玉冰塵聞言,假裝生氣,道:“夫君偏心眼,怎麼就知道是我欺負她,便不是她欺負我呢?”
看玉冰塵這樣,江餘攬住她的腰肢,親吻了下她的額頭,道:“這世間能欺負你的人,大概只有我了。別人誰敢欺負你?”
“哼……”玉冰塵有點不滿的轉過頭去,但終究坳不過江餘,江餘抱著她親了又親,最終還是帶著羽兒,和她分別。
江餘帶著蘇羽兒,一路御風回來,雖然蘇羽兒看上去心事重重的,江餘也不好真的問到底發生了什麼。他不知道玉冰塵都對蘇羽兒說了什麼,但他清楚,玉冰塵是個聰明的女人,是不可能做讓自己不高興的事的,也就是說,他不可能對蘇羽兒說什麼難聽的話,或者欺負什麼的,可是江餘怎麼也想不到,玉冰塵都和蘇羽兒說了什麼。
兩個人返回牧雲城,剛在自己的院子裡落下,紅柔便迎了上來。
“什麼事,這樣催我回來。”江餘有些不滿的說道。他本意是帶蘇羽兒出去玩玩,可是沒想到剛出去還沒一天的功夫,就又被召了回來。
紅柔道:“主人剛走沒多久,左執事就找上門來了,只說有急事要見您,我擋了他幾次,只說主人你外出了,去了哪裡不知道。他讓我告訴你,讓你回來後,立即就去議事廳。我看他很是焦急,怕是有什麼大事,所以只好讓人把主人叫回來。”
“議事廳……”江餘聽說這三個字,心念一動,心說凡是能去議事廳商量的,都不是小事。
“羽兒,你們先回去休息,我去那邊看看。”江餘說完這話,便急匆匆的御風前往議事廳。而紅柔和蘇羽兒則一起前往雲無仙境之中休息。
江餘來到議事廳的時候,發現議事廳之內幾乎坐滿了人,牧雲城之內的望族代表,商會代表盡數都在,九大執事更不用說。議事廳開會,是隻有城主下令,才可能來這麼多的人,而江餘沒下過這樣的命令,還能聚集這麼多的人,那隻能說明一點,那就是真的有大事發生了。
江餘從空中落下,落在議事廳外的院子裡的時候,議事廳內的人一陣喧譁。因為江餘沒來,他們說什麼,其實都是空談而已,所以實際上這個會並沒有開始。看到江餘來了,人群是一陣騷動,但很快還是靜了下來。
江餘走到自己的位置上坐下,他的身側,正好站著梁總管。
“梁大哥,怎麼回事?”江餘低聲問梁總管道。梁總管低聲道:“聖壇那邊傳來訊息,渠國已經對晉國開戰了,聽說邊境之上,第一天就打的極為慘烈,聖壇第一天就損失了好幾千人。”
聽到這個訊息,江餘神情一凝,心說怪不得左執事會一天之內連續幾次來找自己,原來是發生了這樣大的事。這樣想來,也就不奇怪了。
很快,又有人遞上了一紙文書,上面都是神武宗向牧雲城索取的物資的明細。長長的一大堆,江餘看著都頭疼。
“給他們看看!”江餘說話間,示意服侍的小廝,將那文書送下去,給議事廳裡的所有人都看了一遍。
那些人把那些物資的明細後,也都是議論紛紛。江餘看他們看的差不多了。便道:“你們怎麼想的,說來聽聽。”江餘所指的,自然是牧雲城的望族代表,還有那些豪商巨賈的代表。那些人卻一下都沉默了。他們都很清楚,江餘這麼問的目的,其實就是在向他們要錢而已。
見那些人都不說話,江餘嘆了口氣,道:“我就不多說什麼了,我對大家如何,大家都該清楚。別的城為了繳納年貢,已經把商旅和本地的富戶盤剝什麼樣,想必你們比我清楚多了。我廣開財源,就是為了大家著想。而這一回要的這些物資實在太多了,我已經無計可施了。我若送不出這些貨物去,聖壇必會砍我的頭,我死不死放在一邊,若換來新城主,是否還會像我這樣寬仁,我可就不確定了。而且就算我要死的話,我也肯定會砍下一堆腦袋和我陪葬。”
聽得江餘這般說,那些沉默的人互相看了看,其中一個老者站了起來,咳嗽了一聲,對周遭的人道:“江城主雖然年輕,可是平時為人做事,大家都有目共睹,也賴江城主所庇護,我們在牧雲城賺了不少的錢,所謂飲水思源,大家不能做沒良心的人,若是江城主不在牧雲城了,各位還能賺到錢麼?如今江城主有困難,大家難道就要坐視麼?”
說話的老者,江餘認識,正是城內望族韓家的族長,一個江餘曾經去拜望過的長者。雙方也只見過那一次而已,而對方的印象,也都是極佳。江餘覺得韓族長很開明,不盲從於神武宗,是一個有大智慧的長者。而韓族長覺得江餘和一般的神武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