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爺交代了我如果破了那幾個規矩,就和謝如雪去一趟謝家。
而謝如雪自從遇到我,也一直在說這個事情。
所以我一直猜測,謝家這一趟應該有什麼事情在等著我。
而且這事情至關重要。
只不過不管是謝如雪還是道爺,都沒有正面告訴我。
一切都是我自己的猜測。
眼下,眼看著都走在路上了,謝如雪突然說不去了!
我一時間不知道她到底是怎麼想的。
“沒為什麼!先去找個地方休息吧,等過了今晚再說!”謝如雪別過腦袋去說了一句,隨即就轉身往前走去。
“等等我!”我趕緊追了上去。
一路上,謝如雪一句話都沒說。
我倒是好幾次想開口,可是看她這樣子,最終也沉默了下來。
到了附近那個鎮子的時候,已經十一點多了。
所幸這個鎮子不小,因為是夏天,不少人還在街上溜達,還有一些燒烤攤子上也比較熱鬧。
“先找個地方住,然後再去吃點兒東西。”謝如雪和我說道。
我嗯了一聲,找人打聽了一下, 最終找到了一個小旅館。
不過因為我們路上耽擱了會兒,老闆說是很多人是從火車上過來的,只剩下了一個房間了。
“那就一個房間吧!”
沒等我說話,謝如雪就開口了。
我反而有點兒不好意思了起來。
“那我打地鋪!”我低聲對謝如雪說道。
畢竟孤男寡女的,共處一室。
謝如雪臉一紅,沒說什麼。
只是我接過房間鑰匙的時候,那前臺的服務員對著我擠眉弄眼的,還對著我豎起了大拇指。
神經!
我心中暗罵了一句沒有多說什麼,轉過身的時候,發現謝如雪已經往房間走去了。
畢竟只是鎮子上的小賓館,條件實在是有限。
我和謝如雪放下行李之後,打算到外邊去吃點兒東西。
“這東西咋整呢?”我指了指放在我包裡邊的手臂。
“帶著吧!萬一丟了就要出大亂子了!”謝如雪說道。
我也只好點頭說行。
只是一想到等下吃東西的時候,身上還要揹著一隻手,心裡邊就膈應的厲害。
兩個人找了個燒烤攤點了一些東西吃,謝如雪突然要了一瓶酒。
“幹什麼?你喝酒啊?”我有點兒難以置信的看著謝如雪。
“我不能喝酒嗎?”謝如雪反問了一句。
我皺了皺眉頭,感覺到謝如雪的情緒有點兒不對。
“能!不過一瓶不夠!”我隨即說道。
很快,謝如雪又要了一瓶。
兩人吃著燒烤喝著酒,在這種夜晚,的確是很愜意。
只是兩個人誰都沒有說話,氣氛變的有點兒沉悶。
我不說話,是因為我在等謝如雪說。
或者說,我在等她的一個解釋。
從下火車的那一刻,我就感覺到,她的情緒非常不對。
“謝姑娘,我……”最終還是我忍不住先開口了。
可是我一開口,謝如雪砰的一下,重重的把酒瓶放在了桌子上。
“如雪!”我趕緊改口。
“這還差不多!”謝如雪嘟囔了一句,直接拿起瓶子來,咕嘟咕嘟的喝著。
我自己伸出手,把她手中的酒瓶奪了下來。
“不能這麼喝,這麼喝會喝壞身體的!想喝可以,先吃點兒東西,我陪你喝!”我沉聲對著她說道。
只是我沒想到的是,我這一開口,謝如雪突然捂著臉嚎啕大哭了起來。
四周的人都看向了我們,我尷尬的笑了笑,不少人示意我去哄一下謝如雪。
“哎,小情侶鬧矛盾就是這樣子,老弟,女孩子哄哄就沒事了!”
老闆聽到動靜也出來看了一下,拉著我低聲的說。
“不是,我們倆……”我趕緊想要解釋一下。
可老闆卻拍了拍我的肩膀,“都是男人,我懂,我懂!這個時候,耐心點兒就是了!”
我張了張嘴,最終什麼都沒說!
這話沒法說了。
“別哭了!”我輕輕的拍了下謝如雪的肩膀。
然而手上很快捱了謝如雪一下。
“不就是喝酒嘛,我陪著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