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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7部分

得多了,已是不足為奇只是以往姐夫的御氣逍遙法雖然玄武互換,頗為神奇,但在招式上總是無法形成有效的戰力,就好像一個掌握了大量華藻詞彙的文人,卻無法將它們組合成完整的文章輕而易舉的就被她的玄術突破。

然而這一鼻,姐夫的動作明明就看不出有什麼特定的套路,卻是隨心所yù地的臨場創招,且總是妙手偶得,讓她怎麼也無法突破。

夏召舞自然不甘心,圍著他急旋不休那美妙的身形在〖廣〗場上劃出道道香豔的軌跡,五行玄氣四面八方,各種交錯。

她在玄術上原本就頗有天分又師從靈巫山月夫人,出手狠辣起來木土相生,水火交織,竟是眼huā繚亂。

劉桑終究是不敵夏召舞,在她的全力攻擊之下,逐漸變得窘迫起來。只是壓力越大,感知力便越是被激發出來,夏召舞久攻不下,她的脾氣本是暴躁,xìng子一起,飄飛間,袖子一揮,無數huā雨疾轟而去。方自出手,心中又不覺後悔,這招“漫天huā雨”乃是五彩靈巫順逆法的殺招,如此狠招,會不會太過分了?

劉桑也沒有想到這丫頭竟然真的下毒手,這要是被她打中,只怕是半死不活。他盯著小姨子那疾轟而來、驚豔絕倫的huā雨,心中閃過念頭…天地一指也,萬物一馬!不但自己出招時,應當直達本心,就算是敵人的絕招,也不能被表相所惑,而是應當找出一切表象背後的本質。

一以馬喻馬之非馬,不若以非馬喻馬之非馬也!

忽地以冰化刀,一刀破入漫天huā雨之中,擊在空中。

那殺意凌厲,亂紅迷眼的無數huā雨竟是四散。

夏召舞震了一震,這還是第一次有人如此簡單的破去她的“漫天huā雨”姐夫這一刀明明看著簡單,竟是有若羚羊掛角,無隙可尋,玄之又玄地找出她這一殺招玄氣最強之所在,就像是一刀斬斷了huā樹的“根”於是所有枝葉除了枯萎,再無其它。

劉桑撥出口氣,擦了擦手心上的冷汗,瞅了小姨子一眼:“用得著這麼狠麼?”夏召舞卻是呆呆地看著他:“你是怎麼做的?”她竟然完全沒有看出這一刀所蘊藏的奧妙另一邊傳來清淡淡的聲音:“無法破有法,無招破有招!你的“漫天huā雨,是有形之招,他的這一刀,是直達本心的無法之招,自然為他所克。”夏召舞看去,卻見姐姐不知何時已立在那裡,在她身後還跟著小

美、小天、夏夏。

夏召舞〖興〗奮地飄了過去,拉著姐姐的手:“姐,你肯定也會,你教我?”姐夫的本事雖然還不如她,但剛才這一刀實是玄妙無窮,單是看著便有一種神秘的美感。

夏縈塵卻是淡淡地道:“除非你達到宗師級境界,那就算沒有人教也可以輕易施出,否則的話,你只有去跟他學御所逍遙法。

夏召舞瞅了得意洋洋的姐夫一眼,嘀咕道:“鬼才跟他學!”夏縈塵看向劉桑,道:“夫君且隨我來一下。”帶著劉桑登上遠處樓閣。

兩人倚窗而坐,從這裡看去,〖廣〗場上,金天美正〖興〗奮地將劉桑早上所畫的那張畫取出給夏召舞看,夏召舞亦是驚奇,與小美和小天在那裡說個不停。

夏縈塵道:“為妻雖不懂畫道,但夫君此畫在境界上顯然又比你以前的畫作高上一乘,乃是意在形先,不拘一格,就與夫君適才破去漫天huā雨的那招一般,看來夫君近rì別有領悟。”

劉桑呵呵地笑了笑。

夏縈塵略一沉吟,道:“夫君可有興趣收徒?”

劉桑錯愕道:“收徒?收誰?”夏縈塵道:“夏夏!”

夏夏?劉桑看去,見小美和小…天都在那裡〖興〗奮地與召舞小姨子說笑,夏夏則是獨自一人立在邊上,看上去有些落寞的樣子。

夏縈塵嘆道:“青鸞山雖讓化們三人一同前來,但他們三人的天分並不相同。小美與小天在一眾孩子中,天分極高,此刻都已達至正易法的藍階,夏夏卻依舊停留在次一層的青階,短期內也沒有突破的跡象。為妻原本就雜務頗多,小美與小天修行境界相差不多,故可以一同教導,卻沒有時間再抽出空來單獨教導夏夏,只好拜託夫君。”再嘆一聲,道:“其實正易門原本只是想將小美與小天兩人送來,這兩個孩子在金天一族的孩子群中,天分算是出類拔萃,而夏夏跟其他孩子比起來,卻並不出sè,在正易門中,也不過是族中的旁支,只因父親在朝廷犯事被囚,她才不得不跟著母親寄居青鸞山,剛到山中時,時常被別的孩子欺負,幸好有小美和小天保護她。正易門原本只想將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