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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6部分

一早,我墨門中人悄悄前去打聽訊息,得知包括鄂善保和他新娶的如夫人在內,盡皆死相悽慘,無一人能活。”

劉桑在那發怔……震公子?血獄門?

他對鄂府自然沒有多少好感,但滅人滿門,連嬰兒都不放過,這卻實在太過分了,況且他們殺人就殺人,為何要牽扯到自己這“暗魔”頭上?

他昨晚救呂峰時,以“暗魔”的身份露了一面,當晚鄂府就被自稱暗魔座下的血獄門滅門,這汙水自然是想洗都洗不清。

但是血獄門明明已經被滅了,“雙花”中僅剩的炫雨梅花也回到了蟾宮,為何血獄門十八童子還會出現?

現在的血獄門,其首腦又是誰?為什麼要自稱暗魔座下?

墨眉輕嘆一聲:“向大哥也已派人調查此事,倒不是要替鄂家出頭,鄂家以往所做的,俱是恃強凌弱之事,遭遇此報,多少有些咎由自取,只是誰也不知道,那暗魔和血獄門還會做出些什麼事來。”

劉桑對此事卻也完全摸不著頭腦,只好暫時將它放在一邊,又問:“圓圓呢?”好像沒看到鬼圓圓。

夏召舞嘀咕:“還在睡覺。”

劉桑訝道:“還在睡?”總感覺那小丫頭一直都很有幹勁的樣子,怎麼會這麼遲還在睡?

胡翠兒捂著嘴兒:“桑公子可覺得昨晚半夜有什麼不對勁的地方?”

“昨晚?半夜?”劉桑道,“咳,我醉得一塌糊塗,什麼都記不得了,就是早上醒來腰有點酸。”說起來也挺奇怪的,酒喝多了,頭疼很正常。怎麼腰會酸?

胡翠兒笑道:“昨晚圓圓跑到你床上,跟你圓房去了。”

劉桑:“……”

胡翠兒繼續道:“不過桑公子睡得不醒人事,她弄了一陣。好像沒圓成,自己反而弄累了,就在你身上睡著,後來還是夫人找到她。把她抱了回去。”

劉桑:“……”

難怪腰好酸……那丫頭到底是怎麼折騰他的?

話又說回來,昨晚他本來就動用了第四魂和魔神之力,雖然沒怎麼與人動手。但還是會有些負作用,然後又醉得不成樣子,不要說是那丫頭,就算是娘子親自脫光在他身邊勾引他,也別想圓成房吧?

看向其他人,一個個俱是好笑的樣子,不由得嘆一口氣……

***

因夏召舞心情不是太好。月夫人便帶著她,到外頭集市散心去了,胡翠兒與鸞兒也跟著她們。

小眉是此處墨門分舵唯一的墨辯,自也有一些事情要做,無法一直陪著他來。

劉桑吃了些東西。休息了一陣,又在這墨門據點裡,遇到了被墨門救出的丘丹陽。

丘丹陽此次雖與墨門合作,信奉的卻是道家學說,他年約四旬,溫文爾雅,一眼看去,倒是頗有一些仙風道骨。

劉桑與他一同飲茶聊天,說了一些景仰的話。丘丹陽道:“駙馬年紀輕輕,卻受究問學宮之三迎四請,又開創唯美畫風,丘某才是佩服。”

劉桑心知,當時雖被究問學宮三迎四請,但很大程度上,卻是秦如瞿秦老博士假公濟私,否則的話,單憑他學宮辨畫、夜宴論美,雖然也會打出一些名氣,但真無那般誇張,於是笑了一笑,轉移話題,談些別的。

丘丹陽暗中忖道:“此子年紀雖然不大,卻是不驕不傲,頗為難得。”

劉桑道:“先生可是準備回郢城去?”

丘丹陽嘆道:“我雖是朝廷所派官員,此番卻算是棄官而逃,我這郡守之職,原本就不過是個擺設,縱然回到郢城,亦難以受到重用,說不定反會被人找個藉口,藉機問罪。”

劉桑道:“其實以先生之能,若是刻意巴結稚羽公,在這西海鎮中,亦必定有所作為,先生為何不為?”

丘丹陽道:“如今,曹北鎮定北侯已經年老病逝,幾個兒子爭權奪利,鬥成一片,曹北鎮諸將人心浮躁,而朝廷自去年大敗後,威望更低,政令只及郢都附近,表面看去,稚羽公確實勢力最大,最有機會,只可惜其本人寡情負恩,又自負過甚。其實身為上位者,這些也未必是缺點,他雖寡情負恩,卻能惺惺作態,雖自負過甚,但智謀確實過人,只是他最大的問題……”

劉桑笑道:“他最大的問題,是詭道用得多了,行事不夠堂堂正正,又自以為聰明得計,雖有強大優勢,卻總喜歡以狡計行事。他或是名將,卻絕非王者。”

丘丹陽看向劉桑,目中交過訝異之sè:“原來駙馬對他也早有研究,果然看得通透。稚羽公以聰明自詡,雖禮賢下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