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嗓門又大,說話如同炸雷一般,滿院人都聽見了:“怕什麼!我那婆娘要是守不住褲襠,老子回去就把姦夫淫婦剮了,一刀一個,把那不安分的東西斬掉。我的鬼頭刀難道是吃素的?割人卵蛋那是一等一的鋒利,扯出賁子,把他孃的割成閹貨。”
這話說得粗俗不堪,一眾人都聽得噴酒大笑。
只秦蘇暗皺眉頭。秦蘇從小被師傅訓誡極嚴,禮儀教化,對這些粗陋之語頗為反感。縱然流離江湖已經多年,可是少時的喜惡,仍然保留在身上。
而同席的幾位似乎也不喜這樣的場面,各各飲酒吃菜,互不相涉。
與外間各座頗為不同,秦蘇這一桌客人實在鬧不出什麼氣氛。一個倨傲自大,一個木訥不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