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這裡梁總管就是最大的人,梁總管差遣手下的人,去尋覓顧修武的下落,這些暫且不提,且道江餘。救下那女子後,江餘一隻手,便將那五花大綁的女子拎起來,在眾人豔羨的目光之中,直接拎著她返回自己的船艙。
返回船艙後,江餘將那女子丟在無人睡的軟床上,在那女子的防抗之下,將那女子的鞋襪去了,而後給她鬆了綁,在鬆綁之前,自是封了她的經脈奇穴,讓她無法使用靈氣,更是動彈不得。只能直挺挺的躺在軟船上,任憑江餘發落,眼看著江餘一步一步的動作,那女子愈發的恐懼,發出嗚嗚之聲。江餘抬頭一看,發覺女子口中還堵著麻布,便將女子口中的麻布拿出來一點,剛拿出來,便聽那女子破口大罵,江餘無奈,一下又多封了一個讓她無法說話的奇穴。而後拉過被子,給她蓋了,便不再管她了,那女子見狀,倒是十分的訝異。
江餘處理完那女子後,便坐在軟床邊,闔目開始打坐修煉。過了許久,鶯燕之聲響起,昨夜的那兩個女子都醒了過來,那兩個女子起床洗漱,都看到了一邊軟床上多的女子,皆湊過來看。兩個女子此時的衣著十分的暴露,那躺著的女子看了,不由得面紅心跳。想也知道,這兩個女子穿成這樣在這船艙裡,和江餘是什麼關係,不言自明。
“主人,她是誰啊?”江餘練功完了,那兩個女子,方才敢出聲問。
“我也不知道呢。”江餘微笑道。昨夜,江餘已經知道眼前這兩個女子的名字,這兩個女子一個名叫水兒,一個叫蕊兒。自然都是舞姬用的花名字,不是什麼真名,江餘倒也不會細問太多。
二女和江餘昨夜一夜纏綿,早已傾心,和江餘說話,除了主僕的規矩外,便無其他顧忌,說的多是禁忌之言,令人面紅心跳,江餘不以為意,只是苦了軟床上的那女子,她心中大罵那兩女無恥,又恨自己修為太差,竟被賊人所擒,如今只能為人所擺佈,死生操縱在別人手上。
江餘想問問那女子來歷,可他心中有一件事情不能確定,那就是身邊的兩女的忠誠程度,他就怕這邊和女子說完了話,回頭就都進了梁總管的耳中。就在江餘盤算下面該如何應對的時候,忽然就聽得外面熙熙攘攘,似是有很多人一樣,而且那些人,似是向自己這邊過來了。
江餘納悶之時,就聽外面有人高聲喝喊:“江餘少俠在船上麼?”那聲音連聲高呼了數聲。江餘頗為納悶。心說這裡怎麼會有人找自己。納悶之餘,站起身,走出船艙。就見在岸邊,有很多不知道哪裡來的一大群修士雲集,而說話的那人,就在這些修士的最前面,看那人裝束,穿的正是慧劍樓的服飾。
此時此刻,梁總管等人,也早已經被驚動,也都出來看,看到這個陣勢,也有點愣了。所謂不做虧心事,不怕鬼叫門,神武宗是標準的做了許多虧心事的宗派,走到哪裡,都怕遇見鬼。如今這麼多修士敢來,如何不會心驚?
“說話的,是什麼來頭?”江餘側目問向在自己身邊的梁總管。梁總管看著岸邊的那人,低聲對江餘道:“慧劍樓的長老憶天齊。”
“哦?”江餘一怔,心說自己又不是認識他,他來這裡做什麼。
“原來江兄弟不認識他?”梁總管訝異問道,江餘微微點頭。
就在說話之間,就見憶天齊已經御風來到船邊,輕飄飄的落在大船之上,看著從船艙裡走出來的眾人,問道:“哪位是江餘少俠?”
江餘上前一步,道:“我就時間江餘,少俠二字不敢。”
江餘站了出去,憶天齊上下看了看江餘,心中卻頗為不屑,心說這小子竟然能贏了師尊,真是出人意表。但他還是耐著性子,對江餘道:“江少俠不必謙虛,家師對你的劍技稱讚有加。如今知江少俠將去,命我到此,給江少俠送行,且有一份禮物送給江少俠作為紀念。說著話,袍袖一擺,一把雪燦燦,劍身幽藍的寶劍,出現在面前。就見他捧著劍,對江餘道:“這柄聖裁劍,算是聊表心意,請江少俠收下!”
……
岸邊一片沉寂,而後便爆發開來了!
這些修士為何會來這裡?因為他們聽說了,身為慧劍樓長老的憶天齊竟然要來海邊給人送行。對一般的人來說,送行不過是最普通的禮儀,算不得什麼。可在慧劍樓這裡,卻是了不得的事情,許多年來,慧劍樓孤高於世,不管你是什麼身份來這裡,慧劍樓一不迎接,二不送行。管你是什麼宗門強者,亦或者是什麼王孫貴胄,慧劍樓通通看不入眼。因為如此,憶天齊要去海邊送人,一下就轟動了,便有許多好事的,還沒離開慧劍樓的修士,都跑過來看是怎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