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在緊要關頭,突然覺出毒刺玫瑰是在以純陰採補之術,吸取他的元陽,這一驚焉同小可,登時翻了臉!”
在場之人,此時只有一個玄玄玉女羅冷芳是女性,而且她又已是老邁之年,便也不覺怎的!
孩兒臉的紅衣怪人眼神一掃在場諸人,津津有味地又道:“毒刺玫瑰一見不對,她本不知羞恥,衣衫不穿,搶起哈顏完璧的太古神劍來個三十六策的上策,爬起來就走。”
歐陽昭吃驚地道:“難道就罷了不成!”
“哈顏完璧可不能不穿衣衫,就是為了穿衣結束,遲了一步,被毒刺玫瑰落荒而走,一溜煙地逃去。”
“後來呢?”
“劍絕對太古神劍愛之如命,也就窮追不捨。”
“追回了嗎?”
“要是追回那劍也就好了。”
“如此說,太古神劍就落在毒刺玫瑰手裡了?”
“並沒有?”
“那是落在都天魔君姚天化手裡?”
“都沒有!”
“為什麼?”
“毒刺玫瑰趙莉冷自料功力不及,而哈顏完璧又死追不捨,她一狠心,竟將那柄上古的利器,武林奇珍的太古神劍,順手拋入都天峰的沉劍潭裡去了。沉劍潭原來叫做澄鑑潭,原本是由於潭水澄清,可以鑑人,不料因此之後,真的變成了沉劍潭了!”
孩兒臉的紅衣怪人,一口氣說到這裡,不禁洋洋自得,揚眉吐氣,顯示著自己經多見廣,超然不群。
歐陽昭不由皺起眉頭,憂傷地道:“難怪師父並稱三絕,而只有旗笛二物相傳了!”
孩兒臉的紅衣怪人又已接下去道:“你師傅哈顏完璧,凌空一抓落空,眼看那枝太古神劍墜落潭心,這份難過可想而知。苦的是,在這一錯愕之間,竟被毒刺玫瑰趙莉冷乘機溜之大吉,恰好這時旗絕裘天慶與玉笛郎君段圭酒醒之後,發覺有些兒不妙,與都天魔君姚天化動起手來,一進一退之間,也到了沉劍潭。”
歐陽昭神情一振,朗聲道:“三絕聯手,失去神劍,毀了都天魔君姚天化,也可略消心頭之氣呀!”
孩兒臉的紅衣怪人沖天小辮一動,連連點頭道:“不錯。
當時確是如此,三絕聯手,立斃都天魔君姚天化,可是哈顏完璧失去愛之如命的太古神劍不由心灰意懶,認為畢生之恥,既不願再在江湖露面,也無顏見江東父老回蒙旗中去!”
歐陽昭微微點頭,幽幽地道:“因此,就隱於人跡罕到的賀蘭山窮谷深處!”
“隱到哪兒去老夫不知道,但當時劍絕一灰心,他的盟弟旗笛二絕意料中必也是隨著盟兄同進退,從此之後,武林三絕再也不在江湖上露面了,過去的一些往事,也就成了武林中的一段掌故了。”
歐陽昭此時的心情真可說紊亂如麻,不由問道:“這段往事,蒙你見告,但不知那毒刺玫瑰趙莉冷後來如何?”
“你問她?”
“嗯!”
“她後來投奔了老夫!”
紅衣怪人的此言一出,場子中人莫不全是一愣。
但是,他不等眾人回過意來,又道:“不然老夫怎會知道這等詳細!”
歐陽昭心中不知那兒來的一股怒火,厲聲叱道:“她現在何處?你與她什麼淵源?說!”
孩兒臉的紅衣怪人毫不動容,依舊呆滯滯地道:“她現在何處?我也不知道,至於我同她並無淵源,不過我同都天魔君姚天化乃是同門師兄弟而已。”
此話初出,青衫秀士舒敬堯不由失聲叫道:“你是混世淫魔,人稱萬年不老的賽哪叱陸明劍?”
孩兒臉的紅衣怪人面色忽然一沉,怒喝聲道:“你找死!
老夫的名諱是你叫得的!”
歐陽昭一聽青衫秀士舒敬堯叫出這紅衣怪人的名字,眉頭不由一皺,心中有十二萬分的厭惡,但一心要追問毒刺玫瑰的下落,只有按捺住一百個不耐煩,道:“趙莉冷現……”
他的話尚未落音,驀覺人影一晃,混世淫魔陸明劍的人,已越過場子,直向青衫秀士舒敬堯穿去。
青衫秀士舒敬堯似乎知道這老怪的厲害,忙不迭晃肩側躍丈餘,避過來勢,不敢硬接。
混世淫魔陸明劍一撲不中,並不甘休,口中噫了一聲道:“你能躲出老夫幾抓!”
說著,紅衫飄處又已勢起招成,追著青衫秀士舒敬堯撲至。
歐陽昭急於知道有關太古神劍之事,手中寶旗一動,穿身攔在中間,大聲道:“且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