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中。因著她的活下來,很多事情都已經偏離了軌道,並不是玄墨能夠憑著以往完全能夠掌控,至少,南蠻和東洋這兩個國度在她記憶中是從未有過瓜葛。
——親,這是分割線噢——
過了小半個時辰,喜公公領了一行人過來,應該是引領眾人進入宣政殿。算是化解了御花園裡的尷尬而清冷的氣氛,不知道為何玄墨總覺得喜公公看向她的時候似有無限的深意。
走在最前面跟著喜公公的是東洋國太子兄妹,對於首當其衝的位置有著狂熱的愛好,容不得別人插在前面。薩摩耶則攙扶起蕭雨和薩摩藍靜靜地走在後面,有意無意地和東洋國的太子兄妹隔開一段距離。
莫菲兒索性一手拉著自己的哥哥,一手拉著玄墨落在了最後,由著劉雅芳猶如一隻驕傲地孔雀般帶著吳尚書之女吳琴欣以及錢馨兒的寶貝侄女錢韻敏,彷彿這樣可以表明自己的醫術在這兩人之上,殊不知不過是個笑話而已,身後的兩人明著安靜跟隨其後,暗地裡一直用著鄙夷地眼神看著她。
穿過御花園直走不多久,就可以到宣政殿,依照規矩進入殿內必須嚴格按照等級的劃分,只有皇族才能有正門進入,所以當劉雅芳志高氣昂地隨著東洋太子兄妹要踏入殿內的時候被攔住了。剛想發火,卻瞥見所有人都在吃驚地看著她的膽大妄為,錢韻敏和吳琴欣早就不跟在她身後,望著側門而入,像是在做規矩給她看,顯得極為諷刺。
劉雅芳只得忍了下來,聽從護衛的吩咐也走向側門,只是看向吳琴欣和錢韻敏的時候目光變得怨毒。
不過,在進入宣政殿後,劉雅芳總算是獲得了滿足,因為她的首名入圍女醫者的考核,所以位置是三人中最好的,緊靠著玄墨等人,連桌子上擺放的文房四寶以及椅子上的軟墊都優於另兩人。
興許是特別的優待讓劉雅芳衝昏了頭腦,又開始用著挑釁地眼神看向玄墨,心裡則在怨恨地想著,不就是多了個公主頭銜空有皮相的蠢人麼,都嫁過一次還被人趕出去的女人憑什麼在此參加鬥醫大會,若不是仗著身份地位不過是個草包而已,哪裡有她這般擁有真才實學,怕是昨日的太醫院考核也是做了假。
劉雅芳的眼神歸於怨毒,讓玄墨很快就察覺到了,並沒有被激怒,反倒親切地衝著她點了點頭,笑容中透著絲冰冷,令得她不敢在肆無忌憚,轉而將注意力轉向宣政殿前方端莊的主考官祈王爺慕容離,痴迷地看著,久久地移不開目光。
“雲繯姐姐,那個花痴女人不會被賜給祈王爺吧,這不是害人麼!”
莫菲兒對於劉雅芳萬全沒有好感,想到她什麼女醫者的考核頭名的身份,很可能會被指婚給她自己要求的男子,不免擔心起來。
“哼,她倒是這麼想的,可惜只能停留在做夢階段,他的爺爺現在算是罪臣,你認為堯舜的皇上是傻子麼,讓自己的寶貝弟弟娶了一個只會犯賤的女人。雖說是可以自己提出要被次賜婚的男子,也要看對方答應與否,祈王爺是藥谷傳人,要納妃可沒有那麼容易,要不就讓祈王爺脫離藥谷,要不就必須獲得清風神醫的認同,你認為你這白痴能夠在深山中採草藥自給自足生活超過一日麼?”
“這倒也是,這女人風吹都能倒,哪裡有我們草原兒女的英姿颯爽和豪邁!”
“是啊,菲兒,我突然想起清風神醫的那些個考驗,對你似乎不難,深山之中哪裡有草原危險!”
“嗯!呀……你笑話我……”
玄墨看出了莫菲兒的小心思,給了她一個安心的眼神,同時不忘記打趣兩句。那些異想天開的女人們都認為只要透過女醫者考核便能順利嫁給祈王爺慕容離,但是誰都不知道這其中要付出的艱辛。
慕容離是絕對不可能背棄師門,那只有奢望能夠以誠心獲得清風神醫的認同,根據玄墨從炎青瞭解的清風神醫的脾性,把人扔在深山裡採草藥一個月,不管不顧,除卻基本的換洗衣服單薄被褥,一口吃的都不給,生活砍柴吃喝拉撒全要自己來。
劉雅芳別說一個月了,一天都受不住,反觀出自於草原的莫菲兒倒是有這可能,單看她手上的薄繭和傷痕就可以知道,她平日裡有多能吃苦。
被玄墨看得有些不自在的莫菲兒,雙頰泛紅底埋下了頭,時不時抬頭看一眼祈王爺慕容離,在目光交會的時候又迅速低下頭去,引得一直肅穆的慕容離嘴角都不自覺地上揚開來。
這一切落在了玄墨的眼裡,不免為莫菲兒感到開心,慕容離看來是對於她有著好感,那麼就意味著之後的路並不那麼難走,清風神醫的考驗,說白了,也是要看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