末宇一腳,讓他從身上掉落了一樣奇'www。kanshuba。org:看書吧'怪的東西。
月蒔故意好奇地將東西撿了起來,問道:“這是何物?為何那般眼熟?”
“本宮來看看吧!”玄墨走了過來,仔細檢查了一下月蒔手中的雞蛋大小的精緻小盒,又瞥了月蒔一眼,隨後凝重地說道,“好像是一種時疫,具體種類本宮並不十分清楚,上面有東洋文字,你可認得?”
“東洋文字,適才我還不曾注意,我再來瞧一下……”
月蒔眉頭皺起,很認真地辨識著細小的文字,眼睛裡流露出的是一絲詭異,心下卻是不住地感嘆,這位什麼長公主來者真會瞎掰活,那幾個鬼畫符分明就是她剛剛悄然留下,看來兩人還真是有默契呢。
不過,面上月蒔還是裝模作樣,在片刻之後,驚呼道:“天,竟然和上次孩童感染的瘟疫是同一種,而且還混砸了鼠疫和霍亂!”
月蒔讀出的訊息,舉座皆驚,宣政殿裡的人都退得更往後了,甚至還有人開始往殿外走,被護衛給攔住了,只得在門口盤踞著不敢有所動作。
唯獨大冢末宇一人在不停地發出“嗚……唔……”的聲音,雙目猩紅,整個因為想強行衝破穴道而變得扭曲,甚至臉部開始發青,足以說明瓶子裡的東西有多麼重要。
眾人只當是他陰謀敗露而變得急躁,但是卻不知是被冤枉的,那瓶子裡面的東西已經被玄墨悄然給取出,根本沒有東西,至於時疫也是無稽之談,純然是為了栽贓大冢末宇,讓眾人可以提早知曉東洋的野心和卑劣行徑。
相田建一原本也是在忙著衝穴道,沒曾想師傅這裡竟然帶了瘟疫來,不覺冒出絲絲冷汗,心裡生出了恐懼之色,見識過那些瘟疫的慘烈,他們不敢相信父皇會將他們置於如此危險的境地,瘟疫一旦但散步,爆發起來不是他們可以逃脫的,也就是說父皇很可能要犧牲他們。
想到這裡,相田建一便安靜了下來,開始思慮如何應對,隱隱地臉上竟然有了決然,似乎有一種濃烈的陰鶩之氣圍繞著他,落在了玄墨的眼裡,不覺衝著月蒔點了下頭。
今日看來還有著意外收穫,早就聽說了東洋太子因為母后被父親冷落最後自盡的事情和父皇生了嫌隙,經過時疫的事情,怕是會更加離心,之後的東洋必定會有一番內亂,完全可以給各國應對和準備的時間。
相田建一安靜下來,相田紀子也不再有所動作,放棄了去衝破被封得死死的穴道,同樣憤恨地盯著大冢末宇,畢竟涉及了性命安危,還是師傅和父皇一起要讓他們處於危險中,怎麼還能冷靜下來。
更重要的是,那盒子相田紀子也見過,臨走之前父皇揹著他們偷偷和師傅密談了許久,原來竟是如此險惡的用心,東洋皇子眾多,幕府也不少,父皇完全不用擔心繼承問題,連太子都可以犧牲,更遑論自己這位公主。
見相田兄妹倆一副不反抗預設的樣子,大冢末宇只覺得胸口血氣上湧,暈厥了過去。
鬧成了這般,慕容風終於耐不住了,剛才還有些懷疑大冢末宇是被冤枉了,但是因為東洋的本就有野心,便想就著月蒔的設計順坡下去,可東洋太子還在場,若是不給辯解的機會,難免會遭人詬病。
如今,相田兄妹的反應,做實了大冢末宇此次來鬥醫大會的陰謀,再也沒有顧慮的慕容風,當下就下了旨意。
“傳朕旨意,廢去大冢末宇的武學修為,打入天牢,擇日處置!至於東洋太子殿下,還請帶著另妹回去吧,順便替朕帶個口信,既然有心不妨明著來,拿無辜平民百姓來做犧牲,不過是禽獸所為,至於今日的鬥醫大會,東洋國已經失去了資格,鬥醫大會後朕會派人送你們回東洋。”
慕容風為了維持泱泱大國的風範,為了成就他的美名,自然不會在鬥醫大會上為難東洋國的太子和公主,顯出了他寬厚仁善一面,以體現出了他的手段。
都是經久風雨的人在場,不會有人認為慕容風僅僅只是將大冢末宇打入天牢,僅僅是將東洋的太子和公主遣送回去,不再去計較今日之事,有心人都可以聽得出,大冢末宇是必死無疑,東洋國怕是麻煩少不了。
很快,大冢末宇和相田兄妹都被拖了下去,細心的玄墨沒有逃過護衛往他們口中偷塞的軟筋散和侵蝕人本身精力的藥物。看來,慕容風的出手還是相當狠戾,即便是那兩人之後回到東洋繼承皇位都不可能有大的作為,終其一生只能是病秧子,而且會日漸神志喪失。
相田兄妹倒是很配合直接吞了下藥物,不去反抗,倒是甦醒的大冢末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