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嘛。我還要去縣城裡辦點兒事情撒。”
“你還要辦啥子事情嘛?”劉金花問道。
“辦事情就是辦事情撒。”周青回道,然後忽然問了句,“哦,對咯,你吃午飯沒得嘛?”
“吃了撒。”劉金花回道,“中午在醫院門口吃了碗米粉嘛。”
說著,劉金花莫名地嘆了口氣:“唉!老孃也是命苦呀!天底下那麼多的好男人,老孃為啥子偏偏就嫁給了他個癆病鬼呢?要不是我媽非得逼著我嫁給他這個癆病鬼的話,老孃才是不會嫁給他呢!”
“嘿,”周青不jin一聲冷笑,“你都已經嫁給他了,還有啥子好埋怨的嘛?真是的。一會兒看看醫生咋子個說嘛,要是還能治療,還能受藥的話,就一次治療好嘛,如果醫生說已經用藥沒得啥子大的作用了的話,回去,你該做啥子好吃的給他吃就做啥子好吃的給他吃嘛。反正你問心無愧就好了撒。他要是真的走了的話,你還可以改嫁撒。”
“改嫁?”劉金花一怔,“你個不得好死的說得輕巧,改嫁?老孃今年子都29歲了,過了年就3o了,還改嫁個球呀?哪個還要老孃嘛?真是的。算球了吧,老孃還是希望他個冒得好死的的病能治好撒。”
聽得劉金花這麼的說,周青看了看她,然後掏出手機看了看時間,說了句:“好了嘛,不說了,我還得去辦點兒事情嘛。”
“那好吧,你去吧。”
於是,周青也就轉身走了,奔樓梯間走去了,一會兒便是轉身|下了樓梯間。
劉金花瞧著周青走了後,她又只是默默地坐著。
……
周青走出醫院後,上車,待開車出停車場,然後便是駕車奔河邊路的方向駛去了。
他打算去河邊路的豪宅花園小區看看,看看他的房子的裝修情況。
正在周青開車到了河邊路的時候,莫名地,盧媛婷給他打來了一個電話。
盧媛婷也就是蔡芬芬的那個同學。和她一起辦英語培訓學校的那個同學。
周青見是盧媛婷打來了的,他不jin暗自皺了皺眉頭,然後還是接通了電話。
“嘻,”盧媛婷淡淡地一笑,“是周青吧?”
“是撒。是我撒。”說著,周青儘量樂了樂,“嘿嘿,你啥子事情嘛?”
“嘻,沒得啥子事情。只是好久沒有和你說話了,所以想找你說說話而已嘛。”
“找我說說話?”周青愣了愣,然後又是儘量的一笑,“嘿,咋子個想起找我說說話嘛?”
“難道不可以嗎?”
“沒有沒有沒有,”周青忙道,“我不是那個意思,我的意思是我怕我不曉得說啥子好嘛?”
“隨便說說話而已撒。”盧媛婷回道,不jin嘆了口氣,“唉!如今這剛剛離了婚,人忽然變得有些空虛和寂寞,還有一點點無助,所以總是想找個人說說話嘛。但是呢……我又沒得啥子朋友,所以也不曉得找哪個好,所以也就給你打了個電話咯。”
“嗯?”周青暗自想了想,“你老公真的就是因為一套西服和你鬧得離了婚呀?”
“唉!”盧媛婷又是嘆口氣,“還說這事做啥子嘛?反正現在已經是塵埃落定了撒。所以再說也是沒得啥子意思了撒。關於他,我現在只想隻字不提。”
聽得盧媛婷這麼的說,周青回道:“我理解不現在的心情。但是……我也不曉得說點兒啥子好嘛?”
說著,周青尷尬地一笑:“嘿,我這個人不太會哄人嘛。”
“嘻,”盧媛婷一笑,“你不會哄人還能把蔡芬芬哄得那麼好?”
“嘿嘿,”周青澀|澀的樂了樂,“那不是哄的嘛,那是真情流露撒。我真的不曉得咋子個哄人開心。”
“嘻,我也不要你哄我。我只是要你和我說說話就好了嘛。有個人和我說說話,我也就感覺心裡舒暢了很多似的。可能是如今一個人太寂寞了吧?”
“嗯?”周青暗自想了想,“對咯,你不還是個孩子嘛。讓小彪陪你說說話撒。”
“小彪去他外婆那裡了嘛。我給送去了我媽那裡嘛。他也不曉得說啥子玩意,在身邊吵著,我更是心煩。”
“這樣子呀?”周青又是愣了愣,“那你就去散散步嘛。豪宅花園小區的空氣和環境都是還不錯撒,你就到處走走,散散步撒。”
“一個人,還散啥子步嘛?現在哪裡也不想去。只想在家裡待著。該哭的,已經哭過了,現在也就是剩下反思了撒。我一直在想,我這麼些年的青春給他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