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再過5天后,肇事司機執行了槍決。
這天,曾縣長率領縣領導班子去看了槍決的現場。
周青也去了。
第二天,蔡芬芬的遺體從冷死房推了出來,然後被抬上了靈車。
大街上,警車開道,被送往了火葬場。
曾縣長親自率領縣領導班子一同前去了火葬場。
還有,齊鎮長也是率領石頭鎮的領導班子前去了火葬場。
這麼多領導都來了,只是因為蔡芬芬是石頭鎮鎮|政|府的婦聯主任。在蔡芬芬在職的時日裡,她一直都是一位做事很認真的同志。包括縣領導一直對她有好評。如果她不是因為患有了癌|症,幾個月沒有上班了的話,估計她可能已經被調到了縣裡工作了?
雖然在周青的不離不棄和愛心照料之下,她成功的戰勝了癌|症,但是……哪個也沒有料到……她居然是死於了車禍?
這或許就是所謂的宿命吧?
也或許是車禍比病魔要可怕得多?
這一天,周青一直都很冷靜,沒有哭。
但是,周青暗自心想,蔡芬芬也應該可以安息了?
……
又是三天後,當蔡芬芬的葬禮結束,倏然,周青一頭栽倒在了墳前。
當時,嚇傻所有在場的人。
唯有曾縣長鎮靜地奔向了他,將他一把抱了起來。
然後,曾縣長揹著周青,便是朝山下跑去了。
縣裡的領導班子見曾縣長揹著周青跑下了山,他們也是忙追了下去。
下山後,到了馬路旁的車前,曾縣長拽開車門,便是將周青給放進了車內。
然後,曾縣長親自開車從周青去了縣醫院。
等到了縣醫院,經過醫生的確診,說周青只是因為疲勞過度,還有抑鬱過度所導致的暫時的休克,不會有生命危險。
曾縣長聽到了這樣子的訊息之後,自然也就放心了。
……
第二天,縣醫院的一間病房內。
當週青醒來的時候,只見盧媛婷守在病床前。
盧媛婷見周青終於醒了,她忙是欣喜地激動地一笑:“嘻!”
周青躺在病床|上,愣愣地望了望盧媛婷,啥子話也沒說。
盧媛婷則是欣喜地激動地衝他說道:“嘻嘻,你終於醒了!”
周青仍是一臉愣愣的表情。
見他面無表情的樣子,盧媛婷忽地一怔,擔心道:“喂,你咋子了嘛?你咋子個這樣子呀?你說句話呀?你咋子了嘛?”
於是,周青這才問了句:“這是哪裡嘛?”
“醫院呀。”
“醫院?那……蔡芬芬呢?她在哪裡?”
見得周青這麼的問,不料,盧媛婷默默地溢位了兩行熱淚來……
良久後,盧媛婷抬手擦去眼淚,說道:“不要想了嘛。她已經不能陪你了撒。昨天……她不是已經下葬了嘛?你忘了嗎?”
“嗯?”周青暗自愣了愣,不覺地,不jin在他的腦海裡閃現出了一鏟一鏟的黃土漸漸地掩埋了坑內的那個小小的骨灰盒,隨之,可見他的眼角溢位了一粒淚來。
盧媛婷見他哭了,她忙是從兜裡掏出了一包紙巾來,替他擦去了眼角的淚水。
然後,盧媛婷說道:“好了嘛,不要想了。事情總是會過去的撒。你現在子想啥子也是沒得用了撒,也是無濟於事了撒。”
“是的。”周青回道,“我曉得。以前子,我常常這樣子對自己說。那時候,我總是覺得不管自己的事情,我可以不聞不問,但是……等事情生在自己身上的時候,我才曉得……那是啥子個滋味?”
“周青,”盧媛婷又是勸道,“你聽我說嘛。雖然……蔡芬芬她捨棄你而去了,但是……你還是活著的嘛。你未來的路還是很漫長。所以……你要堅強的活著才是嘛。我想……蔡芬芬也是希望你能好好地活著。”
“我曉得。”周青回道,“在前天夜裡,我夢見了她,她說……要我好好地活著。她還說……她對不起我,說沒能陪著我一起走完生命的里程,拋下了我一個人走。後來,她告訴我說,她要我找個好姑娘家,結婚,生子,好好地活著,好好地愛她。我說,你都走了,我還愛個啥子嘛?再後來,她求我,要我答應她。我也就敷衍地答應了她。”
聽周青這麼的說著,盧媛婷再次熱淚盈眶。
盧媛婷含淚地看著他,說道:“周青,你聽我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