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來,用被子給遮蓋住了,像是生怕被周青看到她心靈的秘密。此時此刻,她就暗自羞澀得像個小女生似的。
周青見她的那般模樣,便是問道:“你剛剛把啥子東西給藏了起來喲?”
“嘻嘻,”蔡芬芬羞澀地樂了樂,“沒啥子東西嘛。”
說著,她便是轉移了話題,說道:“對咯,虎子好像好了?它現在就在床底下睡著。”
虎子就是那條小狗。
聽得蔡芬芬這麼的說,周青欣喜地一笑:“嘿,它真的在床底下睡呀?”
“嗯。”蔡芬芬忙點了點頭。
於是,周青便是在窗前蹲下,埋頭鑽|進床底下看了看。
正巧,這時候,虎子醒了,它見是周青來了,它便是嗡嗡地叫了兩聲,像是在打招呼似的,然後又是忙搖了搖尾巴。
但是,虎子依舊很虛弱,有種大病初癒的感覺。
見得虎子能動盪了,周青便是欣喜地樂了樂:“嘿嘿,虎子呀,你繼續睡吧。”
聽得了周青這樣子的說,虎子便又是嗡嗡地叫了兩聲,以示回應,然後便是又趴地而睡了。
見虎子睡了,周青便是緩緩地站起了身來,然後笑微微地看著蔡芬芬,問道:“嘿,對咯,你的腿消腫了沒得喲?”
蔡芬芬笑微微地回道:“嘻,還沒有完全消腫嘛。不過比之前好多了。嘻嘻,你的那個治療方法好像很管用哦?”
“嘿嘿,”周青樂了樂,“當然管用嘛。我用的那個藥,是可以治療所有蛇毒的嘛。哦,有一種蛇的毒治不了。”
“哪一種呀?”
“四七八節蛇,曉得不咯?”
蔡芬芬笑微微地搖了搖頭:“嘻,我不曉得。這些,我都是不曉得。”
“就是那種身上一節白的,一節黑的,爬行度很慢的蛇。”
蔡芬芬又是搖了搖頭:“我沒有見過嘛。但是,如果被哪種yao了的話,咋子個辦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