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大早,兩家人就趕到醫院,詢問張強的情況。昨天那位醫生笑容滿面的告訴他們,“張先生已經渡過危險期,而且恢復的很好。”
宣佈了這麼好的一個訊息,他很有自信,會從這些黃面板的人手裡得到更大的紅包。幾個西裝革履的白人在院長的帶領下來到醫務室,院長向等紅包的醫生擺擺手,“帶這幾位先生和病人家屬去病房。”
醫生驚訝的看著院長,“院長,警署的人不讓外人進去呀!”
院長指了指身邊的高大白人,“他們就是警署的人,你只管帶路就是了。”
那個白人向周青霞伸出手,“張夫人,我是加拉加斯警察總署第四副署長洛克,對於下面的警員濫用權力向您道歉。”
有了這位副署長出面,兩家人都可以自由出入親人的病房,張強再次醒來,就見到一家人正圍著他。劉金花和李小青也在李富貴的病房裡,醫生檢查完儀器讀數,示意可以叫醒他了。
李小青推了兩下李富貴的肩膀,“爸爸,該醒了!”
李富貴眼主動了幾下,慢慢睜開眼睛。茫然的看著天花板,還有兒子的臉,以為自己在做夢,合上眼睛打算再睡一會。
劉金花見老公醒了,激動的趴在他身上大哭起來。李富貴看著趴在胸前的老婆,又看看站在床邊的李小青,“我不是做夢?”
“爸,我來了。”李小青也激動的握住李富貴的手,眼淚抑制不住的流了出來。
這場一家團聚的畫面並沒有維持多久,醫生以病人需要靜養為由把兩家人叫了出來。來到醫務室,院長正帶著一幫專家分析張強和李富貴的病情。見兩家人都來了,院長要求跟兩位夫人單獨談談。李小青一見這個架勢,心中不由一陣緊張。
過了沒多久,周青霞和劉金花走出醫務室,李小青明顯看到兩人的神情很不自然,好像在掩飾什麼。周青霞提議回去拿洗換的衣物,安排人照顧兩人。
李小青自告奮勇的表示留下照看,等晚上在換人。兩家只有李小青一個大男孩,也只有他適合留下。所以,李小青沒有爭議的拿到了想要的。
等母親和契媽他們走了,李小青敲開院長辦公室的門。“院長先生,我想知道我父親還有張先生的病情。”
院長還想說什麼保密的廢話,李小青一個電話打出去,米格爾叫副署長協助李小青,一切按他的意思辦。都暴力機關第四負責人的話,院長可不敢推搪,趕緊滿足李小青的要求。
“張先生雖然保住一條命,但全身癱瘓的可能性很高,我們醫院沒辦法幫助他復原。我建議送到美國去救治,那邊的裝置和治療條件都比我們好很多。”拿著光片,院長詳細介紹了張強的情況。
說完張強,自然是輪到李富貴。可院長既沒拿光片,也沒那化驗報告,而是非常頭痛的樣子踱著步,好像很為難。
李小青輕輕敲了一下桌子,院長才停下腳步看著李小青說道,“李先生的情況很複雜,他被人注射了兩種藥物,一種是安眠藥,現在藥效消失人醒過來已經沒問題。可另一種藥…。”說到這裡,院長看了看副署長,副署長點點頭,院長只好繼續說,“另一種藥屬於麻醉性質的精神藥物,你可以理解成興奮劑,不過,我知道這種藥還有一個名字叫自白劑。”
“自白劑?”李小青知道這種藥,當初在特警訓練營度假的時候,他讀過相關介紹。這種藥只有軍隊和特殊部隊才會使用,而且都是秘密的,不公開的使用與對間諜或戰俘的審訊中,因為國際公約嚴厲禁止使用類似藥物。
“是的,自白劑!從我們掌握的檢查結果看,李先生的大腦受損嚴重,部分腦葉有壞死的情況,這還不是最壞的,我們醫院的腦科專家們認為,如果不盡快做手術的話,壞死的部分會蔓延,最終導致李先生死亡。”
院長一說完,李小青跳了起來,“那就做手術啊!還等什麼?”
院長苦笑不答,洛克副署長尷尬的解釋道,“總統簽署了特別手令,為了打擊綁架集團,李先生作為重要證人,必須協助警方完成相關程式,如果開刀的話,無法保證李先生還能不能記住生過的事。”
“哦,也就是說,我爸只要在死之前幫你們完成任務就行了,是不是這個意思!”李小青冰冷的眼神讓洛克副署長渾身涼,連忙擺手說道,“不,跟我們沒關係,這個案子是總統衛隊親自督辦,警察總署只是協助而已。”
李小青臉色青的離開醫院,他要儘快跟米格爾談一談,希望找到辦法讓父親馬上做手術。
李小青走進米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