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鼬,跟上。】白哉抬手拍了拍衣服,彷彿拂去的只是一粒肉眼看不見的灰塵。
【是。】鼬應了一聲高興地跟上,畢竟因為不相干的人浪費好不容易得到的與哥哥單獨相處的機會就太不值得了。
水門搖搖頭,真是一個不會看人臉色的傢伙。小心的想繞過他卻一不小心踩到止水的肚子上去了。
【啊,對不起,止水,我這一腳好像踩重了,但是你要相信我哦,我絕對不是故意的。】水門蹲下身子親切的關心著同伴。
【快去叫醫療班,你這個腹黑男。】止水咬牙切齒的說道。不是故意的?誰信啊,正常人會在平時走路時也會在腳上附上查克拉嗎?
【哦,聽起來似乎還很有精神呀,但是,你這也算的上是拜託人的態度嗎?止水君。】水門眯起眼溫柔的問道。
【呃,對對不起。拜託你了,水門君。】這傢伙絕對是在記恨剛剛打趣他的那句話。
直到後來鼬才知道原來開學時遇到的那兩個超討厭的人竟然是與哥哥齊名的瞬身止水和金色閃光,但是這也是後話了。
都是酒精惹得禍
將弟弟送去學校後,白哉便被止水以‘因為任務好久沒有好好的聚聚,偶爾也要來一個同伴之間的情誼宴會’這樣的理由拖到了村裡唯一的一家居酒屋,名曰【好再來居酒屋】。
【吶,白哉,你跟你家族關係不好嗎?】幾杯濁酒下肚止水的止水的嘴巴就管不住了,晃著酒杯遙遙晃晃的問著。
【喂,止水,你喝醉了。】水門拉著止水越來越往白哉臉上湊得身子,【這個問題是白哉的私人問題吧,和你沒有關係啦。】
【怎麼會沒有關係呢?白哉是我是我們最重要的同伴,不是嗎?】甩開水門拉著自己的手,止水前半身越過餐桌,雙手按住白哉的肩膀,平時不見一點特色的臉龐此時卻顯出一種憂鬱的禁斷的美,特別是那對黑色的眼眸似乎有著讓人看一眼便要陷進去的感覺。
白哉皺皺眉,最受不了的就是酒味。
【止水,難道你真的】水門睜大眼,滿眼的不可置信。這種感覺,這種眼神,不會錯,這是【愛】玖奇奈看自己的時候就是這種眼神,當然自己看玖奇奈也是這種眼神。想起前幾天老師對自己說的話,沒想到真讓自來也老師說中了,止水對白哉存的真的是這種感情。
【怎麼了,水門,今天你好奇怪啊。】止水打了個酒嗝,真的好奇怪。水門好奇怪,白哉好奇怪,但是最奇怪的還是自己。為什麼突然要說這些話?不是已經決定了將這種思念一輩子都藏在心裡的嗎?為什麼現在又要
白哉疑惑的看著止水,這個笨蛋怎麼了。雖然他平時也已經夠奇怪了,但是也沒有奇怪到講話讓別人聽不懂的地步啊
呃誰來告訴自己怎麼辦啊?水門頭痛看著在別人眼裡似乎在‘深情對視的兩人’,頭一次腦袋一片空白,平時任務的經驗也完全派不上用場,而自己也不是那種能說會道的人。
【呀大家好,怎麼喝酒都不叫我啊?】
正在水門不知道如何是好的時候,自來也剛好交了任務報告書來到居酒屋喝酒,一進門便看見自己的三個愛徒像三個傻瓜一樣在那裡玩大眼瞪小眼的遊戲。
【啊自來也老師】見到救星水門快速的起身,迎了過來。
【喲,水門,怎麼玖奇奈沒有跟你在一起啊?】自來也大著嗓門的打趣道。
【老師,你又這麼開玩笑,等會玖奇奈聽到發火了。】想到自己未婚妻暴走的樣子,水門吞了口口水。而且現在也不是講這個的時候啊,水門擔心的看著自己的兩個同門師兄弟,自己發誓要保護的兩個人,真的真的沒轍了
【他們怎麼了?】拉過水門,自來也對著白哉和止水擠擠眉。從自己進來起他們兩個都沒有看自己一眼,雖說白哉的沒反應自己已經習慣了但是連止水都這樣那就不正常了。
水門小聲的將事情的經過跟自來也講了一遍說道:【就是這麼回事,老師,你看怎麼辦?】
自來也低頭嘆了口氣,拍了拍水門的肩膀:【安心吧,我來處理。】
【嗯。】水門點點頭退到一邊。
【怎麼了,止水?借酒消愁可不像你做的事情啊!】自來也一走到止水的身邊便聞到一股酒味,看來這小子真的喝了很多酒啊,是酒將他心裡憋了這麼多年的感情引發出來的吧。也難怪他,愛上的不僅是一個男人,而且是一個真正意義上的忍者——人類所擁有的七情六慾,白哉全都沒有。
【老師,你怎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