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白的一句話,但是白哉知道他說的是什麼,距離冰大人離開也有三個月了,算算時間也到了回來的時候了。
【哦。】
隨意的應了一聲,這下輪到市丸銀好奇了,【就是這樣?我還以為他是你最重要的人呢?】
【誰也沒有這樣說吧。】
【確實,但是上次看你和他說話的反應真的讓人很介意誒。】搖搖自己的手指,市丸銀趴在白哉的肩上小聲的說道,【既然這樣我就幫剛你吧。】
什麼意思?還沒等白哉反應過來,一個小小的身影就從進來推開市丸銀撲進了自己的懷裡。
【這樣的話我就先走了。】眨眨眼睛,市丸銀瞬步離開。
剩下的的白哉呆呆的看著鼬,閃著淚光的鼬不知道為什麼居然讓自己冷硬的心泛起了一絲憐憫。
【怎麼了?】白哉問道。
【母親說你下個月就要和那個女人結婚了。】鼬紅著眼睛說道,拼命的不讓眼淚奪眶而出。
一直以來都是這樣,只能在後面追逐著哥哥的背影。雖然最近的日子哥哥對自己稍微溫柔了一點,但是還是不安,因為清楚的明白哥哥的眼裡從來都沒有自己的存在。
不論是四代火影還是那個止水,在哥哥的心裡的重量都比自己還要重要。現在又要多一個宇智波惠子,年齡的差距真的很大,能讓一個人永遠都追不上另一個人。
【怎麼突然想起說這個?】白哉抱起鼬,讓他坐在自己的腳上,【這件事不是父親早就決定下來的事情嗎?】
【但是】撲進白哉的懷裡,【我不喜歡那個女人。】
【那個女人看哥哥的眼神就像要是要吃了哥哥一樣,一天到晚總是喜歡往我們家跑,而且一天到晚總是喜歡白哉大人長白哉大人短的囉嗦死了。】
【只是這樣嗎?】
【鼬,還記得你上學的時候我跟你說過的話嗎?】
'聽著,鼬。從踏進這個門起,你必須學會忍者所必須的一些本領,我絕不容許任何人踐踏我的榮譽,即使那個人是我的弟弟'
【記得。】鼬點點頭,沉默的了。
【那麼你知道我為什麼會跟你說這句話嗎?】白哉接著問道。
【因為哥哥有哥哥的驕傲,這份驕傲是誰都不容許踐踏的。】鼬心裡有些酸澀。
【不錯,那麼你知道我的驕傲是誰嗎?】
眼淚再也忍不住流出,鼬不知道該怎麼回答,因為知道這個人一定不會是自己。
看著鼬的眼淚順著臉頰滑落,白哉無奈的嘆口氣,伸手擦去鼬的淚水,【還有一件事情希望你記住,忍者無論什麼時候都不能露出感情更不要說是流淚了。忍者學校應該已經教了不是嗎?】
【但是】抓住白哉衣服的手不住的顫抖,【我我就是就是不喜歡那個人。】
流露出連自己也不察覺的寵溺,拍拍鼬的頭,【我知道了,明天我就去和父親說取消這個婚約。】
【真的?】鼬的眼睛瞬間亮了起來。
【啊,明天就去和父親說。】白哉點點頭,【不過你也要答應我一個要求。】
【什麼要求,只要是哥哥的話我都會聽的。】
【答應我在明天之間學會忍者基本的分·身術,如果沒有學會的話我就撤回我剛剛說的話。】白哉提出要求。
【當然可以。】說完鼬便往庭院跑去,邊跑還便回頭叫道,【哥哥一定不許反悔哦。】
【你真的答應悔婚嗎?】本來應該已經離開的市丸銀又出現在房間裡。
瞥了一眼某人,白哉說道,【你不是已經走了嗎?】
【哎呀呀,發生這麼好玩的事情我怎麼捨得走呢?】市丸銀笑道,【還是說你想要我現在就要去殺了你的那個冰大人嗎?】
【哼。】冷哼一聲白哉便也打算起身去庭院。
【哎,悔婚在這個世界真的很平常嗎?在我們屍魂界可是不得了的大事啊。】市丸銀就像是自言自語一樣的說道,但是聲音完全控制在白哉即使不用心也聽得到的程度。
【你到底想要說什麼?】白哉受不了的冷眼看著市丸銀,每天都這樣陰陽怪氣的在耳邊唧唧喳喳的說個不停,能夠忍耐這麼久算是白哉的忍耐力有長進了。
【沒有,只是普通的閒話家常而已。】
【是嗎?那麼我倒要聽聽你到底想要和我怎樣的閒話家常。】白哉壓根就不信市丸銀的話。
【別介意,我這麼做只是因為白哉的君和我屍魂界的一個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