蘋果也不是一年就可以結果。任何甘美的果子,都需要年深日久的辛勤培育。我的感情,或許和核桃樹一樣,需要更遠久的歲月,才能結出果實。
半途而廢,不好。我也不想和他分開。
我不是那種半途而廢的人,我也不是那種遇到障礙就立馬拐彎和倒退的人。
如果我家門前有座大山,我肯定會和愚公一樣,千方百計的把山弄穿,而不會選擇繞遠路出門。
想是這麼想,但是擋不住沮喪的情緒。
如果我有透視眼就好了,就可以看看夏淵腦袋裡面究竟在想些什麼。
他究竟在想些什麼呢?
夏淵進了臥室,躺到我旁邊。
他握住我的手,手勁兒很輕,像是怕驚動我似的。
我沒動,任由他握著。
好一會兒,夏淵才說:“小相,以後,我們好好的吧。”
“哦。”我鼻子有點兒酸。
夏淵用力握了下我的手,“小相,我知道,我什麼都知道。”
我甕聲甕氣的“嗯”了一聲。
夏淵說:“我會試著去,”他停頓了一下,“試著把夏荷全部忘了,把她只當成我妹妹。”
我抽出手,翻了個身,背對他。
夏淵也翻身,湊到我腦後,說:“別生氣了,你都氣好幾天了。”
我不想說話,我覺得累,心裡累。
他說他會試著把夏荷全忘了。這話他說了不止一次了,可現在,他又拿出來說,說的那麼身不由己,彷彿是我逼著他去做似的。
其實換位思考一下,我是能理解他的。
看著他,我就跟看著鏡子裡的自己似的。
他怎麼迷夏荷,我就怎麼迷他。
這是一種身不由己的行為。一種,明知道前面是火坑,還朝裡跳的行為。
我難以止步,所以我明白,他也難以止步。
我能換位思考,但是我不想成全他。
我要是成全了他,誰來成全我?
捨己為人這事兒,還是留著別人去幹吧。我是那麼自私的人,自私的想把感情霸佔在身邊,一點點都不願意分出去。
看著他和別人雙宿雙飛,我做不到。
我說:“這些你情我愛的事兒先放一邊吧,先想想該怎麼餵飽你的肚子。吃飽喝足了,再想這些吧。”
夏淵問我:“不生氣了?”
“嗯。”我都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