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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3部分

以感受到從江面上吹過來的江風,帶著水草的芳香味,讓楚風很是留戀。

楚風走到門口,發現房門是開著的,心裡暗想,這個傢伙知道我回來,所以給我留門嗎?他輕輕地走了進去。

房間的擺設很典雅,也很寬闊,房間的正中央放著一個棋盤,在棋盤的兩邊是兩個坐墊,而棋盤過去是另外一張桌子,桌子上擺著一具古琴,古琴前面是香爐。看著香爐上還殘留著香灰,楚風能夠猜測到昨天夜裡,這裡的主人昨天應該在焚香彈琴。

竟然沒有人,應該是有什麼事情先出去了吧!楚風也不想太多,他欣賞了一下房間的擺設,就將目光放到了棋盤上了。

楚風輕輕走到了棋盤旁邊坐了下來。用手『摸』著棋盤,這個棋盤的質地很好,應該是榧木做成的,而且棋盤的十九路線都是用鍍金烙成的,十分的耀眼,『摸』著棋婁的棋子,很冰,很有感覺。

楚風腦子裡忍不住回想起了昨天晚上藍平擺出來還沒有結果的殘局。那一局棋早就深深印在楚風的腦子裡,因此楚風不知不覺地擺出了那一局。

其實每一次楚風擺出那一局都有不同的收穫,這一次也一樣,除了深深被下棋的兩位前輩震撼意外,還可以看到兩個前輩在棋盤上的那種刀光劍影的搏殺。

不知不覺當中,楚風將最後一個棋子落下來了。這局千古名局終於擺完了。

“一個人的表情可以騙人,容貌可以騙人,可是他的圍棋卻沒有辦法騙人,擺起譜的時候,你的表情很認真,可以看得出來,你對下棋的兩個前輩很尊敬。”

聽這聲音,楚風忍不住抬頭。

一個孩子,一頭剪短的碎髮,可惜夾雜著白髮,年齡不大,或者比自己還要小上一些,他穿著一身黑『色』的文士長袍,將整個瘦弱的身軀隱藏在寬大的長袍裡,他的容貌不算醜,可是卻有一些不符合年齡的滄桑感。

他那雙眼睛有著嚴重的眼袋,似乎是昨天夜裡不曾睡好引起的,蒼白的臉『色』,灰暗的眼眸,唯獨他的嘴角掛著的笑容讓人覺得有些陽光,可惜卻像是暴雨來臨時候的那一抹殘陽,讓人歡喜不起來。

就在楚風愣愣地看著眼前這個突然間出現的孩子的時候,有一個影子衝出孩子的長袍,探出頭來。

“你好,我叫小白,他是小黑,我們是好朋友!你別理這個傢伙,這個傢伙說話就是那麼古怪的!”

一張標準的笑臉,娃娃的笑臉,很可愛。就衝著這張笑臉,楚風忍不住笑著站起來了。他這個時候才發現剛才從孩子長袍裡冒出來的影子不是人,是一個木偶,一個做工精細的木偶。

它有一頭白『色』的長髮,容貌和四五歲的孩子差不多,穿著一身小號計程車子服,在孩子的右手的『操』作之下,它被賦予了生命。

“喂,你怎麼不說話啊?你好沒有禮貌啊!大叔!”木偶不。hetiqi地看著楚風呆滯的樣子,嘟著嘴巴說道。

“對不起,他就是這個樣子,沒有禮貌。”孩子捂住木偶的嘴,冷漠地看著楚風說道。他的目光一直在楚風的身上游走。

“我叫楚風。”楚風微笑地說道,“我是南越人。很。hetiqi認識你們,小白,小黑很像是圍棋裡的黑白兩子呢!”

既然昨天已經將真名說出去了,那麼今天也不必說假名了。

早就聽人說過墨家制造出來的木偶,可以以假『亂』真,今天算是見識了。眼前這個木偶真的很像是活了一般。這個孩子小小年紀,竟然能夠熟練『操』作這個木偶,不僅動作,就連表情也能夠如此熟練的『操』作,甚至他還能夠用腹語讓木偶說話,看來這個孩子不簡單。

聽到楚風這話,孩子『露』出了笑容,他的目光落在了棋盤之上。

“這是文侯的棋譜裡的一個殘局”孩子看了之後,愣住了,他好久才抬頭看向楚風問道,“後面的棋是你下的?”

“當然不是。”楚風馬上說道,“其實這局棋是下完的。只不過,我不知道為什麼,在文侯的棋譜裡留下的是殘局。因此我才把他排出來。”

“下完的?!”孩子更加吃驚了,這怎麼可能,六百年來,誰都知道這是殘局,怎麼可能是下完的呢?不過,看他後面排出來的棋子,棋風棋路什麼的,確實很像是同樣的人下的,那麼這局棋其實並不是殘局,而是下完的。

難道,在他的手裡,還有文侯流傳下來的真實的棋譜不成嗎?可是這個可能嗎?文侯的棋譜流傳於世的,只有自己家裡的是唯一的真跡,外面的人怎麼可能有?這個孩子說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