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一國人都多,擠死了!”
扶蘇笑道:“差不多,洛陽現在有三十多萬人,是比閩南郡人口還多,論到繁華還是不能相比。現在還是打仗,前幾年天下太平的時候,猶勝今日!”魚諸驚訝地吐了吐舌頭,羨慕不已!
三人又擠了一會,頓覺又飢又累,實在挺不住了。扶蘇便用手搭了個涼棚,四下看了看,忽地一愣,笑道:“你們兩個餓了吧,看,前面有個酒樓,招牌起得好:逍遙遊,頗有幾分仙氣啊!走,我們也去沾點!”無虛和魚諸餓壞了,連忙點頭。
當下,三人奮力擠開人群,一身臭汗地來到酒樓門口。迎客的小二一看見扶蘇三人衣衫華貴、氣質不俗,便知是貴客,連忙笑臉相迎:“喲,三位爺,歡迎光臨,您是大堂,還是雅間?”
扶蘇笑道:“本公子喜歡熱鬧,你在二樓找個靠窗的好座給我們!”小二聞言愣了愣,有些苦著臉道:“公子,這不太好辦!現在正是客多的時候,樓上靠窗地好座應該已經滿了!”
扶蘇也不說話,向無虛努了努嘴,無虛會意,取出一小塊金子扔給小二,不耐煩地道:“哪,拿著!有人也叫他們趕快滾蛋,明白沒有!?”小二看見金子,眼都直了,愣了片刻才歡天喜地道:“沒問題,沒問題,您跟我來!”便叫扶蘇三人了上樓去。
上了樓,小二讓扶蘇三人稍侯,自己跑到一沿窗的座,向幾個正在吃飯的客人說些什麼。估計又是免收酒錢什麼的,將幾個吃得差不多的酒客哄走了!反正無虛給小二的小費足可辦十桌酒席的,沒理由小二不出力。
扶蘇三人入了座,讓小二上了幾個最有特色的菜餚,又上了壺好酒。便打發了小二,開始自斟自飲起來。
扶蘇斜靠在沿街的欄杆上,舒展著身子,一邊喝著一邊打量著繁華的街道,對面地魚諸和無虛不停地給扶蘇斟著酒。
現在的大街上,本地的青壯男子不多,大部分都已經被徵召入伍,多地是全國各地來的客商以及本土地女子。扶蘇對客商沒什麼興趣,眼光多在一些年青女子的身上掃來掃去。雖然扶蘇並不是好色之徒,但秀色可餐。洛陽非但以牡丹聞名天下,美女如雲也是一道倩麗的風景!
看著一名名衣衫多彩、年青可人的嬌俏女子從窗下走過,扶蘇不禁大滿眼福。現在地女子可沒有後世儒家興盛時那麼多地繁文禮節,民風十分開放,民間自由擇偶者極多,改嫁者也是數不勝數,至於拋頭露面、沿街遊逛更是習以為常。
扶蘇正看著,忽然間似乎感到人群中有一道狠毒的目光在不懷好意的看著自己,心中一愣,俊目仔細掃視過去。卻又沒有發現什麼異常,不禁暗笑自己多心!
正喝著,左側樓梯響動處。走上來三人,都是布衣哀帽、腰佩長劍地武士。在現在這種亂世。這種人十分常見,所以扶蘇也並未在意,只是看了一眼便自顧飲酒!
這三個武士在小二的了領下走過扶蘇三人身旁,魚諸和無虛有些警惕地盯著三個武士打量了幾眼。這三個武士似乎並沒有在意他們。在離扶蘇不遠處的一個方桌旁坐了下來,自顧點菜飲酒。於是,無虛和魚諸二人也放下心來。
太陽漸漸偏西,已過中午。扶蘇摸了摸肚皮。心道:“吃得差不多飽了,也該回去了,否則被宮裡人發覺自己不見了,恐怕亂子不小!”便道:“走吧,回去吧!”“是,公子!”魚諸和無虛二人早就吃飽了,只是有一杯、無一杯地在陪扶蘇。
當下,無虛放下措措有餘的酒錢,便站起身來,擁著扶蘇向外走去。方沒走兩處,忽覺背後殺氣沖天,有一人厲聲大呼道:“扶蘇狗賊,拿命來!”緊接著背後劍風激盪,哧哧作響,急撲而來。
扶蘇大驚,電光火石之間來不及轉身應敵,急中生智之下,上身急忙向下一彎,腰腹發力,倒翻而起,右腳正好踢中來襲者胳膊。“碰”的一聲,已經逼近扶蘇的後背的長劍頓時偏出,在扶蘇地左肩劃了一道半尺多長的裂口。
“啊!殺人了!”酒樓內的酒客們一看有人揮刀動劍地殺上了,頓時大驚”慌忙棄了酒席,連滾帶爬地向樓下跑去!
“陛下!”無虛和魚諸又驚又怒,急轉身,將扶蘇護在身後。無虛急道:“陛下,怎麼樣!?您的傷沒事吧!?”扶蘇冷聲道:“沒事,聯穿著護身軟甲,這一劍劃在軟甲上,沒傷到聯!”
無虛和魚諸鬆了口氣,咬牙切齒地看著膽大包天地刺客。赫然,這刺客就是剛才的三個武士。其中一個身材修長些的劍已出鞘,正遙指扶蘇三人,似乎是首領;另兩個稍胖和稍瘦些的也已經拔出長劍,與前者呈錐形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