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將這些可惡的東胡蠻子殺死祭旗!
次日下午,正是秋高氣爽之時,匈奴王庭附近卻是蹄聲隆隆、一隊隊精騎往來不絕,向著威嚴的金帳火速匯齊!
“報大單于,託託不花部全部到齊!”
“報大單于,卜裡答嚴部全部到齊!”
“報大單于,額裡古納部全部到齊!”
終於,最後一支直屬王庭地部落大軍在日落前亦趕到了金帳之下。一時間,金黃的夕陽下,十餘萬匈奴大軍密密麻麻地像無邊的白雲,將金帳附近龐大的草原遮蔽得嚴嚴實實、密不透風,那巨大的軍威直看得冒頓雄心萬丈、豪情滿懷!
冒頓猛然舉起手中地金杖。大喝道:“大匈奴的勇士們,我,你們地大單于有重要的事情要向你們宣佈!”霎那間,龐大地匈奴軍陣立時安靜了下來,將目光統統聚集到他們的統帥身上!
冒頓怒聲道:“數月前,東胡王派人來向本單于求我匈奴的寶馬‘飛鷹’,本單于認為:為了一匹馬,不必與鄰國交惡,故與之;一月前,東胡王又派人向本單于求取我最心愛的女人、大匈奴尊貴的國母閼氏。本單于亦認為:為了一個女人,也用不著與鄰國交惡,故也與之。但是,今天,東胡王這般狗賊竟然又派來使者說要我匈奴將左賢王的領地拱手奉上,寶馬、女人皆是身外之物,給了別人倒也無妨,但是浩翰的草原是生我、養我大匈奴的神聖之地,是大崑崙神賜給我匈奴人地珍貴禮物,豈能擅自與人!?東胡國欺我太甚。本單于決定親率大軍往擊東胡,我大匈奴的勇士們,你們願意隨本單于一雪前恥嗎?”
巨大的軍陣沉默了片刻。忽然豎起一片密集的刀林,然後爆發了山崩海嘯般的吶喊聲:“殺死東胡人!搶光他們的財物和女人!殺光他們的男人!“眾匈奴將士眾志成城。被恥辱的怒火激怒的他們個個像兇狠的蒼狼、恨不得將東胡人撕個粉碎!
冒頓大喜,大喝道:“來人,將東胡人地使者帶上來,殺了祭旗!”“是。大單于!”右骨都侯應了聲,帶著一隊匈奴兵將十幾名東胡使者連打帶踢的拖到軍前!
“殺了他們!殺了他們!”忽然間,匈奴軍中爆發了殺氣騰騰的吶喊聲!
這驚人地一幕頓時嚇得東胡使者屁滾尿流,上下牙齒只是打顫、竟多說不出話來!
冒頓輕蔑地看了看原來還囂張得不可一世的東胡人。冷冷地道:殺!”
數十名匈奴兵怒氣衝衝地將東胡人按照在地,彎刀一閃,在空中呼嘯著劃過一道道有力地圓弧!”撲哧、撲哧”一陣悶響過後,十餘顆頭顱骨碌碌滾落,激濺的鮮血霎那間將草原染紅!
“噢!噢!噢!”匈奴兵陣中霎那間爆發出一陣興奮至極的歡呼!
冒頓舉起雙手,將金杖高高豎起,立時間,龐大的軍陣便安靜下來。
“大匈奴地勇士們,東胡人有數不清的牛羊和戰馬,也有數不清的美貌女子,去吧,將東胡人的男子殺死,將他們財物和女人全部搶來,這才是我大匈奴地好漢!”冒頓一番巧言如簧,發動了臨行前的激勵宣言!
“噢!噢!噢!”匈奴兵陣中又是一陣高亢至極的歡呼,這次眼神裡都帶著貪婪和血性!
“出發!”冒頓一聲大喝,宣佈了此次匈奴大軍東征的開始!
立時間,除了留下右骨都侯率五千軍留守王庭,右賢王、右谷蠡王十萬精騎牽制秦國和大月氏外,匈奴舉族出動、撲向東胡而來!
七日間,十餘萬匈奴王庭大軍晝伏夜行、急進千里,悄無聲息地抵達左賢王和左谷蠡王境內,匯合了那裡早已秘密待命的十萬大軍,自此二十萬匈奴兵張開鋒利的獠牙開始悄悄直奔東胡人的咽喉重地東胡王庭!
深秋的露水很重、很重,養肥了瘋長的牧草和彪壯的戰馬,也滋生了草原勇士在這一時節裡的瘋狂血性。深秋,歷來便是草原最動盪、最血腥的季節,這次也不例外!
這是一個非常安靜的黎明,位於一個山坳谷地裡的東胡王庭正處在安寧的睡夢之中。龐大的營地上帳幕數以萬計,但是隻有區區幾點籌火在營地的邊緣垂死掙扎著,而籌火旁的東胡哨兵們更是毫無警覺之心,無不處在愜意的瞌睡之中!
忽然間,東胡王庭西邊的小山坡上現出一支數目巨大的白袍騎兵,靜靜地居高臨下眺望著腳下安靜地東胡王庭!這支騎兵的最前頭,一個身材高大、威猛異常的勇士赫然便是匈奴大單于冒頓,他的身邊則是一箇中土打扮的秦人—趙勝!
三日間,匈奴人向東突入東胡境內。晝伏夜行、迅速轉進,急行四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