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孔氏莊園是孔家的產業,這點他早就知道,所以,一直都吩咐朱家的人,不要招惹他們,敬而遠之,可沒想到的是,朱家的信物居然落在他們的手裡,而且,那朱老二居然還要傷害人家的孩子,朱老大頓感一個頭兩個大。
“大爺,既然人找到了,那我這就召集人,去把佛珠搶回來。”那名屬下不明白,自家大爺這是怎麼了,得知佛珠的下落,不該歡喜,趕緊去拿回來嗎?怎麼還一副一籌莫展的樣子。
“去哪兒搶?”朱老大手中的杯子,哐噹一聲,重重落在茶几上,怒瞪著屬下,“你是不是嫌朱家還不夠落敗不是?”
“屬下不敢。”那人立馬恭敬回道,但卻不明白大爺為何如此動怒,便大著膽子說:“我讓人打聽過了,那處莊園規模不大,在當地並沒有過硬的背景,我們多帶些人和武器,他們不敢不交出來……”見大爺的臉色越來越黑,這人趕緊住了嘴,沒有再說下去。
就聽他冷悠悠道:“跟了我這麼多年,腦袋怎麼一點不轉彎呢,二爺的下場,還不夠給你一個教訓嗎?備足厚禮,遞上請帖,我要親自拜訪。”
那人想說什麼,但見大爺不容拒絕的神情,湧到喉嚨口的話,又被嚥了下去,退下吩咐去了。
二爺逼宮兵臨城下的時候,也沒在大爺臉上見過如此凝重的表情,難道這孔氏莊園背後,有他們惹不起的靠山?二爺現如今中風的情況,其實是有人造成的?
想到這兒,這人忍不住打了個冷戰,趕緊打住,辦自己的差事去了。
朱子辰,在賭場獵豔不成,被斷了一隻手,氣憤難當,去醫院打了石膏之後,就命人去找這兩人的下落,可整整兩天過去了,連個毛影子都沒找到,彷彿憑空消失了般。
家裡二叔發難,爭搶家族之位,鬧的烏煙瘴氣,父親正是煩心之際,他更是不敢回家觸他的眉頭,父親可是最痛恨他在外面招雞鬥狗,看到他手上的石膏,肯定會大發雷霆,給他一頓好果子吃。
再說,他還沒找到罪魁禍首,可就在這個時候,父親打電話,聲色俱厲,強行命令他立馬回家,還威脅他半個小時不到家以後就不用回家了。
心中充滿疑惑,難道說他的事情被父親知道了?想再多也沒用,接了電話後,還是膽戰心驚地往家趕。
領著幾名保鏢,剛進家門,就碰到了要出去的父親,盯著他打著石膏胳膊的目光,幾乎能自燃,不過,沒有過多追究此事,說了句“跟上。”轉身就走。
父親雖然沒有給他好臉色,但沒有追究,朱子辰心下頓時鬆了一口氣,趕緊顛顛地跟著父親上了車,也沒敢問父親這是要帶著他去哪兒,只是在下車的時候,囑咐他一定要注意態度恭敬。
朱子辰不以為然,但自己心虛,連忙點頭表示自己知道了。
朱老大看到他鮮少的乖巧,面上凝重的神情稍微緩和了些。整整衣領,帶著人走進了孔氏莊園。
燦爛明媚的陽光,毫不保留地揮灑在院子裡的游泳池上,粼粼水波,跳躍著點點亮光,彷彿鑽石般愉悅人的目光。
盛夏之際,在碧綠的游泳池水裡,游上一圈,無比的愜意,這也是小傢伙們看到游泳池之後,最喜歡的運動。
當然,這其中不包括橙子。
每次哥哥們在水裡歡快地嬉戲,而她就在池水邊看著,無論怎麼勸說,就是不願意下水。
寵妹妹的小白,前幾次見妹妹不喜下水,也就沒強求,可連著幾次都這樣,就發現了不對勁。
橙子不是沒興趣,而是怕水。
他雖然人小,可在他的認知裡,銀狼一族,是不能怕水的,於是,就爬上了岸,蹲在妹妹的面前,摸著妹妹軟軟的頭髮,“橙子,你看你二哥在水裡玩的可高興了,哥哥帶你下水好不好?”
橙子下意識地就要往後退,臉上露出懼怕之色,“怕水,出不來氣。”
“水有什麼好怕的,你不是天天喝水嗎?它還怕你呢,你只要學會游泳,就能一直浮在水面上,怎麼可能出不來氣,哥哥教你游泳。”說著,不顧橙子的反對,硬將人給抱下了水。
到了池子裡,橙子緊緊摟著哥哥的脖子不撒手,生怕哥哥丟下她,掉進水裡,給淹沒了。
感覺到妹妹的緊張,小白拍拍她的後背安慰道:“不怕,沒有教會你游泳之前,哥哥不會撒手的,等一下你就知道,哥哥沒有騙你,游泳可好玩了。”
將玩的不亦樂乎的葡萄喊了過來,一本正經地,大哥的口氣訓到:“作為哥哥,你怎麼好意思一個人玩,讓妹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