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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然,也能強行突破,就是直接攻擊黃點,只是葉齊還不想英年早逝,雖然瘋狂魔法師已將威力降到很低(以天上天境而言),但要直接轟破它至少也得是先天高手。
「慘了,夢兒一定會哭死的。」葉齊無奈地哀嘆,頹然把裝食物的揹包放到地上,接著又把那二具屍骸火化,腐味實在不好聞,後來又坐在地面發了會呆。
「下山後都沒好好練功,趁此機會好好修練吧!」除了練功,葉齊也實在無事可做,盤坐下來拔出分日劍放在大腿上,想了想,他又把分月劍也放到大腿上,雙手則放在雙劍上。
既然已將分日劍當成隨身佩劍,葉齊也不好厚此薄彼嘛,使劍者就該善待自己所使的任一把劍,這才能達到罡武真解的極境,至強罡氣、至高劍意。
雖然不爽,葉齊心性修為卻已非凡,轉息間,心湖已然平靜無波,心神沉入劍中,漸漸進入忘我的境界。
劍即是我、我即是劍,葉齊整個人散發出一股無匹銳氣,此刻他就是一柄鋒芒畢露的出鞘利劍。
若有高識之人見及葉齊此時神態,必為其境界而心驚,竟已初窺人劍合一的至高之境,這可是先天高手才有機會領悟的境界呀,不過他也只能領悟,還沒有能耐在戰鬥時運用。
不知過了多久,葉齊彷彿忘記自己來此的目的,心神愈沉愈深無法自拔,迷失在遙遠的彼端,只知道持續往前行進,似乎有種東西在呼喚他。
直到他看到彼端的兩團炫彩光芒,迷幻而又如同實質,心神無形、天地虛空,葉齊卻是清楚自身的存在,似乎感覺到就是它們在呼喚自己,不由自主地向前靠近,想將它們抓在手中。
葉齊肅然舉起他虛空的右手,靠向右邊的那一團光華,右邊光團竟然就像被手捧起一般浮得更高,飄向左方,虛空的左手再次抬起。
左手觸控到它的一瞬間,兩團光芒驟然大放光明,整片虛空都為其所照亮,葉齊對身體的感覺剎那消失,似也化成億萬毫光散至整個虛空,他沒看到光,因為,他就是光……
雙劍深藏的能量終於被葉齊觸動,能量猶如二條洶湧澎湃的江河從雙手貫入他的體內,識途老馬般的直接流向丹田氣海,它們竟與當初跑到他體內又回去的能量一樣,只是能量強度更加雄厚千百倍。
更令人詫異的是,它們雖然遠比葉齊的真氣強盛浩瀚,性質也完全不同,但卻是絲毫不與真氣抗衡,受到周天運轉的真氣牽引,它們便也順著真氣的執行移動,彷彿是成為真氣的跟班,就像一隻螞蟻卻有兩隻巨龍當護衛,怎麼看怎麼詭譎怪異,讓人生怕兩股能量一不小心便會將真氣撞碎。
能量動,雙劍亦動,平放在葉齊大腿上的雙劍突然自行凌空飛起,似乎冥冥中有某種力量在操控它們,通體散發異芒,在葉齊身邊環繞不休,劍身光華愈轉愈烈,直至將葉齊淹沒其中。
再說外面情況,眾人眼巴巴的等至晚上依舊未見葉齊出來,懷著忐忑不安的心情,他們也只能先回去等待,嚴邦廷還讓親衛李颽留下。
夢兒滿臉悲悽直問道:「主人呢,主人說很快就會出來了,為什麼還沒出來?」
夏鈺芯強顏歡笑安慰道:「可能是有點意外吧,你忘了他事前還特別說要準備食物,還要我們去二皇子家暫住,想必這事早在他預料之中,不用太擔心了。」
經過夏鈺芯再三的勸慰,夢兒總算肯跟著回去,雙手緊緊抱著葉齊留下的揹包,彷彿它就是葉齊。
回到嚴邦廷的府邸,夢兒平時的俏麗笑容早已消失,剩下的唯有滿身孤寂、落寞,吃也吃不下、睡也睡不著,呆呆的抱著揹包坐在床上。
晚上是那樣,連夏鈺芯一早去看她,那副失魂落魄的模樣仍不改分毫,肯定是整晚沒睡覺,哀怨惆悵的神情令人心疼之極。
早早吃過早餐,夏鈺芯看夢兒這樣下去不行,便拉著她去花園遊玩,還是不成,夢兒就只注意抱在懷裡的揹包,其他什麼也不管,她真把葉齊交待的事當成唯一使命了,好~~那再去山洞看看總可以吧!
正想與嚴邦廷說一聲,剛好有一個極富派頭的人來訪,隨從侍衛就有十幾名,個個體魄強健、威風凜凜,幾乎都有三流程度的功力,這些人都留在外庭。
進屋的有五人,嚴邦廷急忙上前迎接,此人竟是他的兄長,也是當今太子「嚴邦承」。
二人雖非同母卻也有三分相似,雙目炯炯有神,衣冠楚楚、龍行虎步,嶽峙淵渟、穩健英拔,居高臨下的眼神極端高傲,就連看向弟弟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