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牢牢盯著夕鳶,片刻後才冷哼道:“顧氏,你還有什麼話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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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一章 反敗為勝
夕鳶的目光如水清冷,從李華音的臉上輕輕滑過,面不改色的上前道:“妾身什麼也沒有做,為何無話可說?母妃單憑這車伕的一面之詞,就認定妾身與睿親王有私,是否太過武斷了些?”
“王妃與睿親王有過婚約一事,滿城皆知,雖然退了婚,可睿親王至今未娶啊。”李氏貼近夕鳶耳邊,含著一抹輕笑道,“睿親王從前遲遲不肯成婚,府中也無侍妾側妃,唯有對王妃這樁婚事應允下來,他對王妃的心思,分明是昭然若揭,明眼人都瞧得出。”
她說罷之後,眼眸露出一抹欣然的快慰,回身瞧了張氏一眼,張氏連忙道:“妾身想起來了,那會兒睿親王和恆親王同來府中,妾身身份低微,不能同席。只是那晚在花園散步之時,先是瞧見睿親王離席,而後又便見著了王妃出來更衣。那時妾身心頭便有些奇怪了,怎麼這樣巧呢,兩個人竟趕在一起出來。”
李氏美目一轉,彷彿思忖片刻後也道,“這事兒應當不假,那一日確實是王妃與睿親王前後離席,只是妾身曾經問過王妃,王妃說並未與睿親王相見,所以……這事應當也算不得什麼要緊的事。”
張氏連忙道:“其實這事兒,妾身早就覺得不對了,怎麼早不出晚不出,偏偏兩人要一起出來呢?只是妾身素來膽小,自己胡亂猜想就已經嚇得不行了,哪裡還敢多嘴呢。況且王妃奉太后鳳意料理王府上下,妾身小小一個侍妾,實在不敢……得罪王妃啊。”
她這樣一番話語,便說的夕鳶彷彿當真和宇文哲有染,而她只是個位分低微的小小侍妾,畏懼正妃的權勢,不敢講出真相。
舒慧太妃聽後冷哼一聲,“太后鳳意?若是她真的做出什麼見不得光的齷齪事情,太后也不會坐視不管,任由她敗壞王府聲譽!顧氏,我只問你,方才陳四所言,可有半句為虛麼?”
夕鳶對上舒慧太妃的眸子,語氣仍舊恭謙,卻不見絲毫畏懼神色,她抬手指著陳四道,“陳四所言是真是假,請母妃容妾身先問他幾件事。”她說罷福了一福,走到陳四面前道,“我問你,那一日到了法華寺外的時候,是什麼時辰?你可有,聽見什麼動靜?”
陳四一怔,搖頭道:“小人愚笨,記不得了。”
夕鳶唇角微微勾起,又道:“好,姑且當你不敢對我多加窺探,那下雨的時候,咱們車子陷下去的地方正好是個鋪子門外。那鋪子是做什麼買賣的?匾額又漆成什麼顏色?那家鋪子可修的極大,這個你應當不會記不得。”
陳四額上的汗珠不住往下流淌,打著牙顫道:“大約是醉仙居外,匾額是黑底紅字。”
“王妃問這些無關緊要的問題做什麼?瞧瞧把陳四嚇得,太妃面前,王妃不會還想恐嚇他吧?”李氏的聲音悠然傳來,在這劍拔弩張的氛圍下,輕巧的撥了撥繃緊的弓弦。
夕鳶抬眸笑道:“妾身只是覺得奇怪,到法華寺外恰好聽聞撞鐘之聲,鐘聲先急後緩,正是該去誦經的時辰。那鐘聲響了許久,妾身都未曾忘懷,陳四卻忘了。而那避雨的鋪子,則是城中一處廢棄的鋪子,哪來的什麼匾額。母妃若是不信,自然可以到法華寺去問一問,妾身去時曾經與寺中諸位高僧交談,大可問問他們那會兒是否撞了鍾。”她語氣一變,厲聲道,“那麼明顯的事兒一件也記不清楚,誣衊栽贓卻拿手的很,那日雨下的那樣大,你怎麼就能聽到我喚那人王爺?撞鐘之聲清晰可聞你充耳不聞,這莫須有的話你倒是聽得真切!”
舒慧太妃聽出些許不對,蹙眉嗯了一聲,李氏見狀不妙,忙道:“陳四,你想的仔細些,那日究竟是不是位王爺接王妃上了馬車?若有半句虛言,仔細你的性命!”
陳四慌得連忙磕頭,如搗蒜般不住道:“小的不敢,小的不敢,只是……只是那一日,當真是個男子前來,究竟王妃是否喚他王爺,小的……小的也有些記不大清了。”
“可還記得那男子模樣麼?”舒慧太妃眉頭愈緊,低聲喝問。
“那日雨勢實在太大,小的當真看不清楚,只是……只是確實是個男子不錯。”陳四嚇得全身哆嗦,連爬帶滾到李氏面前道,“側妃明察,側妃明察,小的不敢說謊,小的所言句句屬實啊!”
夕鳶冷然笑道:“句句屬實?你的話分明就是不盡不實!方才還信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