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疼,簡直快要無法剋制自己的暴怒。
“放開你?”他冷漠地看著他。
黑暗中,兩人交視,彼此的目光都是那般明澈,所有的情緒一清二楚地寫在裡面。馮洛焉試圖裝作無畏地正視他,持續咬緊的牙根隱隱作痛。
這種無聲的較量頡頏許久。
最終以男人的冷笑作結。
“想讓我放過你?……呵,呵。”他想說點什麼,結果卻只用了兩聲短暫的冷哼。
馮洛焉覺得背脊發毛,冷汗沁出了額頭,手腳皆是冰涼。或許、或許他已經——
不容他多想,口舌便被溫熱的氣息封緘,突如其來的侵襲使得馮洛焉無法動彈,滋啦啦的麻痺感爬滿全身。
男人以絕對霸道的姿態侵佔了他的身體。
毫不客氣地撬開馮洛焉的嘴唇,遒勁的舌頭橫掃他的唇齒,反覆地吮吸兩片軟嫩的薄唇,直把它們染得殷紅像是快要滴出血來一般。又去追逐膽怯的小舌,把它捲起翻弄,吮啜舔吸,逗得它直打顫,癱軟在強勢的包圍下。
馮洛焉時隔四月,再次嘗試到這種生不如死的快感,整個人神志不清,遲鈍呆滯,放棄了本意的掙扎,開始微微迎合男人的攻掠,竟不知死活地仰起臉,痴痴地張開嘴巴,任君採擷。
男人見他繳械投降,更加狂放,把他整個身子攬進懷裡,摁在身|下,肆虐地親吻,一隻大掌急不可耐地遊走在馮洛焉的身體上,到過的每一處都燃了把火。
即便已是任人宰割的囊中之物,可馮洛焉還是感到本能的害怕,渾身顫抖,一雙腿顫巍巍地絞在一處,有一種詭異的感覺堆積在腹下,使得他變得焦躁難安。這是怎麼了?為什麼,好難受?那裡,好難受……
指尖的滑膩使得男人無法停下對身下這具軀體的探索,他一路往下,不小心觸碰到了一樣堅|挺滾燙的事物,渾身一震,嚇住了。
“唔!”馮洛焉驚喘一聲,害怕得蜷縮起來,兩腿顫顫,滿眼是淚地看向男人,眼裡分明都是求助。
他摸到的是……馮洛焉的炙熱。男人心情複雜,知道自己剛才做了什麼,他對一個男人狂熱,無法剋制自己的理智,想要凌|辱身|下這具白皙的身體的渴望越來越嚴重。
他……這是瘋了?對著一個男人發情?!
短暫的糾結和苦惱令他停下了動作,馮洛焉本來死死揪著男人單衣的手漸漸鬆開,一顆想努力靠近的心也慢慢冷卻。充滿渴望的雙眼逐步失去了神采。
他就知道,一切都是誤會。想必男人摸到他的小兄弟覺得噁心了吧?同樣的身為男子,卻觸碰到另外一個人的物件,怎麼想,都該是反胃的吧?
男人是不是把他……錯當成了女子?
馮洛焉潮紅未褪,卻臉色漸白,他小力地去推開壓在他身上的男人,試圖起來。
“你做什麼?”男人低頭看他。
馮洛焉慘然地朝他笑笑:“讓、讓你見笑了,公子,我這樣真是、真是齒於見人了,請讓我起身,一個人出去、出去解決一下吧……”
男人見他臉上掛淚,悽楚不堪,竟起了刺痛般的憐惜,一把將他摁回床上,道:“誰準你起身?”
聽他霸道的話語,馮洛焉忍不住反駁:“我都這樣了,你還要我如何?別再羞辱我了,我是個男子,被你這樣壓於身|下,成、成何體統?!”
男人見他犟嘴,怒笑:“是男子又如何?方才又是誰吟叫連連,起了反應?”
馮洛焉一窘,渾身發燙,閉嘴不語。
“想逃?”男人挑挑眉,一把扯去馮洛焉的單衣,使他單薄清瘦的身子徹底暴露在眼下,暴戾道,“你試試看。”
他俯身奪去馮洛焉的唇舌,又將手伸入馮洛焉的褻褲之中,一把握住了那羞怯的孽根,粗細適中,恰好環住,手心立即沾染上了一片溼滑。
男人拿出來看看,戲謔地馮洛焉道:“你流了那麼多,你自己看看。”
馮洛焉別開臉,連耳根都快燙熟了,“胡說什、什麼!”
“呵。”男人見他不理,也不強迫,將那青嫩的炙熱把玩在手心,幾番揉搓逗弄,害得馮洛焉連連哭泣,可憐兮兮地縮在他的包圍下,任他玩弄。
快要爆炸的沸騰之感充斥著男人的身體,他終於把持不住自己,解開褲頭,釋放出自己的硬|挺。
“握住它。”他強迫馮洛焉用手包住它,命令他幫助自己紓解不快。
馮洛焉這是第二次和這位大兄弟打照面,雖然不生,可是也不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