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待了也好,換個環境,你看看你瘦得。”母親給她端來熱乎乎的麵湯,想讓孩子多吃一點。
“我的車子在北京呢,給小妹用吧,我把鑰匙留在家裡,等她回家就讓她拿走吧。”告訴了父母存車的地方和車牌號,又拿筆寫在紙上。
“我把房子賣了,錢放您這兒吧。”寧藍把卡遞給母親。
“藍藍,你自己拿著吧,我要錢也沒什麼用,我和你爸都有退休金。你要有個急用什麼的也方便。”寧母說什麼也不要。
“寧藍,你就拿著吧,你媽說的對。”父親也發話了。
寧藍只好又把卡放在自己包裡,她只在家休息了兩天就走了。
寧母心疼的直掉眼淚。寧父只好耐心的勸著老伴。兒孫自有兒孫福啊。別想太多了。
寧藍沒去上海,她不喜 歡'炫。書。網'物質生活過於繁華的城市,那樣的地方太容易讓人迷失了自己。
她來到了距北京坐火車只需半小時的天津。這是也是一個有著六百多年曆史的城市,雖然也很現代化,卻也總有著多年沉澱下來的傳統氣息,讓人覺得心安。
江昭自從前天再打寧藍的電話,卻被通知撥打的電話號碼不存在。寧藍換號碼了?找去寧藍住的地方,早已住了不認識的人,說是原主人把房子賣給他們了。再去了另一所住所,租房的人很詫異的看著他,不是剛交了一年的房租沒多久麼?
江昭實在擔心寧藍出了什麼事情,去了寧藍父母那裡。客氣的寧父對他溫和淡漠,只告訴他寧藍去了上海,別的就不知道了。寧母以為這是寧藍傷心離開北京是他所致,因而不願見他,連臥室的門都沒出。前些時間,老人還一直給他打電話勸他和寧藍,不要因為一點小事糾紛就鬧離婚,要多謙讓多包容。不知道寧藍怎麼和父母說的,後來不再極力撮合他倆了,這才不怎麼通電話了。顯然,寧藍一直未把自己出軌之事告訴父母。因而兩位老人雖然對他不滿,卻也一直沒說什麼。否則,估計就直接把自己打將出去了。
回到北京的江昭有些傻眼,不敢相信不過半月沒聯絡,寧藍就徹底消失了。偌大個上海,成千上萬的人,她到底在哪裡。
看著桌子上還擺著前幾天收到的特快專遞,當時沒在意,以為是什麼公司發來的邀請函或是產品介紹類的雜誌。這時拆開發現竟是寧藍出租的那間房子的經公證的房屋贈與書和房屋所有權證。
這是自己和寧藍僅有的共同擁有過的東西,拋開這些,寧藍就和自己永遠成了陌路人,徹底淡出了自己的生活。緊緊握著手上的檔案,寧藍,為什麼如此絕情啊。
聽說了寧藍離開北京的訊息,楊樂丹一下子就笑了出來,覺得渾身都輕鬆了。周良看著樂不可支的楊樂丹不知該怎麼對她說,楊樂丹多年痴情江昭,自己也看在眼裡。
“周良,你說的是真的?寧藍離開北京了?還回來麼?”楊樂丹興奮地再三確認著,她走了意味著自己就有機會了。江昭時間長了看不到她,慢慢的也就放下了。
“樂丹,我勸你一句,在江昭面前可不要如此。”周良有些無奈的看著她,寧藍是走了,可把江昭的心也差不多帶走了,看他天天失魂落魄的模樣。
“我知道,我知道。”想起江昭,楊樂丹有些擔心了,“江昭怎麼樣?”
“樂丹,這是你最好的機會,好好把握吧。江昭現在還走不出寧藍給他畫的框框,不過,有你關心體貼,他會走出來的。”周良也希望江昭儘快擺脫消沉的意志,說到底,不過是個女人,不是還有嬌俏漂亮的楊樂丹麼。
“嗯,周師兄,謝謝你。”楊樂丹誠心誠意的謝著周良。
“你這丫頭,什麼時候求著我了才叫師兄”周良悠悠的感嘆,憑啥見了江昭就甜甜的叫師兄,見了自己就喊周良啊。
楊樂丹笑嘻嘻的沒搭理他這茬。
自從那晚江昭把楊樂丹留在自己家中住,她就一直住在那裡了。江昭既不想跟她就這麼在一起,看到她每天小心翼翼跟小貓似的擔心自己讓她走,也忍不下心來真要轟她走,就這麼一直拖了下來。
楊樂丹把自己的東西悄悄的一點點拿到江昭的公寓來,又淚盈盈的趁機要了房門鑰匙,儼然就是這裡的女主人了。現在聽說寧藍走了,更是覺得把從圖書館中無意看到的舊報紙偷偷拿出來堵了寧藍的嘴是無比的正確。她不知道的是就是這份她認為絕對正確的決定徹底扯斷了她和江昭之間那唯一的小小的可能性。她低估了江昭對寧藍的感情,如果說寧藍的原諒是他能考慮接受楊樂丹的契機,那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