佔據了她的心臟。
不該是這樣!她和凌數的日子才剛剛要開始,上天,不,她的好朋友蘇葉,斷送了她所有的希冀。
她真的覺得自己恨死她了。
而此刻,趙瑋伊看著蘇葉不算好看的臉,印上了青灰的指痕,心口揪著,也不知道是為誰,她別過頭,推開蘇葉,跑出大堂。
“瑋伊!”蘇葉轉頭,只能看見她倉皇而去的背影。
項非一行人還在原地等她,即使會議時間已過,也沒有人上來打擾她。蘇葉撫著臉,擦熱了,對著鏡面看一眼,恢復得差不多了,才扯出一個微笑,向人群走去。
大家都不問,只商量了會議上要如何配合,就上樓了。組裡一個小姑娘,一進電梯就往角落擠,眼神躲閃。蘇葉低著頭,說:“你們先上去,我自己坐專梯就行。”
電梯門就要闔上,項非把她扯進電梯,按了關閉鍵,睨一眼那個小姑娘,說:“你不用去開會了,我不要你這樣的人在我的組裡,到時候是不是卡羅琳經手的檔案你拿都不敢拿,給我滾,一顆老鼠屎,搞壞一鍋湯!”
他聲音不小,在電梯裡頭顯得很威嚴,沒有人敢插話,蘇葉說:“別嚇著別人。”
項非說:“我們組,不要別人!”
小姑娘一出電梯就往洗手間跑,想來是哭了。蘇葉輕輕嘆氣,黑小夥聽進耳朵裡,突然抱了抱她,蘇葉愣,他退開說:“沒有別的意思,只是想告訴你,我們都在。”
蘇葉盯他半秒,“謝謝!”
開會的時候蘇葉才發現市場部換了人,Vivian沒有出現,問起來,市場部的說:“Vivian辭職了。”
“那之前就不應該跟進專案!”蘇葉說。
要辭職得提前一個月遞交辭呈並且找好接替工作的人選。這一個月是專案關鍵期,現在交接起來多困難啊?
“她是今天才辭的。”
勞動合同還沒到期,她這可是要承擔責任的,這麼著急,是怎麼了?
此刻的Vivian,正自顧不暇,投靠無門。
她怎麼也沒有想到周牧翻臉就不認人,還打了她一巴掌。
周牧躺在病床上,中了槍的腿還被裹得腫腫的,看起來有些滑稽,但是他臉上的神情,一點都不滑稽。斯文的眉眼,這時狠戾尖銳,直直看著Vivian。
“你憑什麼打我?”她不服氣。
周牧說:“與我合作,敢欺騙我,你就應該知道下場,打你,呵,你以為這就結束了?”
Vivian說:“時間地點我都準確彙報給你了,至於人,蘇葉或是周浦深,有什麼區別?如果蘇葉死了,周浦深能快活麼,你照樣可以報復到他,我們這是各取所……”
一個藥罐子砸過來,Vivian躲閃不及,正中額頭,鮮血一下子就淌出來了。周牧坐起身,吼她,“你給我住嘴!”
他臉被氣得漲紅,如果現在他能動,只想下地把這個女人掐死。
Vivian看他的模樣,突然嗤笑起來,“呵,原來周先生,啊不,周牧先生你竟是個情種,這樣的人,還想掰倒周浦深,你做夢去吧!”
周牧最忌諱別人把他和周浦深做比較,當即就怒了,“我讓你現在就去做夢!”呼和外頭,“來人!”
“招待好這位小姐,別讓她跑了!”
Vivian慌了,周牧雖然沒有周浦深那麼可怕,但在非洲經營多年,人脈極廣,集結了一批與RC有過節的人,也有一群誓死追隨者;而且他表面斯文有禮,實際上手段十分陰狠,她叫道:“你要對我做什麼!非法拘禁麼?”
“非法?”周牧笑了,“讓你體驗一下,什麼是法,拖出去!”
Vivian叫不出聲了,她被注射了鎮靜劑,轉瞬就昏倒了,失去意識前,她在想,蘇葉究竟有什麼樣的狐媚之術,讓這兩兄弟都著了魔。
周牧拿過手機,沒有訊號,只好用座機,撥通號碼,“馬上過來!”
半小時後安娜出現在病房,還帶著親手煮的骨湯粥。周牧閉著眼,像是睡著了,安娜看了會兒他的眉眼,開啟保溫桶盛粥,香氣撲鼻,周牧果然睜開眼。
安娜微笑,柔柔和和地說:“餓了吧,這麼著急叫我來。”
一邊說一邊給他支起小桌板。
周牧的神色還是淡淡地,問:“今天的報紙呢?”
安娜面不改色,“沒有送吧,不知道這幾天怎麼了,一直沒看到有送。”
“哦?”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