呦!我肚子疼……”畢紅綾剛才上魚的那桌客人,就這樣叫了一聲,身體便從椅子倒地,捂著肚子此時已經是口吐白沫雙眼上翻。
我離倒地的女人比較近,第一個跑到她身前,想扶起她卻被畢紅綾抓住手腕。示意我不能這樣冒失行動,然後便是抓上那女人的手腕,越號眉頭皺的越緊,再度抬眼看了看那盤魚,最後卻是看向即墨夜非。
即墨夜非此時也站在女客人的身旁,緊皺的雙眉完全沒了平日的不正經。在看到畢紅綾的眼神時,也隨她看向桌上的紅燒魚,卻是驚得連連後退三步,深紫色眼瞳滿是不敢置信,完全無意識的搖頭。
“怎麼樣?”實在猜不出她們之間到底在打什麼啞謎,只得趕緊問畢紅綾。
畢紅綾放開那個已經軟到的女客人,慢慢的、沉重的回答。“人已經死了。死於河豚內臟之毒。”
‘譁!’頃刻間,店內原本安靜的客人,就連店外路過的行人都沸騰起來,到底在罵什麼,在說什麼我已經完全聽不清楚,腦海中只有畢紅綾最後的話語。
河豚內臟之毒?怎麼會發生這種事?別說即墨夜非家做了幾輩子廚師,就連我這個普通的,很少進廚房的現代人都知道,河豚內臟是有劇毒的。而且店裡根本從來都沒買過這種昂貴的河豚,怎麼可能突然出現河豚呢?
猛地站起身拉住失神的即墨夜非,大聲的問。“你做魚之前是有檢查的吧?紅燒魚的主料應該是鯉魚或者草魚啊!桌上的紅燒魚不應該是河豚做的,你是不是中途被人掉包?”
即墨夜非努力凝神看向我,一直無法舒展的眉頭仍舊擰緊著。“菜是我做的,中途也沒被人碰過。做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