氣味。這個滑進我口中的味道,我就是沒有能力分辨出一點。只是,我不能直接開口問他是不是即墨夜非,如果這個人不是,我在這個時候喊的是即墨夜非的名字,傳到容城滕衣的耳朵裡,那一切就都說不清,會害了他。
於是,我急了。咬了一口那個男子的舌尖,趁他縮回去的空檔,我急著說。“如果不是相愛之人,又怎能行此等人倫大禮?你走吧!我只要我愛的人。”
男子含著疼痛不已的舌尖頓了頓,下一秒卻是含了笑。那因笑容而咧開的唇瓣兒再度覆上我,輾轉吮;吸*至極。
身體越來越熱,渴望越來越強烈。人都是這個樣子的,當跨過純潔的門檻,再遇上這種藥,一定會比從前猛烈無數倍。因為,我已經嘗過各種滋味,更是為各種滋味著迷。原始的衝動佔據我的大腦,理智就越來越少。
“啊~~嗯~~”輕吟不自覺從唇中流淌出來,之前所說的話都成了廢話。我仍舊執著於這個男子到底是誰。“你、你說句話好嗎?”
男子還是執意不肯開口,已經將我撩撥到什麼地步,他自然是清楚的。他自己也有些忍耐不住,抬起我的雙腿,自己站到*下。下一秒,將自己毫不猶豫的送進我的身體。
“咔嚓!”天空一道閃電劃過,我驚得睜開眼睛看向他。這麼好的機會,我絕對不能放過。
可是,這張*放的位置有些特殊,從窗子中飛進的電光根本沒能照亮他的臉,卻是讓我清楚的看到,他小腹上燦爛的紅貞。
心,徹底的死了。我再也沒有勇氣研究這個男子到底是誰,無論他是誰,現在對我來說,都沒有任何意義。因為,即墨夜非已經給了容城滕衣,有紅貞的男人,又怎麼可能是他?
男子保持著這個姿勢,等待紅貞褪去。這裡的男人和女人一樣,第一次的時候,都會疼痛。我已經心如死灰,就這樣靜靜的躺在*沿,任由體內的激情澎湃。
這*,陌生男子和我反覆*,直到最後藥力消失,我們才昏睡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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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啾啾啾啾……”大雨沖刷過的天空格外的晴朗,就連小鳥都恢復生氣,一大早就站在樹枝上叫。
我渾身痠痛感覺身體被人拆了又裝上一般,勉強睜開眼睛,第一件事就是看向身邊。
“水凌澈???!!!”我睜大眼睛,不敢相信的看著僅著內衫的水凌澈。怎麼可能?這怎麼可能?怎麼可能是他?
仍處於昏睡的水凌澈被我高分貝的叫聲吵醒,下一秒在看到吃果裸的我,同樣驚得連話都說不出來。
“你怎麼會在我房裡?”我揪著被子擋住自己吃果果的*,腦袋空白一片,此時什麼都想不起來。
柳長的美目震驚許久,終於恢復理智,回答。“我不知道!昨夜在雨亭喝了好多酒,剛回房我就人事不省。你……你有沒有把我怎麼樣?”
說到最後,他皺起眉頭,也沒表現出悲憤,更沒表現出恨之入骨。那淡淡的語調,似乎帶著一絲認命。
我……我怎麼知道啊?如果說沒有,那現在的腰痠背痛,難道是我自己折騰的自己?我們倆在同一張*;上,還是這種感覺醒來。說沒有,鬼都不相信。如果說有,為什麼水凌澈還穿著內衫?
我也皺起眉毛,握拳的手狠狠打了自己腦袋一下,真的讓自己好好清醒清醒。否則,這事兒到底要怎麼辦?
他見我自殘,馬上拉住我的手。水靈靈的美目看著我,淡淡說。“看你這動作也知道發生了什麼。好在姐姐昨夜有給我們提親,現在最好的辦法就是,你主動去找姐姐。這錯誤犯下也就犯下了,我還是願意原諒你的。”
我盯著水凌澈,腦海中唯一出現的,就是那道閃電中升騰的紅貞。一個男子的名節有多重要?先不管是不是他找上的我,事實就是他把自己最珍貴的東西交給了我。從他昨夜看我的眼神,我也知道,他對我是有好感的。既然是這樣,那我除了收下他,好像真的別無他法。
可是……想起家中的花青雲。我是說什麼都不能應下他的話,只能用痛苦的目光看著他,緊緊咬著嘴唇,悔恨的恨不得自殺。
“施姑娘,你這是什麼表情?如果……你不想承認,我……我就不要活了。”說罷,水凌澈鬆開握住我手腕的手,從*;上猛然站起,衝動的就要撞*柱。
我嚇了一跳,馬上抱住他窄窄的腰身,趕忙安撫他。“別別別,你要是有個三長兩短,你姐姐非殺了我不可。再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