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事,就要有承擔後果的準備。你們如此欺人,是真拿我當軟柿子捏了不成?”
說罷,將我護在身後,修長的手指伸向腰間,在下一秒抽出我摸過無數次,卻從來沒有察覺的軟劍。
呀!赫連天嘯居然也是會武功滴?沒看出來呀!不過,想想也合情理。赫連天嘯做為首富家主,從沒見過他帶保鏢,如果不是會武功,他又這麼可能如此自傲,帶著我到處遊玩過二人世界?想綁架或殺他的人,應該比想對付我的人多到數不清的倍數吧?
只是,我不能真的讓她們打起來。我這樣說,無非是想逗緊張的赫連天嘯一笑,沒想到笑話不成,反倒引發雙方的誤會。這要是打起來傷到赫連天嘯,我會多心疼啊?
所以,根本不能猶豫。自赫連天嘯身後跳出來,雙手擺在兩方之間,用最大的聲音宣佈。“你們誤會了!我說的洗,是指洗手。祁殊言不知道怎麼回事,總是覺得他自己的手髒,就一直讓我洗了一個時辰,後來他自己在大青石上蹲得腦供血不足,然後就暈倒了!不是你們想的那樣,你們是道姑,思想要純潔一點,懂沒?”
幾個小道姑相互看看,不由得臉頰皆泛起紅暈。剛要收劍,那個受傷最重,要死不活的七玄卻開口。“師兄是清心觀首席弟子,怎可為這等凡夫俗女輕薄?反正我也是將死之人,不如就由我殺了此女,保師兄清白。”
言罷,這瘋女人竟然真的用她只剩下半條命的氣力揮劍,直直向我刺來。
赫連天嘯隨意抬手出劍,很輕鬆就將她的寶劍磕掉,因為這個動作,七玄後背的傷口再度崩裂流出大量的鮮血。
我皺眉看著真是要死的七玄,無奈的搖頭。“見過恩將仇報的,卻沒見過你這種臨死還要恩將仇報不知悔改的。七玄,別說我欺負你,你將死,我又不會武功,為公平起見,我們就這樣空手相搏。若這樣你還能殺了我,那就算我命短。可是,如果我贏了,我就將這個小人做到底。你說我輕薄了你師兄,那我這就過去,真正的輕薄他一下。怎麼樣?你敢不敢賭?”
品勝利果實
“你……你無恥的小人!”七玄氣的大罵,本是失血過多的臉頰因為我的話而緋紅。
我無奈的攤攤手。“反正你也沒拿我當正人君女,那我做一下無恥小人又有什麼錯?如果是你,在面對貨真價實的甜頭和虛無的別人怎麼說都隨意的頭銜之間,你會選擇哪一個?別告訴我你選擇後者,那你一定是腦子進過水,所以才會笨到在乎什麼虛名。”
“少廢話!你這個無恥的小人,說你沒有趁師兄昏迷輕薄於他,我就是死也不會相信。你給我納命來!”我每多說一句,七玄就會氣得多一份七竅生煙。此時再也控制不住,歪歪斜斜就向我衝了過來。
身子一偏躲過七玄,無奈的嘆氣,說道。“好吧!你也別死,就活著看我輕薄他好了。”
“無恥!”七玄大吼一聲,再度向我打來。
要說,七玄雖然身負重傷失血過多,學過的武功招式卻不會無端荒廢用不上。偏偏她此時氣憤到極點,幾乎忘記所有事物,胡亂揮舞無力的四肢向我打來,只知道要殺了我給他師兄報仇,別的什麼都不顧。
剩餘清心觀的小道姑糾結的看著七玄,想出聲阻止她已然來不及,看到她此時的狀態個個心裡都比她自己清楚。之前我有沒有輕薄過祁殊言她們不知道,只知道我即將當眾輕薄祁殊言的可能性有多大。
赫連天嘯墨染的黑眸終於斂了殺氣,將軟劍收回腰間。不自覺擰起的眉頭,與其他小道姑擔憂的事情是一樣的。
不出兩分鐘,我伸手推倒渾身是血的七玄,看到她連站起來的力氣都沒有,終於良心發現停止對她的戲弄。“不打了!你要是死了,還怎麼看我輕薄祁殊言?你們幾個也別傻愣著,如果不想她死,趕緊給她上藥治傷吧!”
小道姑們這才醒悟過來,祁殊言是她們的師兄,七玄同樣也是她們的師姐妹,哪一個她們都不想失去。這會兒分成兩撥,一夥兒給七玄治傷,一夥兒齊齊握劍防備的盯著我,立在祁殊言前面做起人牆。
我撓撓頭,轉頭問赫連天嘯。“我看起來就那麼像色迷迷,不分相貌、身材,什麼樣男子都想吃的採草賊嗎?”
“你罵誰沒有相貌,沒有身材?”七玄在一旁有氣無力的接話,看樣子是一定要維護祁殊言到真正嚥氣的那一刻。
我認真的點點頭。“你說我輕薄了祁殊言,所以我應該比你知道他到底有沒有相貌和身材吧?你這麼肯定的辯解,難道……你也輕薄過他?甚至,比我輕薄的更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