請您上去慢議。”
“謝謝姐姐!”這就是成功一半兒。我興奮的回話,牽起花青雲的手就要往樓上走。
戲班掌櫃趕緊再補一句。“妹妹,漂亮公子只請你一人上去。”
我和花青雲對視一眼,明顯在他烏溜溜的黑眸中看到不安。但,這裡是郡城,是我家門口,能有什麼危險?我向他投去一個稍等的眼神,鬆開他的手直奔二樓而去。
輕輕敲門,裡面沒人應聲,我正猶豫要不要繼續敲的時候。門突然開啟,一個頭戴紫紗韋帽的男子出現,不由分說拉起我的手腕就拽進屋裡。下一秒,我就被他緊緊勒在懷中。
“管家婆,真的是你?!!!”那滿身的茶花香向我陳訴,這個熟悉的懷抱屬於那個叫即墨夜非的男子。
我伸手環住他完美的腰身,擁抱著他仿若男模一般完美的身子。沒想到會在這裡遇到他,更沒想到,會在這個時候遇到他。不由得,聲音有些暗啞。“夜非,你怎麼在這裡?”
即墨夜非拿掉遮掩容貌的紫紗韋帽,那雙深紫色仿若貓兒的眼睛對上我,很認真很認真的看著,最後撲哧一笑。“我來這裡請戲班唱戲啊!你也知道,後宅男人都是很無聊的嘛!除了沒事窩裡鬥,再就是看戲、賞花、喝茶、下棋。我啊!真懷念在酒館和你一起嬉笑怒罵,坐在臺階上看美女帥哥,晚上累到爬不起來的日子。”
笑意掩飾掉心底微微的酸,毫不猶豫伸手給他來了一個爆慄,回話。“你都是有妻主的人了!能不能說話不這麼有內涵?晚上累到爬不起來?這話怎麼聽怎麼像我曾夜襲你一樣。”
即墨夜非看著我妖嬈一笑,抿著他銀硃色的唇瓣兒,嬌滴滴的說。“不是你夜襲我,是我夜襲你,沒成功!所以,才爬不起來嘛!否則,爬不起來的就是你。”
無語!果然是過了那啥的男人啊!說話都這麼直接,搞的我這個現代人都沒法接下去。
於是,轉了話題,我問。“別一天沒個正經的,難得看到你,趕緊說點正事。容城滕衣對你怎麼樣?古楷昊沒有為難你吧?”
即墨夜非搖搖頭,牽著我的手坐在桌前,看戲用的窗子已經關閉。這裡除了我們,再也沒有第三個人,所以他才敢不帶韋帽,露出滿頭小辮子和那張禍國殃民的妖孽臉。
“我和滕衣青梅竹馬一起長大,她又怎會對我不好?”即墨夜非笑的妖嬈,話語輕挑。
心底泛酸的低著頭,我隨意‘嗯’了一句算做回答。可是,突然發現哪裡不對,馬上抬頭問他。“你說你和容城滕衣是青梅竹馬一起長大的?不對啊!你的老家是孟良,可是我聽說容城滕衣的老家是西梁,兩地相差千里,你們怎麼可能從小就在一起?”
深紫色的眼瞳看著我,忽而春風般嫵媚一笑,抬手敲了敲我的腦袋。“誰說老家就一定是常住地啊?滕衣從小就隨母親遊學,五歲來到孟良,我們比鄰而居七年。這還不算一起長大嗎?”
我傻傻的點頭,即墨夜非的解釋很合理,但我就是覺得有些怪異,不知道哪裡有問題。但,這都不重要,現在重要的是,我有話要對他坦白。“夜非,七天後我要娶青雲過門,婚禮……你要來參加嗎?”
嫵媚的笑容仍舊掛在即墨夜非的臉頰,我還是看出那一瞬的僵硬。他很快掩飾好心底的情緒,笑答。“那當然啊!順便還要回去檢查一下,你這個小無賴有沒有把我的酒館給拆著賣掉。”
我老實的點頭,向他彙報。“是有這個想法,想到那裡是你爺爺的遺產,所以才沒動。我有個很好的商業計劃,過幾天抽出時間就要動工。如果哪天我代替赫連家成了天鉞王朝的首富,可別驚訝過度,你本就圓圓像貓兒一樣的眼睛再睜大,那就是恐怖的程度啦!”
即墨夜非看著我,突然又笑了,之後彈彈我的額頭,嘟著銀硃色的唇瓣兒,回答。“你這是什麼記性啊?爺爺的仇不是已經都報了嗎?如果真的需要拆掉酒館擴大規模,你就拆吧!不過,記得給我分紅,我也要入股。”
聽到這裡,我終於能拋開舍與得的苦,正色勸他。“既然容城滕衣幫你報了仇,你何必執著於正側夫的位置呢?趕緊嫁了吧!”
終於,看到即墨夜非點頭同意我的話。
只是因為他光潔的下巴輕輕自上向下運動一下,我就覺得自己的心完全侵在醋缸裡,被人暴打一般痠痛的難受。不斷的反覆告訴自己,這是對即墨夜非最好的選擇。所以,我不能痛,不能說。我應該和他當初的祝福一樣,只要他幸福,這就夠了。
他見我不語,纖長的手指避開長長的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