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容城滕衣十月分娩後,即墨夜非的謊言自然不攻而破。
即墨夜非看著古楷昊的得意,妖嬈掩唇而笑。“古正夫,你該不會是想破身想瘋了吧?夫人連你的身子都沒要,又怎麼可能懷了你的孩子?你現在和我說的這番話,是不是代表我們這一年的鬥爭,把你逼傻了?所以,你才會胡言亂語?要不要我給你請個大夫來瞧瞧?這種病,只怕得上容易,去掉難啊!”
口舌之爭,古楷昊一向不是即墨夜非的對手。就像即墨夜非可以很隨意的說出破身兩個字,而古楷昊就算沿街乞討做流浪漢,他的修養也不可能允許他隨意吐出這兩個辱沒品性的話。
他只好改了目標,用一雙怨恨的眸子盯著我。“弟妹來了,怎麼不陪著凌澈?這麼心急火燎連生病的大姑姐都來不及看,就跑到廚房來看大姑姐的公子。弟妹就不怕別人說閒話嗎?”
我冷眼看著古楷昊,淡聲回答。“姐夫派人送給我一包指甲,目的不就是為了引我來看夜非嗎?”
古楷昊沒有一點錯愕,根本就是有備而來。他拿著錦帕掩唇笑了笑,才說。“是啊!那莫名其妙的*,確實有太多的疑點,既然我們三個當事人都在,也不差等一等最後一個。你們別急,夫人馬上就到!”
即墨夜非一聽這話,急的眉頭深深蹙起,冷聲質問。“你明知道夫人胎像不穩,還要她來這種地方?古楷昊,你到底想幹什麼?”
古楷昊無所謂的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