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快。
水凌澈站在容城滕衣的身邊,自然也感覺到她的殺意更何況,容城滕衣是他的姐姐,他比誰都清楚她的性格。馬上鬆開攙扶容城滕衣的手,站到她面前擋住射向我的,那束狠戾的目光,急急開口道。“姐姐,是我求夫人幫忙,先把給姐姐補品送來給姐夫的。姐夫的性格,你和我一樣瞭解。他雖然外表不拘小節,卻是個潔身自好的好男子,這事兒肯定是個誤會。”
“姐夫?凌澈啊!你叫錯人了吧?”古楷昊剛走到她們身邊,就譏諷著開口。
“啪!”下一秒,容城滕衣的巴掌卻是抽在古楷昊的臉上。
所有人都被這一巴掌打懵了,古楷昊更是捂著臉頰不敢相信的看著容城滕衣。他和容城滕衣成親兩年,容城滕衣雖然不愛他,不能接受他,卻不敢對他說一句重話。就算他幾次對她下藥,她也只是躲閃而已。今天,她竟然當著這麼多人的面兒打他?
“無論我有沒有迎小非進門,他都是我的人。凌澈叫他姐夫,在理!這一巴掌是教你,無論是在郡城,還是在這郡守府,我容城滕衣才是主人,才是有話語權的那個人。以後再敢多嘴,別怪我休了你!”容城滕衣狠狠的瞪著古楷昊,字字說的咬牙切齒,極度隱忍中透著霸氣。
古楷昊捂著高高腫起的臉,眼淚瞬間流成兩條小河,看著容城滕衣,高聲的反駁。“夫人,你教訓我,無論什麼時候都應該,我既然嫁給你,自然可以任你打罵教育,楷昊不敢有怨言。可是,我不能允許任何人欺騙你。剛剛施婉韻承認,即墨夜非的身子是給她,這個不要臉的狐媚子根本就是個不知自愛的淫娃!他一直在欺騙你啊!”
“啪~”又一個嘴巴打在古楷昊的左臉。然,這一次出手之人,卻是任誰也想不到的。
“古姐夫,請您說話三思。婉韻是我的妻主,是姐姐的弟妹,更是姐夫的弟妹。您和姐夫的恩怨是你們的私事,凌澈不敢管也不想管,但是請您不要將別人牽扯進來!”水凌澈瞪著清凌凌的眸子,打完後根本不給古楷昊說話的機會,高聲的訓斥著。
“你……你……”古楷昊兩邊臉頰皆高高的腫起,火辣辣的連舌頭都麻木起來。只說了兩個字,再度被容城滕衣打斷。
“古楷昊,你姑姑職位再高也是臣子,也要遵守律法。我若執意休你,就算她是也救不了你。七出之條,如果不想全部犯盡逼我休了你,就趕緊回房面壁思過。否則,你就等著拿休書去堯侯府哭吧!”容城滕衣冷言出口,當真一點面子和餘地都沒留給古楷昊。
古楷昊用含著淚的眼眸靜靜的看著容城滕衣,他的委屈和為愛的忍讓連我這個外人都感受到了。為什麼身為當事人的容城滕衣卻不明白呢?或許應該說,她明明知道,為什麼不能接受呢?
即墨夜非拉著自己殘破的衣服,緊緊的盯著古楷昊的一舉一動,似乎不會武功的古楷昊會吃掉容城滕衣那般謹慎。
我看著全部精力都放在另一個女人身上的愛人,突然仰天長嘆一聲。自言自語,輕聲說道。“既然造化弄人,我也該放手了。”
即墨夜非轉回頭看了我一眼,卻是匆匆別過頭去,用只有我們兩個人能聽到的音量,回了一句。“願你我不再相見。”
隨著他的目光看向容城滕衣。這個強勢狠戾的女人,到底有什麼需要他守護的?找來各種原因,他都解釋不明白?好吧,我來解釋,那就是他還愛著她。既然是這樣,我還有什麼執著的?
從心頭到唇畔染上苦笑,我小聲答。“是啊!不見就可以不戀。即墨夜非,愛上你,是我今生犯下最大的錯誤。這種痛苦的遊戲,我不玩了!你,我也不再愛了!”
他抿了抿唇角,最後什麼都沒說,拉著衣服走向容城滕衣,每一步都沒有猶豫,朝我相反的方向堅定的走去。
逆著他走向我的,卻是滿臉擔憂的水凌澈。
“夫人,你有沒有事?”水凌澈來到我身邊,緊張的小聲問我。
我們三個在院子裡打成一團的時候,她們離的太遠根本沒看見。待她們能看見我們之時,就是我和即墨夜非*的趴在一起。
我忍著眼中隨時可能上湧的淚水,看著水凌澈精緻的俊臉搖搖頭。從沒有像這一刻這般孤獨,從沒有像這一刻這般需要人陪。
記得從前聽說過一句話:真正的愛,不是把最珍貴的東西送給你做紀念,而是無論發生什麼事,都默默的陪在你的身邊。
這一次,我主動牽起水凌澈的手,心底疲憊不堪,聲音卻異常輕柔對他說。“凌澈,我們回家吧!你給我煲的湯還在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