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此時的心情好到極致,對水凌澈的排斥都少了很多。能進祠堂祭拜祖宗的,只有正夫一人。然,這個時候娘也顧不得其他,馬上點頭。“還是凌澈想得周到,你快去準備吧!韻兒身子不方便,青雲要照顧他,你就代替青雲去吧!”
封漣妖瞪著邪魅的丹鳳眼看著我,擰著手裡的帕子不知道在想什麼。聽了娘和水凌澈的對話,撅了撅洋紅色的唇瓣兒,不屑的自言自語。“不就是懷個孩子嗎?至於這樣緊張兮兮的大肆慶祝嗎?”
娘坐在我身邊,挑眉看了一眼封漣妖,說道。“這兒是韻兒的閨房,你一個外人來這裡不合適。封公子,請回吧!”
封漣妖氣憤的叉住自己盈盈一握的小腰,難得穿著正式不裸露,卻是習慣嬌媚妖嬈的樣子,就連吵架都是那副惑人的聲調。“什麼叫我一個外人?他難道也是婉婉的夫侍?他難道就是你們施家的自己人?”
莫名躺槍的祁殊言神色仍舊淡淡,連看都不看一眼叫囂的封漣妖,只是盯著桌上那堆白中透紅的雲朵花發呆。
娘愧疚的看了一眼祁殊言,再看向封漣妖的時候,目光更加厭惡。“齊真人是韻兒的救命恩人,怎是封公子比得起的?”
封漣妖氣憤的瞪圓丹鳳眼,越逼越急乾脆口不擇言,指著我的鼻尖嬌聲說道。“救命恩人又怎能和金主比?施老婦人,請您認清楚,你女兒是靠我養的!”
‘轟!’封漣妖的一句話,宛若五級地震一般,把屋內各懷心思的人全部震傻。
我鬱悶得直翻白眼,終於知道家無寧日是什麼意思,誰要是娶了叛逆的封漣妖,那這個家就絕對不可能有一時消停之日。這傢伙最擅長的就是,爭強好勝和語不驚人死不休!
娘更是氣到直哆嗦。在她心裡,我是個自強自立,有膽識有魄力又聰明,全天下最難得的好女兒。怎麼這會兒被封漣妖說成,是需要小倌來*的無能女子呢?
水凌澈見狀趕緊輕撫孃的背,幫她順氣的同時,更是要站在自己家人這一邊,皺著眉頭冷聲說道。“封公子,你是施家的客人,請你切勿喧賓奪主。我娘身體不好,經不起你這般言語豪放的刺激。”
水凌澈的話是說,封漣妖不要忘記自己是這個家的客人,請他守好自己的本份,不要胡說八道惹得本就身體不好的娘生氣。
他不說還好,這一說封漣妖自然把上次在郡守府,不能撒的氣現時還給他,挑起漂亮的細眉瞪向水凌澈,說道。“我是客人?你水凌澈也不過是婉婉的小侍,花青雲那個正夫都沒說話,你憑什麼在這裡多言?”
“……”水凌澈氣得漂亮的小臉煞白,對上刁鑽的封漣妖一個字都說不出來。
我是實在聽不下去,皺起眉頭大喊一聲。“你們要吵出去吵!沒看見我這個病人還在嗎?還是,你們都不想管我,吵到我死了以後,統統去墳頭哭?”
這下,劍拔弩張的三個人終於安靜下來。尤其是娘,一聽我是難受,馬上緊張的握緊我的手,焦急的問。“韻兒,你是身體不舒服?”
我無力的點點頭,也不知道自己是被他們吵的,還是被毒藥毒的,現在渾身都不舒服,連看人都覺得眼前模糊。
“青雲,韻兒到底怎麼啦?”娘見我不說話,轉頭問一直插不上話的花青雲。
花青雲剛想回話,一個年邁蒼蒼的老婦人,就在穀雨的帶領下狂奔進來。花青雲只好轉身迎上去大夫,急切的交代情況。“大夫,麻煩您快去看看我家夫人。她剛才食了變了色的雲朵花,她是不是中毒啦?”
老大夫聽了花青雲的話,眯著老花眼看了*‘上一切正常的我一下,反倒沒有那麼著急,對花青雲說。“看你家夫人的樣子,不像急性中毒,那就先帶我去看看那朵變色的雲朵花吧!”
眾人這才明白是怎麼回事,全體將視線集中在桌上我吐得一堆變紅的雲朵花上。老大夫都只是在看,一直沒開口的祁殊言卻抬起桃花眼,淡淡的說。“不用看了,她沒事。雲朵花裡的是——天恩粉。”
祁殊言的話說完,屋內之人皆迷茫。只有老大夫一副瞭然的神情,而她身邊的穀雨卻是額角見了汗。
“天恩粉?”我從*;上坐起來,納悶的問。
我明明看向最先了解的祁殊言,祁殊言確是不再看我更沒解釋。老大夫見狀,點頭輕笑,將屋內幾個異常俊美的男子看了個遍。當然,除了一身下人服的穀雨。“天恩粉,是催孕的良藥,尤其摻在雲朵花內效果最佳。”
這樣一句解釋,就算花青雲再笨,也能明白到底是怎麼回事。斜眼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