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表哥是個真正溫柔內斂的人,身上絕對不會出現這種帶著妖嬈的響起。桃花香,桃花運,這花香確實很適合現在這個,喜歡到處開屏的許世洛澤。
“不必了!表哥的事和我沒有關係,我也從來沒有生過氣。男女授受不親!還請表哥離我遠一些,您這大家公子哥的名節要緊,若是有什麼不測,恕婉韻賠償不起。”抬手揮掉摺扇,我相當冷靜的和許世洛澤劃清界限。
“表妹,沒想到你鬧脾氣的時候,還蠻可愛的!”許世洛澤桃花眼彎起,笑的有些誇張。那雙緊緊盯著我的眼眸,現出一抹詭異的色調。
有些氣憤的別過頭,根本就不想再接他這種無聊的話題。
馬車行在雪地,‘吱吱嘎嘎’作響。車內暖爐的炭火染得旺盛,響起另一種‘噼噼啪啪‘的聲音。車廂內安靜了,這兩種響聲也就格外的清晰,不知不覺間,我就倚在軟軟的壁毯上睡去。
醒來之時,耳邊已經沒有了這兩種聲音。背部感覺著暖暖的溫度,極其舒服的姿勢睡的我相當爽。有些不捨的睜開眼睛,映入眼簾的確實,同樣閉目休息的許世洛澤。
猛地從他懷中坐起,不敢相信自己居然會睡到他懷裡去。看著窗簾處透進來朦朦朧朧的光亮,可以肯定現在已經是接近暮時。而施府到堯侯府,絕對用不了這麼長時間。
“這裡不是堯侯府?你到底帶我去了哪裡?”看著許世洛澤厚厚的狐裘上,被自己壓出輪廓清晰的印記,心底的反感大於緊張。
許世洛澤仍舊保持著剛才的姿勢,一手撐著臉頰靠在方桌上,長長的墨髮散於純白之上,美的彷彿就像他總是握在手中的山水畫。另一隻手隨意搭在身上,然而那斜倚的姿勢那般俊美,再加上那一身純白狐裘,簡直就像個臨世的狐妖。
被我的話吵醒,睜開電力十足的桃花眼,不緊不慢的解釋。“表妹誤會了!我只是見你累了,所以才沒有吵醒你。這裡是堯侯府外,我們隨時都可以進去。”
他的狐裘肯定很極品,從我這個角度,可以看見他微敞的領口內,只是穿著薄薄的單衣。那薄薄的單衣內,秀美白XI的脖頸優雅,覆蓋著那層若有似無的白色狐毛,更添一份半遮面的誘惑。
我勉強控制住自己的口水,費力的轉過頭,冷聲回答。“我已經醒了。”
“小韋!進府。”許世洛澤慵懶的坐直,高聲吩咐一直守在外面的小廝。
許世洛澤比許世清斐來堯侯府的次數都多,又是許世清離的親外甥。所以他出入堯侯府,根本毋須檢查,甚至連通稟都不需要,就像回自己家一般,
許世洛澤就這樣輕易的帶我進了堯侯府。
馬車在我無聲的抗議中前行一陣兒,終於再次停下,隨後傳來小韋的稟報。“少爺,已經到了小侯爺的院落。門外的守衛依舊!”
許世洛澤聽後微笑的看著我,輕聲說道。“仙兒為了你,想盡一切辦法要離家。一次次被抓回,就一次比一次更多守衛。拿著這這個籃子下去,告訴守衛就說是我讓你送給仙兒的。我在這裡等你,快去快回。”
“你不陪我去?”他不是很關心沈逸仙的嗎?怎麼陪我進來了,反倒不進去看看沈逸仙呢?難道,這裡面有什麼貓膩?
呃!別怪我。實在是因為這次再見以後,我對許世洛澤留下相當差的印象,更是因為今天祁殊言對我說的話。祁殊言雖然已經不再是半仙之身,卻也不是所有道法都不通。他說的話就算不靈,也不會完全不對。所以,我現在對許世洛澤是充滿戒備之心。
“你們會不方便。”許世洛澤認真的看著我,輕聲說出這幾個字。我可以不記得和沈逸仙的種種,許世洛澤卻永遠都不可能沈逸仙當時哭著說,他對我的情感的畫面。
沈逸仙從小和他一起長大,是他最疼愛之人。所以,沈逸仙的痛,他能感同身受。也因為這個,所以從前他都對我沒有好感。很多次他都在心底埋怨我,明明我是知道自己和沈逸仙的親姐弟關係的,卻還是讓沈逸仙產生不應該產生的感情。也不止一次猜測過,我是不是故意引誘沈逸仙,好以此報復許世清離。
沈逸仙從連山歸來,一次又一次拿生命做賭注,就是為了要見我一面開始。許世洛澤對我的埋怨和憤怒就更深,在他的心裡,我是沈逸仙一切叛逆的根源,只要是為了沈逸仙好,他不介意除掉我。
然,當一直以來的習慣被打破,當我表現出對他的不屑之後。他又被深深吸引,所以才會忍不住逗弄我,甚至是接近我。所以,現在的他,只希望我見了沈逸仙可以好好規勸,只要沈逸仙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