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像我的人問起的嗎?”
唇畔漾出一抹苦澀,我沒有掩飾回答。“是啊!只是可惜,那終究是沒有答案的問題。因為我要找的人不在這個世上,又怎麼可能解答從前的問題呢?能擁有的時間,對的人不在。對的人出現,卻是在錯誤的場合。一切都不過是天意弄人,沒有緣分罷了!”
許世洛澤看著我離去的背影,原本漂泊的心似乎終於找到停泊的港灣。許世洛澤生於一個利益熏天的許世家,雖然到了許世清斐之時,許世家已經穩坐於郡城首富之位,許世清斐卻還是從小便教育許世洛澤,一切要以家族為重。
所以,即便許世洛澤和許世清離並非同類,卻也是一個善用色相迷惑對方,以家族利益為第一的性格。從前,他覺得米惑從前途,所以親近米惑,甚至和米惑定下婚約。其實一切都不過是一場陰謀,他從來都沒有真心愛過那個女人。
當年許世清離
tang為家庭付出,嫁給我娘之時,許世洛澤不過才剛出生。但是許世清離這一生的痛苦,卻是他這個家人深深清楚的。他不願意走上許世清離的老路,卻還是身不由己一步步走到今天。
他以為,他不會和許世清離一樣傻,在選擇為家庭付出嫁給一個不愛之人之後,還會傻傻的愛上另一個女人,毀了自己的名節,招來世人的唾罵。他以為,他不在乎愛情,所以可以為家族犧牲婚姻。
可是,直到今日遇見我,直到我擁著他說出那番深情的疑問,他才知道,原來他也是那般渴望愛情,渴望被愛與相愛。若他的骨子裡不是如此渴望,又為什麼要一而再再而三的推遲和米惑的婚事呢?
然,他比單純的沈逸仙瞭解的多,顧念的自然也就更多。他知道所有許世家和我的糾葛,知道我一定會和許世清斐鬥下去,不死無休的恩怨。所以,他沒有勇氣和沈逸仙一樣,只是單純的為了愛,就可以拋棄所有,只是要求我們能在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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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了許世洛澤的馬車,我就一個人遊蕩在街頭。現在什麼事都想起來了,自然更加愧對即墨夜非和封漣妖。走在街上思考著,到底要怎樣才能重振施家。邊走邊想的結果就是,走在路上還會撞到人。
“對不起!對不起!……全廣?”扶住那個被我撞得差點摔倒的男子,連連兩聲道歉之後,他才能穩住身子,看到他那張熟悉的臉,我幾乎是尖叫出聲。
臉上塗了黑煤灰,一身類似乞丐衣服的全廣,似乎真的是很久都沒吃飯了。餓得兩眼發花,在聽到我的尖叫之後,努力集中視線看來。確定是我之後,緊緊握著我的手收到最用力,就怕我會憑空消失一般。
“施姑娘,我可找到你了!”此人正是赫連天嘯的貼身小廝,全廣是也。他此時左顧右盼,確定沒有什麼不應該在的人偷聽,小聲對我說道。
“天嘯?他怎麼啦?”看到全廣怎麼樣都忍不住,那又哭又笑瞬間花掉的臉上,那一條黑一條白的恐怖樣子,我是相當不解。
可是,下一秒我就知道,這樣出現的全廣一定是代表,赫連天嘯出了問題。如果我沒讓雷劈出問題,當初可是赫連天嘯主動打發我的,那個冷麵冷情冷血的男子,怎麼可能還想見我?
“對了!你家家主還說給我送快遞的分紅,我的銀子呢?你不會就是給我押送銀子過來,半路給強盜搶了,才會變成現在這個樣子吧?”被全廣往偏僻的小衚衕拉,沒有答案的我,就胡亂的猜測起來。
終於到了沒有人的小衚衕,全廣放開我的手腕,下一秒卻是直直的跪在我的面前,無論我怎麼拉扯,他都不起來。一把鼻涕一把淚的說道。
“施姑娘,不是家主不遵守承諾,實在是因為,他根本無力起身為你辦這些事。施姑娘,全廣自由跟在家主身邊,是家主最信任的屬下,所以家主的事兒,小的不說全部知道,最少也會知道一半兒。家主當日故意寫錯合同,並不是他所說的那個,想分給你銀子利用你。而是家主的骨子裡恨著逼迫他的赫連家,並不想再讓赫連家做到更加,所以才會故意寫錯條款的。”
“客棧那一夜,您走後,家主就嘔血不止,至今仍舊是半昏迷的狀態,大小姐不允許下人將這個資訊傳播出去,外界至今沒有人知曉家主的真正情況。小的本想早點來通知您,卻被大小姐抓回去,關了兩個月後,小的才找機會從赫連家祖宅跑出來。為了躲避赫連家的追捕,才會做出此種打扮。”
“施姑娘,家主一病不起,日日纏綿在病榻,唸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