貼過去用力再用力的蹭啊蹭。連我自己都不清楚自己說了什麼,他居然都知道!把我感動的,連說話都帶顫音。“噎肥啊!毫自己(好知己)!毫既有(好基友)!乃四乃了(愛死你了)!”
三個地保不知道是氣憤我的話,還是嫉妒我窩在美男懷裡撒嬌。放開捂著臉的手,連喊帶叫舉刀齊齊就向我砍來。
而窩在即墨夜非懷裡的我,仍舊感動的鼻涕一把淚一把的毫無知覺。
即墨夜非無奈的嘆氣,漂亮的銀衣一閃就抱著我躲開。飛舞的衣襬被風吹起,動作優雅而自然,足尖輕點便已飛出很遠,帶著我落在樓梯圍欄之上。
我只感覺到一晃,抬頭看去的時候,就已經是他飛起。結合剛才暈頭轉向的酒醉感,只好拉緊他的衣襟,呢喃道。“噎肥啊!乃刀地該偶合了躲燒嘛刀氣的救?八偶追撐著癢?偶賭幹覺知己仗吃綁毀氣賴啦。(你到底給我喝了多少沒到日子的酒?把我醉成這樣?我都感覺自己長翅膀飛起來了。)”
“大膽刁民,竟敢毆打地保,抗拒繳稅?姐妹們,給我上!”地保頭頭自上任到現在也沒吃過這麼大的虧,不僅讓一個醉的連路都不會走的人給嘩啦一掃把,現在就連看上去嬌媚可人的男子,都能輕易躲過她的大刀。她不急就怪了!
即墨夜非看著三個醜女笨拙的從大廳繞樓梯來追我們,似笑非笑的逗著我。“長翅膀的感覺好不好?”
我連連點頭。“毫!”
他挑挑眉,笑容有些壞壞的。“那再來一次怎麼樣?”
用力點頭。“毫!”
我的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