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免除後患了。”
他眨了眨眼睛,問。“你想怎麼做?”
殲詐的笑了笑,一個眼神從即墨夜非掃向‘豔鬼’,即墨夜非馬上明白,笑著點點頭。
我們故意把東西裝在一個包裡,很沉便是兩個人抱著,再加上是個狹窄的小衚衕,所以我們與牆之間沒有一絲空隙,這便奔了‘豔鬼’而去。
他下意識的想向後退,以便讓我們可以先出去。
可即墨夜非卻先他動作一步,裝作誠惶誠恐的樣子,鬆開包袱向他走去,嘴裡還小心翼翼的念著。“少俠,今夜之事是我調皮不懂事,多有得罪,多有得罪。”
他這一鬆不要緊,我這邊兒明顯就承受不住。‘豔鬼’發現即墨夜非是想去拉他的手‘以訴衷腸’,馬上就避開。這一避自然會向即墨夜非的另一邊而去,而那邊恰巧是我,不穩的拉著一個大包袱,再加上另一面的牆,完全是四面將他包圍起來。
“哎呀呀!你怎麼連個包都拿不動啊?”即墨夜非反映更是迅速,就在我們把‘豔鬼’圍起來,‘豔鬼’準備飛身的前一秒,即墨夜非似責怪的吼了我一句,吸引住他的目光。
我則拿起早藏在袖子中的擀麵杖,用力敲在‘豔鬼’的脖頸處。然後……然後……然後‘豔鬼’就一聲不吭的身子軟下去,那一直都不沾地的潔白長靴,終於和身體一樣落到泥土之上。
“耶!”我和即墨夜非興奮的擊掌慶祝,下一秒卻都愁了起來。
已經將他打暈過去。可接下來到底要怎麼處置呢?我們又不是真的強盜,難道還能殺了他不成?
我挑挑眉,最後用力一拍即墨夜非的肩膀,狠心說道。“殺了他。”
“啊?”即墨夜非被我拍的一個哆嗦,直直看著我,想確定我到底說的是真話還是假話。
“不敢嗎?”我挑釁的問。
他不語,可我分明看出他的眼神,已經就動了殺念,沒想到他這麼聽我的。殺人吶!那可不是小事,馬上擺擺手讓他暫停。“逗你玩呢!把他揹回去,看看情況再說吧。”
於是,這一趟裝鬼之行。我們除了收穫四十多兩銀子以外,還捎帶回一個雌雄莫辨絕色的大美男。
明知道他武功高,我們兩個就是再變出幾個分身也是打不過他的。所以,捆他是必須的,而且捆的東西必須結實,所打之結必須牢固,中和以上兩點,我們選了牛筋繩,打了海盜扣將他綁在大廳的石柱之上。
這才能放心下來,各回各屋去睡覺。
第二天,即墨夜非一早從菜市場回來,就口沫橫飛的對我說著今天郡城的頭條新聞——女鬼夜襲路人奪銀兩之驚心動魄《夜遇賊記》。
我邊喝粥邊聽他白話,差點沒將米粒吸到肺裡,邊咳邊放下碗。好不容易將氣喘勻,卻在抬眸之時看到綁在那裡的‘豔鬼’到現在都沒醒來。不由得有些擔心,特別是想到當初差點無心害死小侯爺,看‘豔鬼’同樣一身特殊裝扮,不會也有什麼隱疾吧?
所以,沒了笑的心思,轉頭很是擔憂的問。“他不會有事吧?不過輕輕一擀麵杖,他怎麼到現在都沒醒?”
因為我的一句話,即墨夜非也差點噴了粥,趕緊把嘴裡的粥和小菜嚥下,這才接話。“你那也叫輕輕一下?我當時還以為,你是想直接殺人滅口呢!”
我白了他一眼,撇撇嘴。“我那不是被嚇得嗎?原本以為他是個武林高手,沒想到那麼容易就上當,只一下他就中招倒了。”
即墨夜非有些無奈,有些明瞭替他解釋。“他是個武林高手沒錯,只可惜沒有江湖經驗。昨夜天暗沒細看,今早才發現。他不僅是個武林高手,還是個開悟級別的道家真人。我們這次惹的麻煩,看來不小啊!”
不由的盯著那張沒了韋帽遮擋,雌雄莫辨絕美的容顏細看。“道家真人?什麼意思?”
即墨夜非好心解釋。“你沒看到他衣服上蘭花的暗紋嗎?那是天培山清心觀首席弟子才能穿著的樣式。據我所知,清心觀只有一位首席弟子,乃當今國師許天道人唯一的入室弟子,從滿月就隨許天道人修行,名喚:祁殊言。”
“國師唯一的入室弟子?”我張大嘴重複。額滴神吶!我終於知道什麼叫一錯再錯,打劫事小。可這劫持國師愛徒的罪名足夠砍頭,我們到底闖了多大的禍啊?
即墨夜非滿不在意的點點頭,看向祁殊言那張美的不像話的臉,說道。“早就聽人說起,祁殊言是天鉞王朝數一數二的美男。沒想到,竟會是這樣的環境下相遇。呵呵!緣分吶!”
我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