麼想的,居然把好端端一個雌雄莫辨的美男給教成豔鬼!打扮成這樣是你師傅的錯,半夜出來飄著嚇人,那就是你的不對。
剛想和他打招呼,順便勸勸他不要再這樣出來嚇人。他卻是先我一步,無敵輕功施展起來就像夜風一樣自然,輕飄飄的自然向上,最後無聲飄進歸林居三樓客房窗戶。隨後,‘啪嗒’一聲,那窗戶自動關閉,就好似從來都沒有發生過變化一樣。
眨巴眨巴眼睛,美男居然住在我家?哇咔咔!
摸出腰間一大串鑰匙,嘻嘻!咱現在也是一家之主,別說其他的,光是看咱這一大串鑰匙,也知道咱有多富有了吧?
哈哈!開門,上樓,我要去會會這個傳說中天資第一的國師高徒。
當我躡手躡腳的爬上三樓高等客房的走廊,腳尖剛剛沾到厚厚地毯之時,祁殊言的房門就無聲的開啟。那一抹如仙的白影自裡面飄出來,仍舊帶著白色韋帽遮擋著他絕世俊美的容顏。
他安靜的站在門口,似得是知道我來找他一般。我訕訕而笑,只好站在樓梯口和他打招呼。“祁殊言,好久不見。來到郡城還住在我家裡,你怎麼不和老朋友打聲招呼呢?”
不知哪裡突然吹來一陣清風吹開他的白紗,月光下那張雌雄莫辨的臉,被他清冷的氣質掩蓋原本的豔麗。聽了我的話,櫻紅瑟佑人的唇瓣兒微抿,清冷的聲音問。“我的浴水呢?”
啊啊啊啊?這也太勁爆了吧?沒看出來啊!如謫仙的祁殊言和我說的第一句話就是,讓我給他找洗澡水?雖然抬洗澡水這種工作有些辛苦,可是,如果有附加業務的話,我真不介意給他拎幾桶水。美男耶!就算不能碰,看看也好啊!
“客、客官稍等,洗澡水馬上就到。”我結結巴巴的繼續YY,將自己上來找他的本意完全忘記。轉身迅速跑下樓,不就是一桶洗澡水嗎?為了美男,絕對不需要找小二,我拎!我拎!我拎拎拎!
在廚房將所有熱水都尋來,整整兩桶抬上三樓,差點沒把我累吐血。再到祁殊言的房間之時,他已點燃燭火,摘下純白的韋帽露出他清雅絕代的俊臉。隨意的站在浴桶屏風前整理包裹,那裡面什麼新奇的小盒子都有,卻沒有一樣是我認識的。
我走到屏風後,邊慢慢將水倒入浴盆,邊欣賞他那池雄莫辯的俊臉。直到,我舉著空空的木桶保持這個發呆的姿勢N久,祁殊言再也等不下去。細長錯落有致的眉頭微微皺起,卻是淡聲說。“你出去吧。”
呃!這傢伙是不是修煉走火入魔,所以把從前的事都忘光了?不但沒找我算賬,居然把我當成小二來呼喝?我傻愣愣的把空木桶放在地上,看著他問。“客官,本店還有擦背、搓奶,按摩等各項業務,您需要哪個?還是,來一個全套?”
清雅之人似乎根本沒聽出我話裡的*,看都不看我一眼,手指輕輕一抬便將房門吸開。靠之!他武功到底有多高啊?不是飛就是吸,好強大的內力!
“不用。”還是淡漠的聲音,聽不出人家有任何變化。似乎,我說過什麼,我做過什麼,都無法進;入他的腦海。我是*,是尊重都不重要。因為,我根本沒那個實力與他抗衡,他根本就沒把我放在眼裡。
你爺爺的!本姑娘長這麼大,還是第一次被人忽略這麼徹底。
拎起水桶,氣憤的邁步。可是沒走上兩步,我就突然起了壞心思。你不是能忘記我一次嗎?那好啊!請將第二次一起忘記吧!哈哈!
“哎呦!”
“哎呦!”
第一聲‘哎呦’是我想裝摔倒故意叫的,第二聲‘哎呦’卻是真的。
我真是笨啊!人家祁殊言武功那麼高,如果連我這種連功夫兩個字都不會寫的人還躲不過。那他還練什麼武功啊?直接被人砍死算了。
痛苦的躺在地上,本來想打在祁殊言身上的木桶壓在我身下,格得我幾乎五臟六腑都移了位,齜牙咧嘴半天都動不了一下。
他站在我三步遠的地方,卻似根本看不見我一般。丫的!根本就沒一點君子風度,更別說憐香惜玉的扶我一把。
慢慢從地上爬起來,終於知道什麼叫自作孽不可活。靠!以後一定要離他遠點,每次看見他都是我倒黴。
似乎我確實有些摔懵了,往日正常穿戴的衣裙突然絆住雙腳,還沒等邁步,就被自己的給絆倒。雙腳踩上圓圓的木桶,身子一個趔趄就撞在屏風上,屏風晃了幾晃被我拍倒,連帶我的重量,一起壓在剛剛注滿水的浴桶。
“嘩啦啦!”整整一大盆的洗澡水,隨著各種物體的倒落聲音,華麗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