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當漂亮,還帶著一股悠然的冷香,十分怡人!這個院子從昨天開始,已經歸喜歡清靜的祁殊言住,所以他理所應當在這裡陪我會見突然來拜訪的許世洛澤。
午時剛過,一身白色狐裘的許世洛澤就來了。冬日正午的陽光帶著絲絲溫暖,照在他溫柔的眉眼之上,紫羅蘭色的唇角依舊保持著,若有似無淡笑的弧度,微尖的下巴半隱在雪白的狐尾之中,令他精緻的容顏更添一份特殊的神秘。猶抱琵琶半遮面的極致美感,被他展現的淋漓盡致。
陪我一直等在門口的四個男子,發現我看許世洛澤的目光再度變直,皆是皺起眉頭。還沒等他們想到要說什麼,我已經驚訝到自言自語。“表、表哥?你怎麼會在這裡?”
下一秒,我就是急急衝下臺階,直直撲進許世洛澤的懷中,不敢相信的捏上他的臉頰,直到感覺手中的觸感溫熱,我才能確定這不是夢境。
“表哥,你也穿越來到這個世界?為什麼?你不是要和米惑結婚嗎?為什麼還要抱著我的棺木哭泣,為什麼直到哭暈你都不肯放手讓我入葬?許洛澤,你回答我啊!這都是為什麼?曼”
雙手緊緊的抓著許世洛澤純白的狐裘衣襟,不知不覺間,我已經用力到將他狐裘上的白毛都抓掉。這些困擾我很久很久的問題,就像一個旋窩一樣,越是沒有答案沒有底,我就是越糾結越想知道。
許世洛澤任我抓著,那雙溫柔的眼眸裡沒有一絲驚訝,含笑看著我失態,聽著我說他根本就不可能知道的埋怨。直到我一口氣說完自己的痛苦,他才溫和的回答。“如果表妹說的那個人是我,我一定不會讓你這樣傷心!獁”
一句話,證明他不是我口中的許洛澤。一句話,證明他溫柔公子的美名絕對不是白來的。
四個大大小小的男子再度對視,對於眼前這個奇異的景象,心底不安的感覺更甚。我被殺手劫持以後的事,包括祁殊言在內,大家都不清楚發生了什麼。只知道我回來以後,就完全失憶到把他們忘記。
現在,我不僅認識許世洛澤,還對他感情這麼深,這不得不讓他們懷疑,綁走我的人到底是誰。會不會就是許世家的人?或者確切點說,就是許世洛澤本人,為了某種不可告人的原因,才將我綁走的?
可是,就是許世洛澤本能的一句話,卻讓我狠狠打了一個哆嗦,無力的鬆開手放了許世洛澤可憐的狐裘,搖頭失望說道。“你不是他!他不會放任我錯誤的感情,更不會同意這種不道德的愛戀。……畫人畫虎難畫骨!就算再像,終究不是!”
說罷,我失望的搖頭,率先轉身走回四個男子之中。
“表哥,夫人腦部受了傷,還請見諒剛才之事!”水凌澈微微俯身行禮,無論從哪裡論,許世洛澤都是水凌澈的兄長,所以該有的禮數,他不能失。
“不礙得!我也是聽說,表妹終於平安歸來,放心不下,特意來看看。現在看來表妹似乎……真的傷得不輕!”許世洛澤不遠不近的跟在我身後,溫柔的眼眸帶著一絲憐惜。對誰都極致溫柔的人,無論他怎麼和你和藹可親的說話,時間久了,你都無法相信他到底是不是真的關心。所以,許世洛澤的表現,無法讓大家相信,反倒升起更多的戒備。
“婉韻沒事!許世公子,請!”花青雲微微皺了皺眉頭,已經帶著有色眼睛看許世洛澤,花青雲自然就會把許世洛澤的話當成一種諷刺。但是礙於現下複雜的關係,他也只好隱下想將他趕出去的衝動,咬牙請許世洛澤這個客人進府。並且按照原先計劃,將許世洛澤和我一起安排到開滿梅花,祁殊言的院子之中。
三個各坐一角在梅花樹下,感受著偶爾被北風吹下的片片梅花帶來的雅緻,看著小廝煮開那壺香甜的梅花茶。一切都是那般美好,我卻是沒有多少心思去欣賞。當然,我不再是因為許世洛澤的出現,而是因為自打進了院子,祁殊言那張沒有什麼表情的俊顏上,突然出現的那一抹憂傷。
能讓一個好似神仙的男子為之憂傷的事,自然就是因為我這個多情的女人。所以,我的整顆心都在琢磨,到底是什麼惹得祁殊言突然不高興,根本已經忘記旁邊還有個許世洛澤。
“神仙哥哥,你不舒服嗎?”見他一直都保持那個神情,我擔憂的問。
祁殊言抬眸對上我,微微搖搖頭。依舊是平靜的絕色容顏,我卻可以感受他情緒的變化。難道……他是因為我剛才接觸許世洛澤,所以才會產生情緒波動?他這是……吃醋?
為自己的想法一震,我討好的拉住他的胳膊,笑嘻嘻相當不正經的誇道。“神仙哥哥,梅花向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