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遠遠沒有在俞家過得舒心,但是她還是對和韋倫婚後的日子有很深的嚮往,也很想與他朝夕相處!
隨後,只見韋倫遲疑了一下,便笑道:“其實小婿也很想早一點娶清琅過門,只是現在離過年只有一個月,時間是有些緊,而且小婿也想讓清琅多陪陪岳父和岳母,畢竟出了嫁就不能常伴岳父和岳母左右了。而且這婚事小婿也想辦得隆重些,所以還需要些時間準備,小婿想著等過了年的二月是否合適?”
聽到這話,李氏自然有些失望,不過臉上也不能太表現出來。而且韋倫已經這麼說了,她這個岳母就是更不能上趕著要早一點嫁女兒。所以,下一刻,俞仲年便點頭說:“我看來年二月不錯!”
“既然如此,那就定在來年二月吧!小婿回去之後馬上派人去擇個二月的好日子給岳父和岳母送過來!”韋倫趕緊道。
“也好!”俞仲年和李氏點頭。
此刻,站在外邊的清琅聽到韋倫執意要把婚期推到明年的二月,不由得心裡就不高興了!其實,她也不是多麼的想馬上就嫁到鄭國公家裡去,但是她以為韋倫會非常急著要把她娶回家去呢。現在可是倒好,母親很著急,他可是一點都不著急的樣子,可見一點都是不想念自己的!隨後便噘嘴了。
隨後,俞仲年便笑道:“聽說皇上已經冊封你為定西伯了?而且這次官至從二品?”
“都是皇恩浩蕩!”韋倫道。
“你年紀輕輕便有這番功業真是不可小覷,以後的仕途肯定是平步青雲的!”男人們在一起最多的就是談論官位,爵位和朝廷中的事了。俞仲年說話的時候帶著一抹對韋倫深深的羨慕,他今年其實才三十七八歲而已,但是卻已經政治絕緣了,就是林太君的孝到了之後,他頂多也就還是那個六品官,只是去衙門裡點點卯罷了!
“能為朝廷出一點綿薄之力而已!”對於俞仲年的豔羨和奉承,韋倫倒是不卑不亢的。
隨後,韋倫又陪著俞仲年夫婦說了一會兒子閒話,便以有事為由起身告辭。見韋倫告辭了,清琅便趕緊的轉身便躲到了一面牆的後面,那牆也就是能躲避一個人罷了,霜葉和扶柳只能是站在原地,趕緊的低頭。一刻後,韋倫便帶著韋青從大廳裡走出來,俞仲年和李氏自然是熱情的送了出來。
韋倫回身,衝著俞仲年夫婦一作揖道:“岳父,岳母請留步!”說這話的時候,韋倫的眼睛朝扶柳和霜葉站的地方瞟了一眼,雖然並沒有發現清琅的蹤影,但是嘴角間卻是不經意的向上翹了一下!
“賢婿慢走!”俞仲年和李氏一直把韋倫送出了大門後才回來。
而此刻,清琅早就躲到自己的屋子裡去了。說實話,她還是有些在生悶氣呢!這個韋倫竟然一句話都沒有問她,他到底心裡有沒有想過自己啊?不過霜葉和扶柳卻是在屋子裡議論開了。
“大將軍怎麼一點都不著急娶小姐進門呢?不過來年二月離現在也只不過還有兩個多月罷了!”霜葉是個心直口快的一下子就說出了清琅的心事。
不過扶柳卻是顯得有些心不在焉,只是在一旁整理著繡活一邊說:“估計大將軍也有大將軍的想法吧!”
正說著話,李氏便打發了一個小丫頭過來讓清琅去大廳。清琅自然知道李氏是想跟自己說什麼,所以略微整理了一下衣裳便跟著去了!來到大廳,只見俞仲年和李氏正在看著韋倫送來的禮物,桌子上的匣子和紅紙都被開啟了,只見上面有鹿茸,靈芝等補品,還有貂皮,狐狸皮等皮貨,還有幾樣金玉擺件,最精緻的事一把銀光閃閃的鑲嵌著寶石的小型寶刀,一看那樣式就是吐魯番人用的,很具有異域風情!
“嗯,這把寶刀真不錯!看這上面的寶石足足有幾十顆之多呢。拿這樣的東西來孝敬我,韋倫這小子還是很看重我這個老泰山的!”俞仲年把寶刀拿在手裡十分得意的道。
看到俞仲年的樣子,李氏便道:“你以後在女婿面前可千萬不要太輕飄飄了,一定要端好老丈人的架子才是!”
“知道了,你都說了好幾遍了!我去書房好好研究研究這把寶刀。”隨後,俞仲年拿著寶刀便走了。
俞仲年走後,李氏便轉頭對清琅道:“剛才韋倫和我們說的話你也都聽到了吧?我本來想著臘月就讓你們儘快完婚,可是韋倫堅持要等到明年二月再完婚,說是回去以後會請人看個日子送過來。雖然說現在已經快進臘月了,不過離二月也就還有兩個多月,你也得趕快準備才是!”
“是母親。”清琅點頭道。
隨後,李氏又囑咐了許多,清琅不緊不慢的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