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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部分

觸,她忙要從拓跋晗懷中抽身,卻被他攬得更緊,兩人正在拉扯糾結之際,門外的蕭苒苒破門而入。

室內頓時一片死寂,蕭苒苒不可置信地瞪著面前活色生香地一幕,瓜子臉一陣紅一陣白最後又便成慘綠的菜色。

床上俊雅的男人肩寬背厚,烏髮飄逸傾散開,再加那份冷邪的不羈,混若惑世天神。

而他懷中的女人更是嬌軀修長玲瓏,膚白勝雪,媚態橫生……不折不扣的妖精!

雖然他們身上遮蓋了毯子,她卻還是能想象到,那毯子下正在進行什麼事。

“你們……你們卑鄙無恥!”

拓跋晗被這種罵詞逗得大笑,卑鄙無恥?“郡主,本王與自己的愛妃恩愛,不過是夫妻間最正常的事,這算什麼卑鄙,什麼無恥?這應該叫天作之合才對!”

蕭苒苒恨得咬牙切齒,在她眼裡,拓跋晗與嚴薇儼然是一對兒不知羞的jian夫~淫~婦。

“晗哥哥,你……為何你非要和這個毒辣的女人在一起?你明知道,太后就要給我們賜婚了。你不記得你答應過我的約定嗎?”

約定?嚴薇緊緊抓住身上的毯子,手指上骨節慘白。

“本王若不答應,誰也不能賜婚!更何況……”他在嚴薇又羞又氣地臉頰上輕吻了一下,“本王只要愛妃一人,心裡也只有愛妃一人,縱然再多的侍妾入府,也只是擺設。”

嚴薇低垂美若蝶翼的睫毛,無法在人前迎視他太過熾烈的眼神,而且,她壓根兒不想這樣被人觀賞,她也更擔心與莫清師太在一起的嚴恩。既然蕭苒苒能找到這裡來,恐怕太后、皇帝都會找來。

可拓跋晗不肯放開她,“薇兒,事情還沒完,急什麼?”

“你……”

嚴薇的推拒在蕭苒苒眼裡成了下賤地欲拒還迎,“晗哥哥,太后就快駕到,你還有心思和這個賤人親熱?”

拓跋晗不為所動,旁若無人地吻到嚴薇的耳畔,以只有兩人聽到的聲音說道,“這府中有密道,十一弟機敏,我們在這兒拖延片刻,他便能帶師太與恩兒離開。”

她抵住他的胸肌,仍有懷疑,“真的?”

“騙你的是小狗。”

她確定他說得認真,才伸手主動勾住他的脖子。

為他,她可持家有道。

為他,她可稱為叱詫江湖的殺手門主。

為他,她可以手染鮮血。

為他,她可以和一個女人當眾鬥毆。

為他,她早已身敗名裂……

既然要離開了,也不介意多為他做一次擋箭牌。

她放開膽子迎合他,吻他,淺吟低就,婉轉承歡。

蕭苒苒終是看不下去,也聽不下去,憤恨轉身奔出去。

她命令在院子裡待命的隨侍,“給本郡主搜,既然那個賤人在這裡,她的小孽種一定在這裡,本郡主今日就幫太后送這對兒賤人母子上西天!”

室內,嚴薇本想推開身上的男人質問他那個“約定”,卻沒想到他竟來真的。

她推拒的手被他扣住,兩人交合地身體更頻繁地碰撞著,讓她一瞬間直抵雲端,難耐地尖叫出聲。

她無助哀求,他卻反倒像得到了鼓勵,陣陣用力,不停不歇,仿若明日便是死期,只有這一刻才最珍貴,只想探入她身體深處,掠住她的靈魂,讓她生生世世,再也不能離開。

夫妻倆穿戴妥當走出房門,院子裡已經錦衛森然,水洩不通,看這陣仗,他們更是插翅難逃。

蕭蘭貞一身明黃鳳袍,坐在院子中央的高背椅上,風韻猶存的臉不怒自威,讓這本是幽靜的院落,也變得肅殺濃重。

蕭苒苒就立在她身側,不服氣地死死盯住嚴薇。也不知這賤人把那個小孽種藏去哪了,她將這院子翻了個底朝天,竟也沒有找到。

“怎麼母后一個人來了?陛下沒有一起來麼?”拓跋晗覺得這戲還是少了點什麼,實在乏味。

“怎麼?見到哀家,連禮數都忘了?”

“哼哼,母后何時起又開始教導兒臣禮數了?皇兄新封了藍羽為本王的七王妃,母后又要弄出一個聖旨,這等禮數,兒臣可不敢笑納!”

“你……”蕭蘭貞勃然大怒,卻沒有發作。她本是來教訓嚴薇的,但是,他們在房間裡肆無忌憚的曖昧動靜已經擺明一切,她若是再為難嚴薇,就等於徹底斬斷母子之情。也罷,不過是兒子喜歡的女人,她這做母親的咬咬牙也就過去了,最重要的,還是肅安王朝的未來。

三更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