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一輛,嚴薇和司徒澈一輛,而夜凌子則和司徒家隨行來的管家一輛。馬匹都是精挑細選的,又是走捷徑,一夜不眠不休,不出兩日行了五百里。
嚴薇在狹窄的車廂裡直打盹,她只能斜倚在車廂壁上閉上眼睛,卻又因為路太顛簸,實在叫人無法入睡。
她還記得以前自己乘坐的都是寬大的華車,車廂裡軟墊靠枕不缺,閉上眼就能入眠,沒有靠枕也有拓跋晗讓她抱,讓她依,就算從大西北走山路,征戰沙場,她也從沒有覺得這樣疲憊過。
唉!嫁人還是要嫁拓跋晗那樣金山銀山堆滿屋的人才好。
不過,黑虎山庒並不缺少錢財,司徒夫婦都是江湖人,出門在外不講究什麼排場,又勤儉持家,所以才如此“低調”。
嚴薇本想用自己在幽冥門的專用馬車,司徒夫人卻開始端起婆婆的架子,說,出行在外,經常遇見劫匪,車子質樸一點不會被劫匪盯上——瞧,多好的藉口呀。
嚴薇本想反駁說,她堂堂幽冥門的夜魂,就算有人劫持她,也沒命活著。不過,想一想日後還要長久相處,司徒夫人必經是長輩,也並非故意刁難,也就隨她安排了。
可是,她現在已經開始懊惱了,越是疲憊,越是想念拓跋晗以前寬大如房子的馬車。他還總是怕她在路上犯困,連床榻都能塞進車廂裡,那些雪白的兔毛軟墊總是被她丟得滿車廂裡都是,他看摺子時,她也會賴皮地鑽進他懷裡膩著……現在,他大概正在關切被她打成半殘的拓跋茹吧。
心裡一痛,她又睜開眼睛,卻發現坐在她身邊的司徒澈正在閉目養神運功調息,其實她早已經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