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王爺,若我沒記錯的話,你的這位王妹你不是一直都棄之如敝屣嗎?”
軒轅恪怒極反笑,“若你真的喜歡她,就光明正大的來和我搶,又何必這般小人行徑的來詆譭於人。”
錦瑟的唇角若有若無地浮上淺淺一縷笑,還是走向了段宇,“我們走吧。”
做了什麼樣的因,得什麼樣的果,明知道會是這樣,又何必呢?
段宇近乎殘虐的扣住了她的手腕,他的腳步極快,快得她幾乎要小跑才能跟得上。
濃濃的夜色鋪天蓋地的壓了下來,她不敢,也不忍心回頭去看。
那樣冰冷的風中,就他一個人。
她近乎殘酷的剝奪了燕如雪對他的愛,現在,能陪著他的又有誰。
她愛他呀?看到別的女人在他的身邊,那是身不如死。
她拉著他,就算得不到他,她也要他這樣陪著她。
誰來告訴她,她到底是對還是錯。
直到段宇拉著她回到了自己的房間,她神遊的思緒依然無法迴轉。
“看著我,我早說過,你一定會屬於我,我絕對不會任何男人在我之前得到你。”他抬起了她的下顎,讓她的目光聚集在他的臉上,那絲絲殘酷的笑意為他絕美的容顏更添了妖靨。
像是懼怕再次失去絕世珍寶一般,他轉而用力抱住了她。
他笑著吻上了她的唇,只是他笑意並沒有到達眸子裡。
他的唇薄而軟,帶了涼涼的一點藥味,清苦甘香難辨。
像是有意折磨她,他流連在她顫顫緊閉的唇上,並不急於襲掠,只是久久流連,彷彿孩童貪戀著心愛的飴糖。
她顫抖得越發厲害,卻不再掙扎抵擋,只茫然睜大了眼,一瞬不瞬地看他。
那幽寂眸子裡漸漸凝起水霧,彌散了深濃的淒涼,彷彿雨天的菡池,亦如縹緲的笑容。
不可以軟弱,軟弱就代表失敗;不可以失敗,失敗就等於認命,認命就等同於死亡!
她狼狽的睜開眼,狠狠的掙扎。
他卻將她擁在懷中更緊。
胸口的呼吸都像要被擁擠了出來,那雙纖細的手腕只能狼狽的纏繞在他有沒的頸項上。他的手已經纏綿的流連在她一寸寸的肌膚上,終於是急了,她的雙手突然狠狠的拉扯著他的領口,尖利的指尖從他的頸項劃過,那白皙的肌膚上就泛起了一串紅寶石一般的血珠。
在她的拉扯下,段宇的領口已經散了開來,露出胸前一片強健的肌膚。
他的口中不可抑制的泛出呻吟,可轉瞬輕笑出聲,“你看你,何必這麼急了,想脫衣也等等啊。”
他笑得輕佻妖媚,那張可以和錦瑟媲美的容顏能讓天下女子為之失魂。
可錦瑟的眸子驀然的睜大。
一種猜想在心底炸開!
那是置死地而後生的驚喜!
(這兩天情節有些糾結,更新的慢,收藏的寶們多包涵)
第六十二話謀之謀(五)
第六十二話 謀之謀(五)
段宇將一切看在眼裡,她推開他,也在意料之中,唇角冷笑隱現,不緊不慢的走到一邊黃梨木的椅子上坐了下來,擱在椅靠上的修長手指不動聲色攥緊扶欄,指節越發顯出蒼白。/
“你急什麼?不是說好要嫁你。還在乎這一天兩天的。”她拂開了飄散在額前的碎髮,神色端正嫻雅,濃睫投下深影如扇。
段宇閒閒淡淡的一聲,噙著笑,透著暖,語氣卻是森寒,“我不急,我急什麼,急的人是你吧。”他目光一轉,“你喜歡它?”他的目光低垂,睨向自己頸項中的一枚玉片。雪白色的麒麟靜靜的窩在胸口。
“是的,我喜歡。”她收回了凝視的目光,淺淺言語。
那塊玉讓她心中十分快意,只是這快意不同於手握的權勢富貴,恰像是,恰像是什麼呢?
錦瑟勾著唇畔一絲微笑,眸色卻迷離,隱隱似回到幼年……
她喜歡在沐浴時偷偷將自己沉入水裡,閉著氣息,直到胸中氣盡,瀕臨窒息的那一刻,驀然浮出水面,大口大口吸入溼潤的水汽。
那種逼仄、窒悶、瀕臨絕境的痛苦之後,驀然湧至的解脫自在,氣息再也無阻,出盡胸中滯痛……便如這一刻,彷彿是一樣的快意。
“你若喜歡就送給你。”
“我不要。”難得的錦瑟連忙出聲,“你的東西,看起來自然是十分珍貴的,我要來作甚?”
段宇笑了,唇角挑一抹玩味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