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
“你說的是道格拉斯。麥克阿瑟?”我立刻猜到了這個人是誰。
“不錯。”魯特曼點了點頭:“美國軍方有兩根支柱,一個是潘興將軍,不過他現在已經退休了,剩下的一個就是麥克阿瑟將軍,他是美國軍人的一面旗幟,這面旗幟是不能被動搖的,如果他被動搖了,他的權威被消除了。那麼美國軍方的靈魂就沒有了,這是一件十分可怕的事情。”
“但是現在,在民眾當眾,很大一部分人都要求處理麥克阿瑟,這讓軍事法庭進退維
魯特曼的這些話,說得還是有道理地。麥克阿瑟在軍隊中的地位和影響如何,顯然是不言而喻的,軍事法庭不能重重處罰他,而民眾呢又要求必須重罰,這的確讓軍事法庭很是為難。
“此外。在過上,有很多議員們也不同意對羅斯福進行處罰。這傢伙在國會中的支援率很高,而且他是民主黨的領袖,為了保住民主黨的聲譽,他們是一定回想盡各種辦法來使得羅斯福免除或者從輕處罰的。”魯特曼補充道。
這個說法,讓我點了點頭。
對於一個政客來說。別說是絞死了,就是坐牢,也基本上代表他的政治生涯完結了。所以在這件事情上,國會面臨的壓力顯然是比軍事法庭受到地還大。老兵慘案最直接的指揮者就是羅斯福,甚至連麥克阿瑟都是按照他的命令來形勢的,所以在民眾的心目中,羅斯福是第一個該被處罰的人。可羅斯福自己地特殊身份以及他在國會中影響裡,都決定了國會不可能對他進行重罰。這樣一來,民眾和國會之間就這件事情來說有了一個看似一個不可調和的矛盾。
這個矛盾怎麼解決,不單單是麥克阿瑟、羅斯福這些當事人所要關心的問題,也是魯特曼這樣的上位者要關心的事情。
“布賴恩。你的看法是怎麼樣的?”我問道。
別看魯特曼倒了這麼多地苦水,這傢伙對於這個問題一定有自己的解決辦法。
“我是這麼看待這個問題的。”果不出我所料,魯特曼果然有自己的想法:“安德烈。麥克阿瑟將軍是軍方的人,和我們地利害關係不大,而軍隊又是一個國家最重要的力量,所以我們儘量不要去動他,能多輕就多輕吧。至於羅斯福,說實話,我也巴不得聯邦政府最高法院能夠把他塞進牢裡。但是現在看起來。形勢不允許,那樣以來。肯定會大亂,現在本來形勢就夠亂的了,如果國會亂了,國家就徹底癱瘓了,所以咱們也應道考慮一下形勢。”“你地意思是,羅斯福不用坐牢?”我問道。
魯特曼看了我一下,點了點頭:“現在的確是這個意思。”
“那就是說他白殺人了!?”我睜大了眼睛對魯特曼道:“總統先生,這樣的結果你別問我的意見,去自己去爭取全國民眾的意見去,看你會不會被民眾的唾沫星子淹死!”
魯特曼苦笑了一下道:“安德烈,我也沒說不懲罰他呀。”
“怎麼懲罰?罰錢?”我笑了起來。
這樣的懲罰對於羅斯福來說,就和沒有懲罰一樣。錢對於他來說,基本上就不代表著什麼。
“罰錢是要有地,但是也不光光罰錢,我們最好能夠找到一種民眾能夠接受地方式而又能夠不讓羅斯福坐牢的方式。”魯特曼看了我一下,然後目光變得十分地期待。
“你不是就這個問題來徵求我的意見的吧?”我這個時候算是明白了。
“對。可以這麼說,畢竟你的主意最多。”魯特曼開始給我戴高帽子。
“麥克阿瑟沒有問題,我們洛克特克電視臺可以在輿論上面做一些宣傳,把這些責任推到羅斯福的身上,必然他是一個軍人,軍人以服從命令為天職嘛。估計頂多讓他監禁幾天或者是其他的一些懲罰方式。但是羅斯福實在是太複雜了我恐怕解決不了。”我搖了搖頭。
又得讓國會滿意,又得讓民眾滿意,這件事情坐起來實在是太難了。
“安德烈,你覺得這樣行不行,民眾其實現在一肚子都是火,如果把他們的這些火撒了,自然就會對羅斯福寬容一點,而讓他們撒氣的最好的辦法,莫過於當眾羞辱羅斯福了,最好是全國民眾都能看到的那種。”魯特曼興奮了起來。
他這麼一說,我算是明白過來一點東西了。
“魯特曼,你的意思是說,讓我們在洛克特克電視臺中好好羞辱他一番。然後再讓羅斯福脫身,是吧?”我笑道。
“就算是這個意思。反正這一次你們洛克特克電視臺算是一定要發揮巨大作用了。”魯特曼沉聲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