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起,幾乎每天都要到家裡一次,如果沒有什麼事情的話,一呆就是一天,帶著小阿道夫玩,甚至給小阿道夫當馬騎,那個疼愛勁,估計小阿道夫將來長大了要他腦袋他都會毫不猶豫地交過去。所以那祖孫的關係好得沒多說,以至於現在小阿道夫每天只要見不到馬爾斯科洛夫就又哭又鬧,而每次馬爾斯科洛夫來,只要他走到門口還沒進去,小阿道夫聽到腳步聲就樂了起來。
而老杜邦和瓦波里之間地關係與此相比簡直就是一個天上一個地下。自從瓦波里出生,這幾年來老杜邦根本就沒有怎麼看過瓦波里,這也不能怪他,他就那個德性,什麼事情都是生意要緊,別人不說,當初娜塔麗亞在洛杉磯地時候,他一年就沒看過女兒幾次。至於外孫顯然也就是一樣的待遇了。不過每年地節日以及瓦波里生日的時候,老杜邦還是不會忘記送上禮物的,而且往往都是精心挑選的禮物。不知道是他自己搞地還是讓他的管家幫忙的。
現在瓦波里對外公這個詞基本上沒有什麼概念。所以算起來,在我地這幾個孩子當中,小阿道夫可能是最幸福的一個,有著外祖父疼愛,將來我和海蒂的孩子,估計也會幸福,因為看萊默爾那樣子。只會比馬爾斯科洛夫更加溺愛,生下來的幾個孩子當中,瓦波里有外公和沒外公一個樣,其他的幾個孩子,比如亞蓋洛和小克日什托夫,基本上對於外公沒有什麼概念,加上我老爹去世得早,所以對祖輩的感情,這幾個小傢伙基本上算是沒有。
我的這話讓杜邦老臉一紅:“安德烈,我這不是忙嘛。我也想看看我地外孫,可是你知道我是……”
他一邊說,一遍搞出了十分無辜的樣子。
“知道知道。財團重要,財團重要,不過我對這個無所謂,我害怕你這德性教壞了我兒子呢。可我得提醒你,娜塔麗亞對你可是一肚子的意見,你可要當心他不認你這個老爹。”我點燃了一支菸。笑了起來。
提起娜塔麗亞,老杜邦的臉上就更掛不住了。
和馬爾斯科洛夫、萊默爾相比,老杜邦的子女算是多的,在他眾多的子女中,老杜邦最怕的恐怕就是娜塔麗亞了。其他的幾個子女,對他都是言聽計從,他在家裡是絕對權威,掌握著生殺大權,但是娜塔麗亞就是個異數。從來就沒有和老杜邦對過路子。老杜邦的性格呢,也邪乎。對他恭敬聽話地子女,他沒有什麼好感,對於娜塔麗亞這種對他整天沒有好氣的,他倒是很是在意。
私底下,我用一個詞解釋老杜邦的這種行為,那就是:賤!
對於我這個解釋,娜塔麗亞用一頓粉拳教訓了我一頓,說我不能這麼形容老丈人,我問她那我該怎麼說,娜塔麗亞想了好一會說老杜邦這種行為叫:特立獨行。
我沒覺得賤和特立獨行有什麼區別。
“這個我和娜塔麗亞好好解釋解釋。”老杜邦嘿嘿笑了起來。
我們兩個人在這邊聊得熱火朝天,把其他地三個人全都涼到了一邊,卓別林、西席·地密爾和小約翰·洛克菲勒坐在旁邊,臉上堆著笑,那笑容怎麼看怎麼假。
我也不管這些,故意和老杜邦插科打諢。
老杜邦也是越聊越起勁,當他最後意識到今天不是一個人過來聊家常的時候,旁邊的那三個人臉上的肌肉都笑僵了。
“安德烈,家裡的事有空再聊,今天我們過來找你有事。”杜邦趕緊收了回來話。
“找我有事?說吧,什麼事情。”我翹起了二郎腿,吸了一口煙。
“大家都熟悉,我想我就用不著介紹了。”杜邦指了指旁邊的三個人。
“還是介紹一下吧,你地身份很單一,這三位身份可就複雜了。”旁邊一直不說話的柯立芝插話道。
“卡爾文說得不錯。”我攤了攤手。
老杜邦愣了一下,他顯然沒有料到我們會這麼搞,不過他立刻笑了起來:“安德烈,話說明了吧,今天我們四個人是為了國家電視臺來和你太事情的。”
“你們兩個是國家電視臺的大股東,這個我明白,但是查理和地密爾兩個人怎麼回事?”我指了指卓別林和西席·地密爾。
“安德烈,我們現在除了是雷電華電影公司的導演之外,也是國家電視臺的導演。”卓別林的一句話,讓我恍然大悟。
看來國家電視臺也想搞搞電視劇之類的東西,這樣看起來,國家電視臺的各項工作做得十分不錯呀。
“我明白了,說吧。要談什麼事情。”我笑了笑。
杜邦他們相互看了看一眼,然後杜邦對我說道:“安德烈,你看,現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