搖頭:“沒有,不過剛才聽他說水牛比利的名字,那就代表他以前是水牛比利的手下。”
“算了算了,反正人家也走了,我們還是吃東西吧。”沙維指了指桌子上地飯菜。
一場槍擊之後,自有人把屍體託走,酒館的老闆收拾了一下爛攤子,店裡馬上又是歌舞昇平,彷彿這裡根本就沒有發生過什麼事情一般。
看來這裡地人,對於這種事情是見怪不怪了。
發生了這種事情,我們和沒有多大的心情吃東西了,喝了一杯酒之後,四個人起身起來酒館。
天色將晚,一道殘陽橫亙在地平線上,發出紅彤彤的光,迎著夕陽向大草原走去,周圍的所有東西都被鑲嵌上了一道金邊。
“美呀!我最喜歡這片平原上的落日了!”雷斯特。卡麥隆讚歎了一聲,轉臉對我說道:“安德烈,這地方,落日最美,讓人
你可得把這個拍到你的電影裡。”
“放心吧。”我呵呵一笑,看著夕陽眯起了眼睛。
“安德烈,前面有一匹馬!”走在最前面的霍爾金娜指著不遠處道。
我在馬上立起身子,果然發現前面有一匹馬。
那是一道微微凸起的土坡,坡地的下面有一棵很低矮的大樹,大樹的下面,一匹馬在那裡轉悠,馬鞍上空空如也。
“有問題。安德烈,一般來說在這裡馬和人都是不分離的,這馬在樹下嘶鳴不走,說明那樹下有人!”雷斯特。卡麥隆道。
“那我們過去看看。”我一拉韁繩,衝了過去。
霍爾金娜等人生怕我有閃失。緊緊跟上。
走到跟前,我不由得讚歎雷斯特。卡麥隆思維縝密。
那樹底下,果然躺著一個人。
大腿之上兩個槍洞赫然在目。肩膀上也中了一槍,頭上的帽子摔在一邊,已經陷入了昏迷狀態。
“這不是剛才的那個達倫。奧利弗嗎!?”看著這個人,霍爾金娜叫道。
“是他。剛才他不是大搖大擺地出去了嘛,怎麼會這麼慘?!”沙維跳下馬去走到他地身邊檢視了一下傷口,道:“中了三槍,沒有傷到要害倒是失血過多,如果不是碰到我們估計這小子就死翹翹了。”
沙維一邊說,一邊把達倫。奧利弗身上的衣服撕成一條條的,然後抓住地他傷口開始給他止血。
“安德烈。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