陽光之下,戰神一身綢緞一樣地黑色皮毛油光發亮。而罐頭地身上,就像被打滿了補丁,它的皮毛本來就是深一塊淺一塊地,和戰神相比就象是一個乞丐一般。
更讓夢工廠人感到有些抬不起頭來的,是罐頭的神態。
洛克菲勒的戰神威風凜凜意氣風發。像是嗑了藥一般興奮,而罐頭就彷彿剛剛睡醒一般,耷拉著腦袋,有氣無力地站在那裡,彷彿對周圍的一切都視若無睹。
這兩匹馬站在一起,差距太大了,大得讓那些之前對罐頭信心滿滿的粉絲們也失去了先前的信心。“安德烈。這一次,你們是凶多吉少呀。”喬治五世捅了捅我,低聲對我說道。
我只是擠出了一絲笑容,心裡面滿是忐忑。
娘地,今天要是輸了,我也認了!誰讓對手那麼厲害。
而跑道之上,戰神似乎成心要給罐頭一個下馬威,在罐頭靠近它的時候,突然轉臉發出了一絲長長的憤怒的嘶鳴。
所有人都等著看罐頭像之前的那匹馬一樣趴在地上四肢抽搐,但是罐頭卻顯然讓他們失望了。
面對著戰神調諧而又示威地嘶鳴。罐頭理都沒理,它只是扭頭看了戰神一眼,然後調轉了屁股衝戰神甩了甩它的那個巨大的尾巴。
“好樣的罐頭!”
“做得好!”
賽馬場頓時歡呼了起來。
主席臺上,我總算是鬆了一口氣,甘斯他們喜笑顏開。
“想嚇唬我們罐頭,怎麼可能!洛克菲勒先生,你們的那匹馬難道只會叫?”甘斯的一句話,讓老約翰。洛克菲勒差點氣死。
“這匹小馬不錯,安德烈,憑我對賽馬的瞭解。能夠面對這麼強大地對手氣定神閒,說明罐頭的確是難得的好馬。這場比賽,實在是太有看頭了。”喬治五世連連匝吧著嘴,興奮地連手都抖了起來。
時候不大,罐頭和戰神都被戴上了頭罩。騎手們在相互問候之後。開始彼此騎著馬在跑道上做熱身運動。
戰神在跑道的直道上跑了大概一兩千米,速度快得讓人眼花。
而罐頭卻在騎手的示意之下悠閒地先在跑道上散了會步。然後又邁著小碎步小跑了幾百米,才懶洋洋地回到了起跑點上。
“女士們先生們,今天,在羅斯福賽馬場,我們將迎來賽馬史上最激動人心的一刻,這是一場頂級決鬥,能在有生之年看到這樣的一場比賽,的確是讓我這樣的一個賽馬迷很是激動。”
“不管這場比賽,誰輸誰贏,都沒有關係,因為我們讓所有美國人看到了奔跑的快樂!先在,請和我一起為這兩匹賽馬歡呼,祝他們取得好成績!”
在赫伯特。胡佛地帶領之下,全場爆發出了雷鳴般的戰勝和歡呼聲。
在這歡呼聲中,我看到剛才還懶洋洋的罐頭,突然之間昂起了頭豎起了耳朵。慵懶之氣在它身上蕩然無存,取而代之的,是一份銳利,一份致命的銳利之感!
它是一柄鋒利的匕首,將死命扎入對方的心臟。
“請騎手準備!”在赫伯特。胡佛的示意之下,兩匹賽馬開始做最後的準備。
接著,全場靜寂了下來,所有人都睜大了眼睛等待著那激動人心的一刻。
風聲,只能聽到呼呼地風聲。
赫伯特走到跑道旁邊,上了指揮台,然後舉起了號令槍。
兩個騎手同時伏下了身體,他們體態的變化,讓賽馬都明白比賽即將開始。
戰神四蹄不停地蹬著地面,地面上的塵土被它蹬得四處飛揚,顯然已經做好了隨時衝出了準備。
罐頭的整個身體微微弓起,腦袋低下,脖子微縮。這是它標準的起跑動作。
“預備!”赫伯特將號令槍舉高。大聲喊了起來。
啪!
一聲清脆地槍響之後,整個賽馬場徹底沸騰了。
在槍響地瞬間,戰神和罐頭幾乎同時衝出起點,戰神雄姿英發,昂頭挺胸,簡直如同一輛噴氣式戰鬥機一樣。
罐頭則顯然和戰神不一樣,它弓著腰低著頭伸著脖子。四蹄飛張,全身緊繃,如同一顆高速射出的子彈。
兩匹馬,各有各地風格,戰神高揚。罐頭內斂,但是卻有一個共同地結果,那就是速度!
由於羅斯福賽馬場採用的是東部的賽馬標準,所以跑道比西部的要大很多,因此在西部我們要進行8圈,在這裡,整個賽段只有4圈。
“上帝呀!罐頭這一次竟然沒有采取託後戰術!安德烈。你們難道又要採取那種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