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看這部電影對著銀幕流口水回來去對這部電影橫加指責的人,我覺得這幫人是沒有資格對這部電影進行指責的。這部電影有存在的價值,而且我覺得它有可能會帶給我們一批新型別的電影,有這一批電影在,我想我們就不必處心積慮地只是為了某一部電影中的色情鏡頭而去買票了,我們可以堂堂正正地在午夜之後走進電影院。把我們的慾望開啟,這樣不是挺好地嗎!?我喜歡這部電影,我認為,那些口口聲聲指責這部電影的人,一定私底下也希望這樣的電影多起來,難道我們就不能扯下臉上的那層虛偽的假面具嗎!?難道我們就為了這個假面具而葬送一種新的電影型別嗎!?”
金。維多地言辭。倒是讓我大感意外,這個平時看起來老老實實的傢伙竟然在幾乎所有人都指責的時候,站出來說自己喜歡這樣的一部電影,而且還有它大聲疾呼,可謂膽量可嘉。
而《市民報》,則按照我事先的要求,做了一期很有意思的內容。
在這一期的報紙上,他們把歷史上很多藝術大師的雕塑、繪畫都羅列到了報紙上,其中就有有喬爾喬內的那副《入睡的維納斯》,這一批世人皆知地藝術品。全都裸露著身體,其中還不乏有偷歡、交媾的場面。
在一組組圖片之下,《市民報》問了所有民眾一個問題,內容差不多,為什麼《東京熱》就是淫穢的東西,而這些作品卻不是呢?!
“我們一開始就在標準對這部電影有了不公平的要求,至少我們很多人在還沒有看到這部電影的時候,就已經在心理上給它定位,這樣的做法,是不公平的。這樣的一部電影,我們認為應該以十分包容的視覺來看,應該看到它存在的合理性!”
《市民報》的觀點,基本上就是我的觀點,他們還把我對這部電影的觀點簡單地說了一下,把我在《東京熱》送審的那天在法典執行局的發言羅列在了報紙之上。
在此之後,《市民報》刊登了好萊塢電影博物館的副館長,著名的電影評論人亞當。伯恩斯坦的文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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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文章中,亞當。伯恩斯坦堅定地站在了擁護的立場上來。
“《東京熱》這樣的電影,對於現在的觀眾來說,它的出現,是一件好事。為什麼這麼說?從這個世紀一開始,世界就在告訴發展,發展的速度是史無前例的,在美國,經濟快速發展。社會物質財富劇增,在物質得到極大滿足的同時,我們地慾望卻被一層層的道德、現實要求所束縛,我們的靈魂像是被鎖上了一條條沉重的鎖鏈在痛苦的深淵哀鳴。社會發展了,但是我們的精神卻在慢慢地萎縮,不斷的出現問題,如果這種長期被壓抑的慾望得不到釋放地話,各種各樣的問題就會層出不窮。所以。那麼多人冒著半夜的寒冷跑到電影院排隊看這樣的一部電影,回來之後可以安安穩穩地睡去,就是最好的證明,我們需要發洩,比任何時候都要發洩。”
“《東京熱》為我們的電影界開了一扇窗戶,透過這扇窗戶,我們同樣可以直接凝視我們的內心,而且這種凝視絲毫不比其他的藝術電影來得微弱。面對著這樣地一部電影。我想我們應該給它一份生長的空間。”
《東京熱》的放映,引來了洛杉磯的一場巨大地風波,這場風波幾乎把所有人都捲了進去。
儘管有像金。維多、亞當。伯恩斯坦這樣的人站出來力挺《東京熱》,但是社會上的大部分人還是站在了反對的一邊。這些人中,以卓別林叫得最歡,他似乎已經好久沒有這麼爽過了。
10月23日,有不少社會組織的代表。~以及法典執行局遞交了抗議書,要求政府禁映這部電影同時收回銀河電影公司的營業執照。
也有不少人走上街頭遊行示威,甚至有人半夜向尼可。鮑爾斯的房子投擲石頭。
局勢變得有點混亂起來,如果不得到很好的解決的好,這種混亂恐怕還要擴大。
格蘭特、海斯、龐茂等人紛紛打來電話,詢問我該如何處理。
尼可。鮑爾斯更是一天往我地辦公司裡跑個無數次。
“老闆。我快不行了,我快崩潰了!從來沒有遇到過這麼多人對我橫加指責,有人往我的房子裡扔石頭,還有人對我的車子吐口水,老闆,如果你再不出手的話。恐怕銀河電影公司就要關門了。”尼可。鮑爾斯站在我跟前,哭喪著臉。臉上有一塊青腫,一看就知道是被人用石頭扔的。
看著他那幅樣子,我忍不住笑了起來:“狗孃養的,看你這份出息!不就是有人站出來說了幾句話嘛你這就撐不住了!?尼可,你這份肚量和我比,可就差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