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鮑嘉準備得怎麼樣了?”我擔心地問道。
阿斯泰爾笑道:“老闆,鮑嘉為了這場戲,已經排練了一個多月了,雖然可能在拍攝的時候會出現一些小問題。但是我趕保證,絕對可以過關的。”
看著阿斯泰爾信心滿滿的笑容。我才把提到嗓子眼地那顆心放倒了肚子裡。
然後我又親自給亨弗萊。鮑嘉講了一遍戲,和波特交流了一下。這才站到了攝影機的後面。
“準備,開拍!”我大喊一聲,胖子把攝影機推向了嚴陣以待的亨弗萊。鮑嘉。
這一場難度如此之大的戲,能不能順利拍攝完成呢!?
鮑嘉的表現,絕對是讓我滿意的。其實我對鮑嘉一直都不用擔心什麼,他和加里。格蘭特不同,一天到晚沒有多少話,也不喜歡和別人扎堆打屁。有空就一個人排練戲份或者聽聽音樂看看書,用埋頭苦幹來形容他那時再合適不過的了。
所以。我對鮑嘉的印象,要比對加里。格蘭特的印象要好,雖然加里。格蘭特這傢伙因為能說會道讓公司大部分人都很喜歡他,但是和鮑嘉相比,我總是覺得他少了一份成熟,一份穩重。
也許是因為鮑嘉的性格已經在我心中定格了,所以對於他地這個表演,我還有另外一個擔心,那就是性格有點木訥的他,能不能表演出那種誇張、搞笑、滑稽地表情和動作呢。
但是開機的瞬間,我地這種擔心就煙消雲散了。
鏡頭前的這個鮑嘉,根本就不是我印象中的鮑嘉,他把攝影機前面的場地當成了專門為他準備的舞臺,他在這個舞臺上像是國王一樣應付自如,那麼從容,那麼遊刃有餘。
我看著他,一臉的微笑,我知道這個年輕人在這部電影之後,絕對會是好萊塢的一顆巨星。
拍攝的過程中,也出現了不少地差錯,主要是出在舞蹈本身上,這個舞蹈別說是鮑嘉,就是讓阿斯泰爾來跳,都會有點難,但是鮑嘉咬牙堅持了下來,在第一次拍攝撞牆的時候,他竟然結結實實地撞了上去,那可是一堵磚牆,當我看到一個紅紅地腫塊在他的臉上凸現而他還要對著鏡頭咧嘴大笑的時候,我在攝影機的後面一陣辛酸。
這就是電影,這就是演員,人們記住了他們在銀幕上的光輝,卻有幾個人知道他們在幕下的辛酸。
戲雖然很難,但是鮑嘉做到了,和他配合的那些群眾演員,也都被他的這種精神所感染,表演得都很乾淨利索,但是到了最後面一個搭配的戲時,一個群眾演員無論如何也不能表演出從一個高高的櫃子上直挺挺的摔下來的動作,儘管下面鋪著海綿,但是那可是個有兩米多高的櫃子。
“老闆,這次讓我上去!我能完成他!”到了最後,阿斯泰爾坐不住了,他拉住我的一幅對我低聲喊道。
“你上!”我指了指櫃子,答應了他的請求。
這一遍,在阿斯泰爾的親自客串之下,整個鏡頭一氣呵成。
“cut!”我喊停的時候,:_旁邊等待多時的醫師跑了過去趕緊給鮑嘉處理臉上的腫塊。
“老闆,鮑嘉是個好苗子呀!”格里菲斯看著被醫務人員圍起來的鮑嘉,由衷地讚歎了一句。
我笑道:“我看中的人,什麼時候你們失望過。”
“老闆,我看鮑嘉行,比加里要靠得住。”斯登堡指著片場另一側正在和一幫人嘻嘻哈哈的加里小聲說道。
我攤了攤手:“鮑嘉是比加里靠得住,也比加里成熟,但是他們倆是兩個不同的型別,根本無法比較,我們需要鮑嘉,也需要加里。格蘭特呀。”
“老大,都已經六點了,咱們
候去第一影院呀?”胖子看了看錶,提醒我道。
我喝了一口茶,揚了一下眉頭抓起了旁邊的外套“你不說我都忘了,叫他們收拾一下場地,原先計劃今天出席首映式的人都抓緊時間準備過去。”
說完我帶著斯登堡幾個人走出了廠棚。
外面天氣極好,夕陽西下,半天的雲彩絢爛無比,颳著微風,吹在臉上,涼得讓人愜意。
“霍爾金娜,趕緊把車子開過來,咱們要走了。”我衝霍爾金娜揮了揮手,霍爾金娜開動車子去了。
斯登堡、格里菲斯幾個人勾肩搭背一邊說笑一邊向各自的車子走去。
“今天太陽從西邊出來了,往常一個個都掙著搶著坐我的車子,怎麼今天不坐了?”我笑道。
斯登堡一咧嘴:“還是算了吧,老闆,你的那車子,咱們可是坐不了,開得那叫一個快,我們怕閃了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