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我可就什麼都幹不成了。”我嘟囔著嘴說道。
二哥嘿嘿一笑:“你的這點破事,老爹和老媽才懶得知道呢,他們老兩口去佛羅里達州旅遊去了,說是紀念他們結婚30週年。”
“不會吧!?我怎麼不知道?!”我愣住了。
二哥端起我桌子上的茶杯喝了一口茶,然後大喊苦,一邊吐嘴裡的茶葉,一邊說道:“人家一對恩愛夫妻,怎麼會把這樣私密事情告訴咱們兄弟。”
辦公室裡地人都笑。
“二哥,你急呼呼的跑過來,就是為了看我?”我看著二哥,笑嘻嘻地問道。
二哥聽了我這話,兜轉身子走過來盯著我地眼睛一字一頓地說道:“那你以為我聽到自己的弟弟被炸彈給問候了跑過來是為了什麼?”
言語之中,還帶著一絲火藥味。
我就有點膽虛起來
到大,要說我怕的人,二哥算是惟一的一個。
“我又沒別的意思,我就是想問問你和諾斯羅普把軍火公司忙得怎麼樣了?”我笑道。
一提到軍火公司,二哥頓時喜笑顏開,表情彷彿過聖誕一般。
“好啊!發展得那個叫紅火!我告訴你三兒,現在洛杉磯百分之六十的軍火都是從咱們公司裡輸出的,你不知道,杜邦財團的那四家軍火公司流水線那叫一個棒,我和諾斯羅普把公司的人員一拉過去,運來原來就直接生產,那速度,生產軍火的那質量,在洛杉磯絕對沒有人和我們比,現在我們簡直就是日進斗金,忙著數錢都數得暈頭轉向了。”
二哥說著說著,突然神情一邊,嘿嘿笑了起來。
他這要露出這樣的笑容,那肯定就說明沒有什麼好事。
果不其然,二哥小聲說道:“三兒,實話告訴你吧,就連炸你的那個靈敏炸彈,都是我們公司生產的。”
他這一句話,反倒讓我逮到了理:“二哥,你們行,我可是差點間接地死在你的手裡呀!”
二哥擺了擺手:“別胡說,我能害你嗎!?三兒,你當初做的和杜邦財團合作的決定,太對了,我和諾斯羅普算了一下,用不了兩年,這洛杉礬的軍火市場就是我們的天下了,到時候你二哥我在洛杉磯跺一跺腳。那不來個地震來得來個火山噴發,而且到那個時候,你只要看誰不順眼,你就告訴我,我立馬派人把他逮過來,也塞給他一個裝著炸彈地攝影機,不炸死他也嚇死他!”
“得了,你就別在這裡嘰歪了。趕緊幫我找人去!”我被他吵得臉都綠了。
“好了,看到你沒事,我也就放心了,一會肯定有警察要過來,我也就不在這裡呆了,你叫你的手下把那個傢伙的資料給我。”二哥看著我。做了個瀟灑的紳士姿勢。
“瓦倫特,把那個切尼。本的資料給我二哥。”我對瓦倫特說道。
瓦倫特拿出一份材料遞給了二哥,二哥看了一眼,指著上面的照片喃喃說道:“這傢伙模樣還不錯,但是比起我就慘不忍睹了,可惜可惜,敢對我們家三兒下手,讓我逮到,非把他的心肝摘出來不可!”
我一聽他這話就慌了:“二哥,我可是要活的。你給我弄死了,我就不能順藤摸瓜找到那個幕後主使了。“
二哥不屑地擺了擺手:“我知道了!就開個玩笑嘛!女人都喜歡這個樣子。我習慣了。放心吧,我會把他活蹦亂跳地交到你地手裡的。走了!”
二哥拿著那份切尼。本的材料,頭也不迴向門外走去,走到海蒂的跟前時停了下來,指著我對海蒂說道:“海蒂,安德烈我可交給你了,你也別整天對他動手動腳的,這傢伙的性格我最瞭解地,喜歡溫柔的。你這樣會把他打跑的。”
海蒂被他說得臉紅,低聲說是。
“對了。等會還有一個人到。”二哥對海蒂笑了笑,用破鑼一樣的聲音哼著小曲下樓去了,留下一屋子目瞪口呆的人。
二哥走了還沒有五分鐘,門口就傳來了哭哭啼啼的生意,然後萊尼就風風火火地進來了,一見到我就是一把鼻涕一把累:“安德烈,沒事吧?你可嚇死我了!”
連臺詞都和其他人一樣。
我看看海蒂,看看嘉寶,看看霍爾金娜,再看看跟前梨花帶雨的海蒂,點了點頭:得,哪天教她們打麻將,正好一桌。
“萊尼,你這衣服怎麼了?”我指著萊尼的衣服問道。
萊尼身上穿著一件白色的裙子,上面一片一片的泥巴,連頭髮上都有。
萊尼看了看我,撅起了嘴巴,哽咽說道:“甘斯打電話告訴我你拍戲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