名字嘛。”格蘭特咂吧了一下嘴。
“是了是了,一定是那個主教搞了義大利姑娘之後怕人發現自己的一世英名毀了,卻又捨不得那女人肚子裡自己的骨肉,所以才想出這個辦法遮人耳目。唉,那個克雷的父親也真是可憐,竟然這樣被人硬生生地帶了頂綠帽子!太可憐了。”甘斯在前面嘰嘰歪歪,我都恨不得把他的嘴給撕了。
“後來呢?”我問格蘭特道。
格蘭特深吸了一口氣:“後來很簡單呀,那個英格蘭主教被調回了羅馬教廷,尤特烏斯也跟了回去,一直在主教的身邊長大。後來這個主教在教廷一帆風順,從主教做到了大主教,然後是紅衣主教,後來就成了教皇本篤十五世。”
“不會吧,是上一任教皇!?”我和甘斯差點跌倒。
“老闆,這個尤特烏斯可不是個好對付的人,加上他老爹有是英國人,我們上次一部電影可把英國給得罪了,看樣子他肯定會對我們使絆子!完了完了!”甘斯在前面直抽抽。
“安德烈,我聽說這個尤特烏斯對上帝極為虔誠。深得信徒地愛戴,和弗蘭肯斯坦不完全不同,他身上根本沒有什麼把柄。而且,聽說他一向都以英國人和義大利人自居,所以肯定對你是一肚子的意見,你還是早做準備為好。”格蘭特提醒我道。
“老大,你說弗蘭肯斯坦那傢伙怎麼死也不挑了個好時候,早不死晚不死。非得現在這個關口死。好了,聯邦政府充大尾巴狼給咱們引進一個英格蘭人來,可苦了我們了!”甘斯哭喪著臉,垂頭喪氣。
我一看他那樣子就來火,吼道:“瞧瞧你那樣子!主教怎麼了,狗孃養的。英格蘭人、義大利人又怎麼了,來到美國來到洛杉磯,就是一隻獅子,我也能扒光他一身的毛!而且我覺得,這個尤特烏斯。克雷現在已經窮途末路了,根本不足為懼。”
“老大,我知道你最討厭義大利人,但是這可不是意氣用事的時候,你怎麼知道人家窮途末路了呢,我倒覺得人家這回是威風凜凜呢。”甘斯撅嘴說道。
我嘿嘿一笑:“你們想一想呀。如果這個尤特烏斯在教廷裡混得好的話,為什麼教廷會把他派出來。西部地區主教這個位置在美國看起來不錯,但是對於羅馬教廷內部的那些人來說不下於流放。再說。尤特烏斯和上一任教皇關係複雜,現任教皇肯定對他心懷不滿,所以瞅準這個空檔就把他漂洋過海弄到美國來了。所以呀,我猜這個尤特烏斯也是色厲內荏的傢伙,不足為懼。當然,在戰略上我們還得重視他。”
“安德烈說得有道理。現任地教皇也是義大利人,而且聽說還是米蘭人,和上一任教皇之間的關係很不好。如果尤特烏斯和上一任教皇之間的父子關係是真的的話,那現任教皇肯定能會把他對尤特烏斯老子的不滿轉移到尤特烏斯身上來。看樣子這傢伙確實是被排擠到這裡來地。”格蘭特很贊同我的這個分析。
甘斯也變得鬥志昂揚起來:“如果老大的分析是正確的話,那我們就不必過於擔心了,那個尤特烏斯既然是夾著尾巴被排擠出來的,那這個主教位置就是他最後一根救命稻草。如果他和我們過不去,他自己的位置也就坐不穩,那對於他對於我們來說,都不是一件好事,所以這傢伙說不定會對我們很客氣的呢。”
“你半天就說了這麼一句人話。我告訴你,所有的這些只是我們的猜想,誰也不能保證那傢伙會不會把自己從教皇那裡受到的一肚子憤怒轉加在我們地身上。所以呀,這個新任主教到底是好是壞,我們得拭目以待了。”我看著窗外的一排排樹木,重重地嘆了口氣。
“安德烈,你地那部電影進展如何?”格蘭特也不願意再談這個話題了,便問起我的電影來。
我搖了搖頭:“剛開始拍攝,新招來地演員就有點問題,而且各種倒黴事層出不窮。我看這部電影拍攝的時間要比前面的任何一部都要長。”
格蘭特咧嘴笑道:“不是這部電影出問題,是你以前的那些電影拍得都太順利了。呵呵,沒事的,拍電影就是這樣,磕磕絆絆的,哪有那麼多的一帆風順。對了,聽說卓別林和帕克搗鼓的那部《黑海盜》拍攝得很順利,而且聯美公司已經放出話來要在聖誕檔期上映,我感覺是針對你地,卓別林現在太需要一個漂亮的翻身仗了。安德烈,你可不千萬不能掉以輕心,如果這次敗在了他地那部電影跟前,那個英國佬可就東山再起捲土重來了。”
甘斯在前面哈哈大笑:“格蘭特先生,你也太逗了,那個英國佬現在已經被我們踩在腳下怎麼可能翻身再起。再說他的那部什麼彩色電影只是雙色膠片,又不